孀之身实在不搭。
“花束子,谢谢你救了我,等伤好之后我打算带着芳娘回石家,还是叫我夫人。”
花束子伤心了,脸鼓起来,“小姐醒了,我领芳娘小姐来看您。”
芳娘似小蛮牛一般进了屋子就冲过来趴在我腿上涕泗横流,“娘亲,你还活着,真好。我再也不喜欢祖母、祖父了,他们都是要害死你的坏人!我这辈子也不要见他们了!”
她挥起小拳头,“娘亲,我要一直一直跟着你。”
我同她击掌,“好,娘亲答应芳娘一定不会丢下你,芳娘可以答应我,不要恨祖母祖父好吗?”
让一个孩子去恨自己的血亲本身就是一种折磨,我不想芳娘被折磨。
芳娘不理解,“我不要。”
“那先恨着吧,偶尔恨恨也无伤大雅。”
芳娘笑得很开心,脸在我掌边蹭着打滚。
自我醒后,裕时竹一直没出现,可能他觉得在我这个负心薄幸的女人面前哭是件丢人的事。
三日后,我还是见到了他。
他一身素衣,头发扎起来,面容俊雅,好像和小时候没什么不同,只有晒黑的皮肤和坚毅的眼神在无声诉说他早已不是最初的那个冒着傻气的少年。
我正陪着芳娘扔球玩,我不动纯坐着,主要是芳娘和花束子在传球。
芳娘见裕时竹来了,哇哇大哭,一头朝裕时竹撞去,“坏人!是你杀了我爹爹,害我娘亲差点死了!你坏!”
我真怕芳娘被裕时竹一掌扇飞,可他纹丝不动任由芳娘撞他。
芳娘累了瘫坐在地,他才开口:“把小姐带下去。
“你也下去。”
花束子点点头,连忙离开。
我感到紧张,站了起来,“裕时竹,你要做什么?”
裕时竹一步步走向我,停在我一掌的位置,“石明莹,我娶你,你答不答应?”
我心底掀起滔天巨浪,他清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你生的,我也——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