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压不下,甚至愈演愈烈。
这京城里,谁有那么大的手笔,当时的我太伤心,没细想,现在想来,必是宣臣。
我看着眼前的人,我曾经爱过的人,如今为了莫须有的罪名,来声讨我,污蔑我,甚至在前世,屠了我满门。
我的眼睛涨红,嘴上却泛了笑:“你想如何?”
宣臣:“你该去跟江幺幺赔罪,你......”
“好啊。”没等他说完,我一口答应,属实不想听他多说,听得我恶心。
他没想到我那么爽快答应,愣了一下,却又舒心下来:“哼,你知错就好,否则我唯你是问。”
我一路走,没理他,当是狗吠。
江幺幺掉入水中后,着了风寒,病未完全好,但今天还是坚持来赴宴。
此时她歇在后院。
屏风后,一个人人影婆娑,我上前,看着那个在桥边凶狠的人,如今假扮柔弱,躺在床上满脸苍白装可怜。
“姐姐.....”江幺幺柔声叫我。
我冷笑着,径直上前,朝着她,扇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我是镇国侯嫡女,岂容你这个乡野村妇这么叫我?”
“元央,你疯了?”
宣臣暴怒,上前钳住我的手。
手腕处的力量几乎要把我的手腕碾碎,可这远远不及我前世腿被生生打断的刺痛,不及满门被屠杀绝望的痛苦。
江幺幺假意惊呼,可我却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可转瞬,她眼里闪着泪光:“臣郎,你莫责怪姐姐。是奴家不对,我该给姐姐赔不是才是。”
闪着泪光的眼,脸上红红的五掌印,再配上那委屈的语调,欲说还休的神情。
好一个十足的绿茶!
刚刚就该多打几 巴掌,把她扇晕过去!
果然,宣臣心疼了。
他松开了我的手,上前扶着江幺幺:“你别起来,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