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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架后我失忆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了一下:“不记得,发夹是婚礼的造型,别的想不起来了。”
“等会儿绕道走吧。”男人说完这话,我又被戴上眼罩塞进车里了。
现在应该是行踪泄露了,发夹上是定位器,那么之前刀疤男让我吞下去的也是……定位器吗?做两手准备吗?
那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呢,叫陆谨文吗,是哪三个字呢?
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太多的疑问和未知的危险压得我透不过气来,眼泪也只能被眼罩压回眼眶里。
很久之后,中间一度换了好几辆车,大概是到终点了。我好像闻到了海风的咸腥味,这是在海边吗?
我被拉着经过层层检查后,关进了一个房间。
06
房门嘀的一声落锁后我动了一下,地面是光滑的。于是我靠着墙面站起来四处用身体触摸着,有桌子有凳子还有床。
只是没人给我解绳子和摘眼罩,新的环境更加剧了我的不安,最后还是缩回了墙角。
没等多久,门被打开了,卸掉眼罩解开绳子后,我看清了房间和眼前的人。
房间像一间病房一样,所有东西都是冷白色的,没有窗户,光滑的地面反射着森然的光线,不自觉脚底一股冷气涌上来。
面前站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头发半白,面色严肃,穿了件白大褂。正死死地盯着我,像盯着一个猎物。
“多大年纪?”嘶哑的声音像是被砾石滚过。
我蜷缩了一下:“不记得了,这是哪里,你们准备干什么?”
对方轻轻皱了下眉回头问两个和保镖一样站在门口的人。
交谈完毕后对方转过头来蹲在我面前意味不明地看着我:“现在还能记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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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没猜错的话陆谨文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想知道这个实验室的具体位置。
只是牢笼一样的地方我不可能逃的出去,也不可能递出去消息,如果有超能力就好了,我自娱自乐地想着。
房间的墙上挂了一个机械时钟,指针走动的声音格外明显,像是在给我的生命倒计时。
07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被拉出了房间,坐上电梯下了四层。
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实验基地,长长的走廊有很多房间,门口依次标着实验室A,实验室B。
我被推进了实验室D,里面空间很大,三面靠墙的操作台上摆着各种试管,药剂。冷白的灯光给里面更添了一股肃然的气息。
正中间放了一张类似于手术室里那样的床,床头有两个巨大的探照灯。不知道是环境的影响还是什么,我恍惚间闻到了黏腻的腥臭的血的味道。
我第一反应是转身跑,但是没能动两步,就被拉到床上绑住了手脚。
我使劲挣扎着,但是毫无用处,只能眼看着针管扎进我的胳膊,药水一点一点被推进我的身体。
像是盘踞在头顶的毒蛇终于对我亮出了毒牙,那尖牙扎破我的脖颈,注入毒气。
我呜咽着,身体开始应激发抖。大概三分钟后,我开始疯狂出汗,身体里的血液好像岩浆一样要烫穿我的皮肤。
我开始更加剧烈地挣扎着,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嘶鸣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的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还未等我喘一口气。就迎来了新的一针注射。
这一次的痛感来的更为激烈,身体正在迅速脱水,眼前已经不太清明,我狠狠咬住自己的唇,血液的味道让我暂时清醒了一会儿。<
截住:“好了,别打见血了,拖回去继续锁着吧。”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又被重新戴上了眼罩,塞进了一辆车里。
“文哥,你从那边调过来的,这要雏儿到底是干嘛的啊,是不是送给什么大人物啊?”胖子男猥琐地说道。
“我哪能知道,你们送过来之后,我们中转走,咱们这都属于底层。”刀疤男不耐烦地回。
“那你为啥调到我这儿来了,而且是不是出啥事儿了,这个月这都送第三回了。”胖子男声音放小了。
刀疤男出声:“没忍住,糟蹋了个货。管他出什么事,咱们拿到钱了就行。”
和刀疤男的那一番话,如果我想的没错,我的目的就是需要被送进所谓的那个地方吧。
04
再次醒来,车已经停了,我耳边是恶心的低喘声,心下一惊立马挣脱起来。
下一秒就被一双油腻的手捂住了嘴:“看得着吃不着总得让我尝点甜头吧,啊,死娘儿们。”
这么多天我第一次有想死的想法,我不断挣扎着,无声地哭泣着,好恶心。
是脚踹到身体上的声音,嘴被放开,胖男人哎呦呦地叫唤起来。
“把裤子穿好,别跟发情的畜生似的,搞砸了咱们都得完。”冷硬的声音传来。
胖子咕哝了几句晦气之类的也没反抗什么。
然后我手上被塞了一瓶水,处在一个应激的状态,我一把打落,尖叫了一声滚开。
嗤笑声传来:“性子还挺烈,不喝就不喝吧,还要赶三天的路,看你能撑几天。”
我听出来了这是对方在给我隐晦的提示。
压下心里的恶心和慌乱颤抖着开口:“我喝,能再给我吗?”
对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了,车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已经是深夜了,车速渐渐慢了下来,我能感受到从窗户吹进来的风里是山林田野的味道。
看来他们带着我已经逃的很远了,突然涌来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刚才明明离得救那么近的。
车停在了一个小山丘处,车里人都下去了,年轻男人看了我一眼,拽着我手腕的绳子也把我带下了车。
所有人都或蹲或站着抽烟,只是太过黑暗,也并看不清。年轻男人递了一瓶水给我。
我喝了一口:“这是要去哪?”
对方开口:“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过了一会儿复又说道:“想回家吗?”
我扯了扯嘴角:“想的话你能放我回去吗?”
对方似是笑了一下:“不太能呢,毕竟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又想起了在那个夕阳刚刚沉没的杂草地,陆谨文也问了一句想回家吗,只是到最后都没有得到一句对方的回答。
此刻是深夜,天空暗的透不出一丝光亮,像我此刻的心境。
突然我被一股大力从后面勒住了脖子,颈侧抵上了明晃晃的针头,身后人喝了一声都别动。
然后灯光四起,胡乱交错在空中,我看见了距离我一步之遥的陆谨文,也许是灯光不足,我并看不清对方的神情。
“陆谨文,你记得你们上一个送来的女孩吗,她就是死在了这一针药剂上,七窍流血,死相凄惨。”对方一边说一边勒着我后退。
我艰难地咽着因为害怕而不断分泌的口水,脚下已然站不稳了,脑子里发着持续的警报声。
“本来是多么鲜活的一条生命啊,只需要一针下去,就能看见对方像条狗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崩的那根弦断掉了,一直到对方把我拉回车边我的肢体还是半僵硬的。
胖子正靠着车在吞云吐雾,笑的一脸猥琐:“时间够久的啊。”
眼罩再次被套上,人又回到了车里。
车子颠簸的时候我用手肘撑了一下,猛然间发现绳子的结好像变了,稍微动一动会变松。
我的心跳猛地加快了,刀疤男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对刀疤男和自己的身份都越来越疑惑了。
每过去一段时间,我的心就更沉一点,我预感到了离危险越来越近了,也离我想知道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这天晚饭的时候车停了下来,刀疤男解下我的眼罩。
这是一个河滩,周围是和人一样高的芦苇荡。
刀疤男递了一盒拆开的夹心饼干和一瓶水给我,胖子在副驾驶吃泡面。
我看了对方一眼:“我能下车吃吗,腿坐着一直在抽筋。”
胖子先骂了一句:“死娘儿们事真多,不过马上就能交货拿钱了。”
我的手在背后狠狠颤了一下,刀疤男把我拉下车向后走了两步到一个微微开阔的地方。
我沉默地吃着饼干,咬下最后一块饼干,我瞪大了眼睛,夹心里药片一样大的硬物是什么。
冷硬的声音同时传来:“吞下去,如果你不想现在就死。”
05
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行驶的车上,前座已经换人了,听声音变成了一男一女。看来是转移到新的人这了。
绑在身后的双手在止不住的颤抖,全新未知的危险让我本能地惧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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