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替你下地狱吗!”
“你给我住口!我父亲母亲,好歹养你十年,灵堂之上,你怎能这般诅咒!”
“那又如何!”
我被这句话彻底激怒,十几年前,我也是这么问她。
“远河是你我的兄弟,你怎能亲手置他于死地!”
“那又如何!”
她也是这般回答。
我瞪着她,恨不得一刀杀了她。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我也想问!”
我与洛思思扭打作一团,直到宋时秋与季桓赶到,将我们分开。
11
宋时秋带着洛思思走了。
灵堂之上,只剩下我与季桓。
他要跪下,我不让。
“你不配跪我双亲。”我双目赤红,让他滚出去。
他任我发泄,扣住我的手,给我带上了袖箭。
“若再有人欺负你,杀了他。”
我歪头看着他,“任何人都可以吗?”
他抬手握住了我射出的暗器。
“抱歉,我现在还不能死。”
12
圣上驾崩,年仅三岁的太子登基。
昔日的皇后成了太后,季桓和宋时秋,一个天子近臣,一个摄政亲王,斗得不可开交。
先皇死于一场奇症,高热三日不退,周身紫斑遍布。
一夜之间,坊间流言四起,说先皇是被人毒死的。
“夫人,那里又来信了。”
我在贵妃榻上睁开了眼睛,懒洋洋地将信打开。
这段时日我与宋时秋书信往来频繁,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
杀死季桓。
果然坊市的流言是出自他的手笔,信中还附带了一张药方,他让我秘密藏于季桓书房。
想来是为了日后陷害季桓毒害先皇。
如此大罪,我自然也要添上一把火。
我命小连将疯医可治奇毒的说法也散布出去。
13
听说城郊了凡寺里来了个新主持,法号四海,可渡亡魂。
我想去求见,替父亲、母亲,还有枉死的春桃、娇杏祈福。
马车之中,我与季桓面面相觑。
双亲下世之后,他一得空闲,便要伴随我左右。
“你那个好感度识别系统,到底何时才能修好?”
他这几日,许是因为愧疚,对我温存不少,假以时日,等他对我的好感度达到百分之百,我就可以杀了他。
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