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我问:“你要走了吗?”
“是啊,当年来洛川寻死,却兜兜转转了这么些年。如今我倒是不想死了,打算再出去走走。”
我笑道,“挺好的不是吗?”
“是啊,再见了,小姐。”
我盯着十七离开的背影,他应该没有再去见魏炜吧。
看着看着,那边又走过来一人,是徐轶之,如今已成了郡王。
“哎,我以后是叫你徐轶之,还是秦晏泽呢?”
“随便你,我倒是想问你,是叫你椿禾还是楚禾。”
椿禾是嬷嬷为我取的名字,为了避开楚姓,免得引人猜疑。
“椿禾吧。”
我记得嬷嬷说,春天尽是生机,活下去什么可能都有。
我看向徐轶之,“竟然随便,那我该叫你一声哥啊。”
“不行。”
“为什么不行?”叫哥不是还便宜他了。
徐轶之突然凑近盯着我的眼睛,半晌戳着我的脸笑道:“你说呢?椿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