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眼神更迷离了，“记得有个叫小芳的，长得像个小仙女，每天站在村口井旁给我们家水缸打水。你知道，我心都快飞过去了，我天天傻乎乎地蹲在她家门口等她，眼巴巴地看着她，每次她转过身看我，我都紧张得不行。你知道吧，她总是看着我，然后慢悠悠地说，‘老黄，你是不是傻？’”
我在猪槽里呆住了。老黄居然是个“风流小子”？ 这个村子真是藏龙卧虎。难怪他总是唠叨我，说人类情感复杂。想不到他自己居然也是个情场失意的老男人，瞬间我对他的“过去”产生了深深的兴趣。
“后来呢？”我问，尽管我心里已经忍不住想笑了。毕竟，一个中年酒鬼居然开始给我讲青春爱情故事，简直就是“笑话”。
“后来啊，”老黄一脸伤感，“我就更傻了。小芳对我说，‘老黄，咱俩不合适，我喜欢的是村里那个打木匠的王大哥。’”
我差点从猪槽里掉出来，这玩意儿才叫“爱情的泡沫”。老黄那会儿连自尊都丢光了，但他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一丝自嘲，他继续说道：“那时候我心碎了，真的是心碎啊。结果，她嫁给了王大哥，而我，连个老婆都没找着。你知道吗？这辈子就这样，除了你们这些猪，谁都没法陪我说话。”
“那你咋不和我说说当时的事？”我实在忍不住了，心里其实挺想说：“你居然不去追，结果成了单身狗？”不过，这种话我又不敢直接说出来，怕他一酒醉更难缠。
他继续低下头，口气却变得更沉：“后来嘛，后来我就明白了，我也不再年轻了。就这样，我成了村里最被忽视的‘老人’，啥都不管了。”
我听着，心里却突然觉得有点“沉重”，像是被压住了呼吸。原来不管是人还是猪，孤独都是生活的一部分。
老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忽然眼睛亮了，像是刚从一场深沉的梦中醒来：“你知道吗，黑子，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