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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这叫调教!”
隔着远远的院门,两个小丫鬟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不难看出,她们此时很兴奋。
院门内,我捧着手中滚烫的药碗对南知意笑的眉眼弯弯,“来,大郎,把这药喝了吧。”
这些天,因为我对南知意的特别对待,身边多了很多想对我“碰瓷”的人。
有些莽撞的,喊着“啊殿下人家摔倒了~”拿着碎瓷片就冲上来对着我划。
而后,我又反常的一没有砍头二没有凌虐,导致王府最近有些流言流语就传起了。
“殿下其实表面不说,其实心里爽着呢!”
“不然为什么不处罚我们?”
想到一切都是因为面前这个大反派,我的笑容又变的和蔼可亲了些,拿着汤勺往他嘴里灌。
南知意十分听话的咽下一勺大补的老参炖枸杞鹿茸咸鱼汤,我继续喂,一碗…两碗……
一旁医师早已看的汗流浃背,多年医德逼的他不得不小声开了口。
“殿下,哪怕您想这位小郎早日痊愈与他欢好,也不该这般啊。”
“这可是大补,要出人命的!”
我笑眯眯的道:“不会的,我自有分寸,你说对吧,我的“心头肉”。”
最后三个字,我几乎是咬碎了牙说的。
鼻血缓慢落在了地面,南知意拿我袖子随手一擦,慢悠悠道:“我信殿下,殿下当然也不想我死的。”
……可恶,更想揍他了!我强忍着想朝他脸来一拳的冲动,重重放下碗,阴沉的离开。
这段日子以来,我们对地牢下发生的事都闭口不提,但不提,不代表着没发生。
这些日子以来,南知意表面对我的指令全都乖顺接受,但事实上,他看着我的眼神很是新奇。
那并不是看人的眼神。
就好像孩童得到了新玩具般,我于他而言,更像是待供人解剖研究的小白鼠一般。
相反,南知意身上的异样之处更令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