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的梦死了。
被绿在了21岁满心满眼给他准备生日惊喜的这天。
我看着这个横穿我整个青春的人,平静到几乎扭曲:
“江怀,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18岁捧着花求来的。”
01
在今天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人在极度难过的时候会连嘴唇都会是麻的。
今天是江怀的生日,精心布置的房间里还放着欢快的音乐。
朋友们还没有来。
我看着江怀的手机页面,外面三十度的高温,我却落入了冰窖。
聊天记录只有今天的,是一个视频和暧昧拉扯的对话。
长达4分钟的视频里,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披着长发的女孩害羞的祝他生日快乐。
“哥哥,你是不是以为我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你要快点结束来陪我。”
“哥哥,有你在我会很安心。”
“我好崇拜你啊哥哥。”
“我好喜欢你啊哥哥。”
聊天记录拉到最上面。
是江怀的耐心回复:
“憨憨睡觉了吗?那晚安了。”
“生理期不可以喝冰的哦憨憨。”
“等我和朋友吃完饭就去找你。”
“谢谢憨憨的生日祝福,红包我就不领了,视频保存了。”
我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恐惧、愤怒、悲伤、可笑全部化为生理上的恶心,让我止不住地颤栗发呕。
我付出的真心、感情,宣扬的人尽皆知的幸福这一切都成了一场可笑的闹剧。
颤抖着双手,几乎拿不稳他的手机。
讽刺的很。
我拨通了我自己的电话,平静地趴在地上看到了落在沙发最里面的手机,伸手一抓,握在手心。
原来在这里,害我找了好久。
你也看不下去了是吗?
我缓缓起身,关掉刺耳的音乐,拍下了所有的聊天记录。
江怀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