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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迢迢向东流: 番外无无最新章节列表

姜斐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直到深夜,钟淮煦都没有回家。姜斐娴给他发微信:手术顺利结束了吗?什么时候回家?没想到钟淮煦秒回。手术早就结束了,他很累,在我旁边睡着了,你不要打扰我们休息了。这语气分明是梁思佳。姜斐娴握着手机的指尖一僵。原来梁思佳在哪儿,哪儿才是钟淮煦的家。姜斐娴看向主卧中央巨大的、在圣吉尔斯大教堂拍的婚纱照。21岁,姜父还没有因为癌症撒手人寰。他撑着病体郑重地把姜斐娴的手,放进钟淮煦的掌心里。“请你务必珍爱、珍重、珍惜我的女儿,给她幸福,让她快乐……”姜父清醒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女婿钟淮煦的叮嘱。而钟淮煦当时坚定地承诺:“我会永远爱斐娴,一生都会好好对待她。”可是,他食言了。或许爱本就瞬息万变,永远只是助兴词。姜斐娴看向梁思佳发来的讯息。再次编...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20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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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岁月迢迢向东流: 番外无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姜斐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直到深夜,钟淮煦都没有回家。姜斐娴给他发微信:手术顺利结束了吗?什么时候回家?没想到钟淮煦秒回。手术早就结束了,他很累,在我旁边睡着了,你不要打扰我们休息了。这语气分明是梁思佳。姜斐娴握着手机的指尖一僵。原来梁思佳在哪儿,哪儿才是钟淮煦的家。姜斐娴看向主卧中央巨大的、在圣吉尔斯大教堂拍的婚纱照。21岁,姜父还没有因为癌症撒手人寰。他撑着病体郑重地把姜斐娴的手,放进钟淮煦的掌心里。“请你务必珍爱、珍重、珍惜我的女儿,给她幸福,让她快乐……”姜父清醒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女婿钟淮煦的叮嘱。而钟淮煦当时坚定地承诺:“我会永远爱斐娴,一生都会好好对待她。”可是,他食言了。或许爱本就瞬息万变,永远只是助兴词。姜斐娴看向梁思佳发来的讯息。再次编...

《岁月迢迢向东流: 番外无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一直到深夜,钟淮煦都没有回家。

姜斐娴给他发微信:手术顺利结束了吗?什么时候回家?

没想到钟淮煦秒回。

手术早就结束了,他很累,在我旁边睡着了,你不要打扰我们休息了。

这语气分明是梁思佳。

姜斐娴握着手机的指尖一僵。

原来梁思佳在哪儿,哪儿才是钟淮煦的家。

姜斐娴看向主卧中央巨大的、在圣吉尔斯大教堂拍的婚纱照。

21岁,姜父还没有因为癌症撒手人寰。

他撑着病体郑重地把姜斐娴的手,放进钟淮煦的掌心里。

“请你务必珍爱、珍重、珍惜我的女儿,给她幸福,让她快乐……”

姜父清醒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女婿钟淮煦的叮嘱。

而钟淮煦当时坚定地承诺:“我会永远爱斐娴,一生都会好好对待她。”

可是,他食言了。

或许爱本就瞬息万变,永远只是助兴词。

姜斐娴看向梁思佳发来的讯息。

再次编辑了一条:明天是我爸爸的忌日,我有话想和你说。

发送后,姜斐娴关闭了手机。

这一夜,辗转难眠。

……

第二天清晨,碧海长青墓园。

天黑沉沉的,阴雨连绵。

姜父生前爱酒。

姜斐娴就雇人抬了好几箱红酒香槟到他的墓前。

她将一瓶瓶酒,都倒向了地面。

“爸爸,他骗了我,他一直爱着别人,这些年我一点都不快乐。”

在最爱自己的人面前,她忍不住哽咽。

可回应她的,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不知过了多久,寒冷的雨水被一把透明的雨伞隔绝。

姜斐娴回头看去。

钟淮煦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琥珀色的眼珠透露着关心和担忧。

他动作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

“斐娴,你怎么哭了?”

钟淮煦的指尖是暖的。

他自己都没发觉,在不消毒的情况下碰到了姜斐娴微湿的脸颊。

而姜斐娴看到他衣领上那根酒红色的长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没事,我就是想爸爸了。”

钟淮煦语调温柔:“不要难过,爸爸会在天上保佑你,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

他望着姜斐娴泛红的眼睛,又问:“你微信上,是要和我说什么?”

姜斐娴本来想和他提离婚的事。

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她改口:“五天后你生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话还没说完,钟淮煦的手机响了起来。

钟淮煦拿出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是梁思佳。

他蹙眉挂断。

谁知梁思佳锲而不舍地继续拨打。

铃声在墓园响个不停。

正当钟淮煦准备关机时,姜斐娴开口了。

“接吧,也许她有什么急事。”

说完,姜斐娴主动退出雨伞的范围。

而守候在不远处的保镖立马撑着伞,给她挡住风雨。

钟淮煦这才接过电话,梁思佳楚楚可怜的声音传来。

“淮煦,我一个人在医院好害怕……”

钟淮煦眼底都是犹豫。

姜斐娴神色平静:“如果你这么不放心就去看她吧。”

听到这话,钟淮煦松了一口气。

“我今晚回家陪你。”

“好。”姜斐娴点头。

钟淮煦转身离去,姜斐娴望着他的背影消失。

她转头看向姜父的墓碑,喃喃道。

“爸爸,对不起,我选错了人,没能让自己幸福。让您看笑话了。”

回答姜斐娴的,只有风雨声。




仁心医院。

刚到护士站,姜斐娴便听到护士们的窃窃私语。

“钟医生一直陪着的是不是他的太太呀,他们两个好配哦。”

“是呀,钟医生还给钟太太喂水喂药,钟太太真幸福。”

姜斐娴神色平静地走过去,敲了敲桌面。

“你好,请问梁思佳梁小姐在哪个病房?”

小护士见姜斐娴戴着墨镜,一副清冷矜贵的模样,立刻翻起了护理查房记录本。

“梁思佳小姐在高级病房1218,需要我带您去吗?”

“不用了,谢谢。”

望着姜斐娴远去的背影,小护士忍不住嘀咕。

“1218不就是钟医生太太的病房?这位小姐和钟太太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姜斐娴眼底都是落寞。

因为她和钟淮煦是在爱丁堡结的婚,知道她是钟太太的人寥寥无几。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毕竟钟太太,真的要换人了。

走到高级病房,1218室。

姜斐娴还没进去,无意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了病房内相拥的钟淮煦和梁思佳。

“淮煦,如果当年我没出国,我现在是不是就是你名正言顺的钟太太?”

梁思佳伏在钟淮煦肩头,红着眼问。

不知为何,姜斐娴的心揪了起来。

她想知道答案,可也害怕那个答案。

紧跟着,她就听到钟淮煦回。

“是。”

悬在姜斐娴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

她敲了敲门,得到准许后,才推开病房门。

在两个人看过来的视线中,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思佳,你没事吧?”

姜斐娴将手里的水果递了过去。

梁思佳伸手接过:“谢谢,我没事了,都怪淮煦,他太担心我了。”

钟淮煦解释道:“斐娴,昨天思佳情况特殊,我才会在医院陪护,你别生气。”

姜斐娴点头:“放心吧,我理解。”

她一直都是这么善解人意,可今天钟淮煦听着内心却觉得有些不适。

病床上的梁思佳又开口:“斐娴,淮煦从高中起就是这样,面冷心热。你放心,等我好了,我就会搬出你们家,我不会再麻烦淮煦了。”

她几句话既彰显了和钟淮煦高中开始的亲密,又能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姜斐娴干脆顺着她的话说:“我工作忙,淮煦在医院也忙,我们确实照顾不到你,不过……”

“我给你请了护工,也给你找了离医院近的公寓,方便你养病。”

话音刚落,两个护工就推着梁思佳落在珠光御景壹号的行李进来了。

梁思佳顿时脸色一白,她求助似的看向钟淮煦。

可能是钟淮煦也觉得让前女友,一直住在家里不方便,他没有反驳。

“思佳,斐娴说得没错,护工比我们更专业。”

梁思佳没有再说下去。

这时,钟淮煦抬腕看了看表盘。

他看向姜斐娴:“我还有一台手术,你先回家,不用等我。”

“好。”姜斐娴点头。

钟淮煦离开后,两个护工也相继去忙自己的工作。

病房内只剩下姜斐娴和病床上的梁思佳。

梁思佳神情倨傲,她嘲讽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钱才接近的淮煦,如果没有他,你住得起市中心的房子吗?”

她冷冷一笑:“像你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他,不过你放心,你和淮煦离婚,我会让他给你一笔补偿费。”

听到这话,姜斐娴只觉可笑:“钟淮煦没有告诉过你,我是谁吗?”

梁思佳嗤之以鼻:“你是谁重要吗?淮煦不爱你,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失去我太痛苦,需要强迫自己爱别人来转移、抽离,他不娶你,也会娶别人。”

“那就希望你会得偿所愿吧。”

姜斐娴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转身离开。

坐上一直等候在楼下的世爵D12时。

姜斐娴抬头看了一眼仁心医院。

或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再见,再也不见。




结婚九周年纪念日,远在加拿大出差的姜斐娴在家里的远程监控中,看见丈夫钟淮煦惯用的钢笔,从书房笔架移到了茶几上。

恋爱一年,结婚九年。

钟淮煦作为榆市最顶尖的外科医生,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放钢笔的位置从没变过。

姜斐娴拨通了私人律师的电话:“琳达,我可能要申请单方面离婚,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下。”

姜斐娴和钟淮煦是在英国爱丁堡领的结婚证。

当地法律可以申请单方面离婚。

“姜总,申请单方面离婚,需要满足几个条件……”

琳达的话还没说完,被姜斐娴打断:“我的丈夫出轨了。”

“明白了,姜总,我马上为您安排。”

结束通话,姜斐娴向百达翡丽门店的SA微笑道。

“Sorry,我不需要这款表了,可以介绍一款适合中老年人戴的吗?”

原本姜斐娴想买一支百达翡丽鹦鹉螺限定版手表,当做哄钟淮煦的礼物。

因为他对守时十分苛刻。

而她本来要在今晚九点回家,不料合作商出了问题,耽误了行程。

不过现在没必要了。

姜斐娴给姜父买了一支更贵的Ref.2458PJ.BChampion定制版天文台计时表。

提着卡勒多拉巴十字架购物袋走出商场时。

姜斐娴接到了钟淮煦的电话。

他的声音一贯清冷:“斐娴,我临时有台手术,今明两天都不在家。”

“好。”姜斐娴声音平静。

“厨房的炖盅里温着山药茯苓乳鸽汤,你回来记得喝。”钟淮煦提醒。

听到这句话,姜斐娴一阵恍惚。

最年轻的神经外科正高给自己洗手做羹汤。

钟淮煦爱她。

可是爱具有唯一性和排他性。

当钟淮煦还在对另一个女人念念不忘时,爱就变质了。

“斐娴?”钟淮煦久久没有听到姜斐娴的声音,有些疑惑。

姜斐娴回过神,握着手机回答:“我知道了,你快去医院吧。”

钟淮煦这才挂断了电话。

姜斐娴坐上等候已久的布加迪。

她又让特助安娜包下了一架专机,以最快的速度回国。

……

十三个小时后,第二天,珠光御景壹号。

刚到家,姜斐娴在心底翻来覆去了一夜的猜想被彻底证实。

因为还没输密码,门就被打开了。

站在屋内的女人,是丈夫钟淮煦在高中时的初恋。

——圣约翰高中校花梁思佳。

女人一头酒红的波浪卷发,睡衣有些薄,见到姜斐娴,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斐娴你回来了?你别误会,昨天我在家里扭伤脚,多亏淮煦帮我。”

姜斐娴神色平静:“你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两周前,淮煦告诉我,你们家客房空着,我刚回国,懒得找房子,所以……”

梁思佳故意没说完,她想看姜斐娴愤怒或是伤心。

同样是女人,姜斐娴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

她点头:“原来是这样。”

擦肩而过时,姜斐娴好心提醒:“梁小姐,那你还是要快点找好房子,这里不能一直留你住。”

回到二楼主卧。

姜斐娴眼底是说不出的苦涩。

就在刚刚,她在梁思佳脖颈上看见了一枚用银链串着的戒指。

而这枚戒指,钟淮煦也有。

姜斐娴曾在他书房的抽屉里见过。

刚刚路过厨房时,炖盅里的汤还冒着热气。

姜斐娴的胃不好,当医生的钟淮煦这些年一直帮她食补着。

可现在她再没了品尝的心情。

不知道独自在床边坐了多久,凌晨的时候,做完手术的钟淮煦提前回来了。

当看到姜斐娴没睡,孤身坐在一旁,他先是一愣。

“斐娴,你没睡吗?”

姜斐娴闻声看向他。

白衬衫黑西裤。

最简单的搭配反而能衬托钟淮煦的矜贵出尘。

“不困,就没睡。”姜斐娴回。

钟淮煦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受到正常体温后才松了口气。

“天冷,别感冒了。”

说完,钟淮煦朝着浴室走去。

钟淮煦有洁癖,手术后,会给自己全身消毒。

触碰过别人哪怕是姜斐娴这个妻子,也会洗手,甚至洗澡。

然而,这次他还没洗十分钟,就拿着手机穿着浴袍匆匆走了出来。

“斐娴,思佳在楼下摔倒了,我去看看。”

还没等姜斐娴说话,钟淮煦大步走向门口。

姜斐娴起身出去看的时候,只见钟淮煦横抱着梁思佳满脸焦急。

这一刻,姜斐娴才发现。

钟淮煦的洁癖不是对所有人都有。

梁思佳就是他的例外。




仁心医院救护车响应很快。

医护人员把梁思佳抬上担架。

姜斐娴拿着长外套给只穿着浴袍的钟淮煦披上。

他好似在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神情愧疚:“斐娴,你别误会,我只拿梁思佳当普通朋友。”

姜斐娴还没说话。

医护人员走上前:“你们谁是病患家属,和我们一起去医院。”

“我是。”钟淮煦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普通朋友……

家属……

钟淮煦或许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他又改口:“我是她的朋友,我跟你们一起去。”

说完,他看了一眼姜斐娴,才上救护车。

救护车绝尘而去。

姜斐娴一个人站在原地,一颗心上不去,也下不来。

从前,她以为钟淮煦是真心爱自己的。

他有洁癖,却不会抵触自己。

他很忙,却还是会抽空给自己做饭。

他对外人冷漠,却对自己很温柔……

可种种一切,好像在他初恋梁思佳面前,什么都不是。

……

第二天清晨,姜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姜总,您和钟先生的离婚手续已经启动了,相关事实文件已经交由爱丁堡法院……”

琳达有条不紊地汇报着姜斐娴单方面离婚的进度。

姜斐娴戴着金丝眼镜,看着窗外景色,有些恍惚。

“财产分割,您是怎么打算的?”琳达又问。

姜斐娴才回过神,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我只要珠光御景壹号,其他夫妻共同财产按照法律一人一半。”

珠光御景壹号是她脱离父亲后,白手起家第一桶金买的。

后来父亲去世,这个复式大平层就成了姜斐娴唯一的家。

她不能给钟淮煦。

“姜总,对方出轨,我们可以让他净身出户。”琳达补充道。

姜斐娴苦涩一笑:“算了,财产一人一半,就当是我报答当年钟先生的救命之恩吧。”

十年前。

姜斐娴被竞争对手陷害重病垂危。

是钟淮煦,不顾众多医生反对坚持给她做了开胸手术,最终救了她一命。

所以,给他一半自己的钱,是应该的。

琳达闻言,没再劝说:“一周后离婚判决书会寄回国内,姜总,您看是要寄到哪里?”

在爱丁堡,离婚判决书就相当于离婚证。

“仁心医院。”

仁心医院是钟淮煦除了家,最常待的地方。

姜斐娴又吩咐琳达。

“姜氏要开拓海外市场,总部也会搬到加拿大,所以离婚后,我会撤销对仁心医院的援助,包括慈善基金、医疗器械、实验室和药厂等等。”

这份援助曾经是姜斐娴对钟淮煦的偏爱。

但现在既然要分开,那就不要有任何藕断丝连的机会。

“好。”琳达点头。

姜斐娴又叮嘱:“之前我买的表,替我放在我爸的墓碑前,谢谢。”

“另外给我订一张一周后去加拿大的机票。”

最后她看向琳达:“避免给集团带来不好的影响,离婚的事我不想太高调。”

琳达点点头。

姜斐娴这才起身,走向电梯。

她要去看望梁思佳,看看钟医生一直忘不了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姜斐娴回到家发起了低烧。

家庭医生来过一次,给她开了退烧药。

可是半夜,姜斐娴又迷迷糊糊地烧了起来。

摸到床的一侧,冰冷一片。

钟淮煦食言了,他没有回家。

姜斐娴打开钟淮煦的对话框,发现他在三个小时前发来讯息。

对不起,斐娴,思佳忽然情绪不稳定,我今晚要在医院陪她。

这是钟淮煦第一次因为另外一个女人,和姜斐娴说对不起。

姜斐娴抬头望向床头两个人的婚纱照。

明明她和钟淮煦都是笑着的,可真正开心的人,好像只有自己。

好,我知道了。姜斐娴回复。

心死永远不是一瞬间。

真正的离开都是悄无声息的。

上午九点半,钟淮煦提着满满一袋早餐准时回到了家。

“斐娴?”他下意识喊姜斐娴的名字。

没有回应。

钟淮煦抿抿唇,脱下外套进行全身消毒后,轻手轻脚走进了主卧。

当看见床上躺着的姜斐娴,他默默松了一口气。

他坐到床侧,才发现拆了一半的退烧药。

而姜斐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你回来了。”

“怎么生病了不和我说?”钟淮煦眼底是一贯的关心。

姜斐娴平静道:“就是小感冒,我已经没事了。”

再说,如果她说了,钟淮煦会丢下梁思佳来陪自己吗?

肯定不会。

她不想自取其辱。

钟淮煦没再追问,他又看见了床头空空荡荡。

“我们的婚纱照怎么不见了?”

他对家里摆放的大小物品都很敏感。

“照片有点泛黄,我叫人拿去修复了。”姜斐娴随意找了个理由。

其实钟淮煦根本不会在意。

果不其然,钟淮煦只是点点头:“我买了早餐,都是你喜欢吃的。”

“谢谢。”姜斐娴客气回。

她起床后,洗漱好,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经常吃的早点。

茶叶蛋都剥了壳,鸡丝面没有放葱和青菜。

十年来,钟淮煦丝毫不差地记着她的喜好。

姜斐娴一阵恍惚。

如果钟淮煦心里没有梁思佳,其实这样过一生,应该很幸福。

可世上没有如果。

“淮煦,今天有空的话,我们一起散散步,好吗?”姜斐娴蓦然开口。

钟淮煦没有思索:“好。”

吃完早餐后。

姜斐娴看着钟淮煦换衣服、然后洗手消毒,苦涩一笑。

钟淮煦,今天就当做我和你告别了。

……

没有保镖、司机,两个人不知不觉走到水族馆。

色彩斑斓的热带鱼成群结队地畅游在巨大的玻璃缸中。

其实钟淮煦和姜斐娴养过斗鱼。

可他们是新手小白。

不知道斗鱼只能单独养,否则就会两败俱伤、头破血流。

这时,水族馆老板热情地推销起来:“先生太太,要不要买一对?小丑鱼、蝴蝶鱼都是一夫一妻制,如果一方死了,另一方都不会再找别的伴侣,寓意很好。”

殉情怎么就是寓意好呢?

不过鬼使神差的,姜斐娴忽然问钟淮煦:“钟医生,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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