赫然是一个陌生人的脸。
我最开始以为是他们放错了照片,当我看到我们所在的银河系被标记在了这张脸的左下方时,猛然明白这是一张真实的宇宙缩略图。
照片下面写着:the truth of the universe(2000.04.03)
第六章 冰棍
日光像是一层滚烫的油,从天空倾倒而下,把城市的街道煎烤得扭曲变形。在这闷热得让人窒息的午后,黄越的脚步虚浮而拖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糖上,绵软无力又燥热难耐。
街边一家新开的小卖铺,悄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小卖铺的门脸不大,招牌上的油漆崭新得有些刺眼。门口那冰柜半掩在阴影中,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寒气,像是从另一个冰冷世界泄漏出来的气息。冰柜里的冰棍整整齐齐地排列着,黄越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直直地落在了一根菠萝味的冰棍上。
小卖铺的老板从柜台后冒了出来,他的身形在昏暗的店内显得有些模糊不清。老板的脸上挂着笑容,那笑容像是画上去的,僵硬而夸张,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黄越只觉得头皮发麻,匆忙付了钱,像是逃离瘟疫现场一般离开了小卖铺。
刚一踏出店门,黄越就迫不及待地撕开了冰棍的包装。刹那间,一股寒意扑面而来,那寒意像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瞬间划开了周围闷热的空气。黄越迫不及待地将冰棍送向嘴边,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既是因为炎热,也是因为对那清凉滋味的急切渴望。
当冰棍触碰到舌头的那一刻,黄越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冰棍紧紧地黏在了舌头上,像是被某种力量封印在了那里。他慌乱地用手握住冰棍棍,试图将其拔出。随着他的用力,冰棍终于被拔了出来,但他的口腔里却弥漫着一种麻木和刺痛交织的怪异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舌尖上啃噬。
黄越皱着眉头,甩了甩头,试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