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求,何况我们早已明确心意。”
我怔住,反应过来,“何解?”
郡主拿出腰间一只小鸡香囊,“这是我绣的鸳鸯,他一只我一只,他收了便也有这个意思了。”
裕时竹竟然收了郡主的东西?那他又来同我讲被我伤透了心什么意思?
我忍着满腔怒火,“那罪妇便祝郡主与建安侯夫妻琴瑟,定不会让郡主为难。”
郡主愈发喜悦,“多谢你了,我不是旁的会迁怒女子的人,你大可放心。”
郡主满意地离开后,我打算走了,这也是郡主希望看到的。
花束子跪在我面前恳求道:“小姐,不要走,您再等等侯爷。”
“花束子,放手。”
纠缠许久,裕时竹回来了,朝服未脱,眼底有些红。
他让花束子下去,攥住我的肩膀,我喊疼,他又手足无措地松开手。
“元娘,你等等我,有件事突如其来,我会处理好的——”
我态度冷漠,“裕时竹,郡主已经来过了,事情如何,我已有分晓。”
“刘绮罗同你说了什么?”
他眼神里都是害怕,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
“恭喜建安侯要娶郡主,罪妇就不便叨扰了。”
他攥住我的胳膊,“元娘——”
我扯开他的手,“就此别过,永远不见。”
他都要娶别人了,我石明莹绝不穿插其中,即便我仍爱裕时竹。
既然做不到,我就不会停留。
11
走出建安侯府,我将那块“建安”令牌扔回给裕时竹。
他好似晕厥了,护卫们很焦急地把他往回背。
花束子擦着泪跟在我后面。
我跟她说:“花束子,你是侯府的人,回去罢,别跟着我。”
花束子反问我:“小姐要丢下我?”
我叹了口气,“我们回石府去。”
我爹一语成谶,我还真灰溜溜地回来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