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初色小说 > 其他类型 > 别装了,老婆,我知道你是皇孙女李三墨丘

别装了,老婆,我知道你是皇孙女李三墨丘

古香韵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深。浓云密布。葛大娘穿梭在巷子里。穿过一个又一个门廊,终于是见到一片茅草屋。葛大娘脸上露出欣喜,手里拎着从小墨府打包好的饭菜,脚步加快,走向了其中一个略显破败的小茅屋。屋舍里,烛火明亮。葛大娘知道,定是他那最是好学的儿子在看竹卷文集。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木料燃烧声甚大……这木材是被水浸了?怎么声响这么大?葛大娘有些疑惑,直接推开房门,想询问儿子——是不是自己这次的柴没拿好,点起火来影响到了学习……却见……火炉中,竟是儿子从不离身的竹简!“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啊!”葛大娘直接扔掉了饭菜,四处寻找着东西,终于是看到了一盆水,就直接浇到了火盆上!立刻……屋舍陷入了黑暗!葛大娘气急:“你干什么啊!怎么能烧你的书!”黑暗中悠悠传来淡淡的一句话...

主角:李三墨丘   更新:2024-12-16 19:3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墨丘的其他类型小说《别装了,老婆,我知道你是皇孙女李三墨丘》,由网络作家“古香韵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深。浓云密布。葛大娘穿梭在巷子里。穿过一个又一个门廊,终于是见到一片茅草屋。葛大娘脸上露出欣喜,手里拎着从小墨府打包好的饭菜,脚步加快,走向了其中一个略显破败的小茅屋。屋舍里,烛火明亮。葛大娘知道,定是他那最是好学的儿子在看竹卷文集。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木料燃烧声甚大……这木材是被水浸了?怎么声响这么大?葛大娘有些疑惑,直接推开房门,想询问儿子——是不是自己这次的柴没拿好,点起火来影响到了学习……却见……火炉中,竟是儿子从不离身的竹简!“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啊!”葛大娘直接扔掉了饭菜,四处寻找着东西,终于是看到了一盆水,就直接浇到了火盆上!立刻……屋舍陷入了黑暗!葛大娘气急:“你干什么啊!怎么能烧你的书!”黑暗中悠悠传来淡淡的一句话...

《别装了,老婆,我知道你是皇孙女李三墨丘》精彩片段


夜深。

浓云密布。

葛大娘穿梭在巷子里。

穿过一个又一个门廊,终于是见到一片茅草屋。

葛大娘脸上露出欣喜,手里拎着从小墨府打包好的饭菜,脚步加快,走向了其中一个略显破败的小茅屋。

屋舍里,烛火明亮。

葛大娘知道,定是他那最是好学的儿子在看竹卷文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木料燃烧声甚大……

这木材是被水浸了?怎么声响这么大?

葛大娘有些疑惑,直接推开房门,想询问儿子——是不是自己这次的柴没拿好,点起火来影响到了学习……

却见……火炉中,竟是儿子从不离身的竹简!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啊!”

葛大娘直接扔掉了饭菜,四处寻找着东西,终于是看到了一盆水,就直接浇到了火盆上!

立刻……屋舍陷入了黑暗!

葛大娘气急:“你干什么啊!怎么能烧你的书!”

黑暗中悠悠传来淡淡的一句话。

“‘百无一用是书生’……母亲,孩儿想跟你学做菜!”

葛大娘一愣,然后火气更甚。

凭着感觉,走到了床边,想上去就是一巴掌……

可想到了自己的儿子,面容已废。

又没有了借口……

她知道自己的儿子遭遇了什么。

可她没有办法……

她没有能力……

她就是一个厨子……

“你……真得想清楚了吗?”

“我不后悔!”

葛大娘喜极而笑:“待妈把火再点上……让你尝尝墨子大家的手艺!这可是你娘我,几百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呐!”

榻上之人,绷带遮下的脸有些激动!

他坐起身来。

“娘说的……墨子大家……可是……”

“就是小墨府的少爷!”

这时,屋外哗哗的声音响起。

这是一场大雨!

葛大娘连忙起身,看着门外。

“要发难了!发难!春雨如此大,不是洪就是涝!”

“希望皇帝开开眼吧……”

本来还在激动的葛母之子,听完母亲这样的祈祷后,眼眸中流露出了悲哀之色。

……

在葛大娘离开不久之后,小墨府。

墨丘与牧倾没有多言,他也不想说些什么。

自顾自地走在去往书房的路上,迎面就撞见了私自跑出来的鲛人。

那鲛人见到墨丘,居然转身就想跑。

墨丘没有兴趣和她玩着幼稚游戏……

要是想跑就跑吧。

没有搭理对方,墨丘继续走在石子路上。

可走了不到一刻钟。

墨丘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没等回头,便被巨力直接撞倒在地。

“你在搞什么鬼啊!”

如此近的距离,墨丘自然是看清楚了撞他的是鲛人。

那鲛人捂着额头,一脸委屈,伸手一指。

一块水流浮在空中,渐渐组成了四个大字。

我迷路了。

墨丘无语。

合计着你刚才不是在夜跑!

是在找路呗?

还能转圈把我撞倒!

你真神了!

“出口在那边。”

墨丘一指,但随后想起以对方的智商……

“晚上,捉妖司会在城里巡逻。”

“你要是放心,可以在这住上一晚。”

“明早我送你离开。”

也不管那鲛人是如何决定的,墨丘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继续沿着路前进。

另一声急促且轻盈的脚步声响起。

那鲛人来到墨丘面前,水幕显字——你看起来不开心?

没理会对方的水幕,墨丘仔细地看了看那鲛人。

突然想到——

这货……不会因为我让她当哑巴,就真成哑巴了吧?

“你可以说话了。”

“也可以变回原来的样子。”

“戏……已经演完了。”

那鲛人眸子一亮,水流涌动。

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呢?”见到墨丘已经远走,鲛人在后面喊道。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鲛人愣了一下,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我担心……担心你不开心,就不送我回家了……”

墨丘笑了,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送你回去的。”

“真的吗!”鲛人十分开心,又有些不好意思:“可我听父王说,东海离你们这很远,不会给你添一些麻烦吧?”

听到鲛人的话,墨丘差点一个大跟头栽花坛里!

你说哪?

东海!

何止TM远!

隔了两个国啊!乖乖!

墨丘语气有些弱了下来,他机械地回着头,说道:“我只能把你送到大冰泽,因为我是从那把你捡回来的……”

“可是那不是我的家啊!”鲛人有些激动,顿时眼泪汪汪,泪珠滚动:“你说过我按照你说得来,你会送我回家的!你怎么骗我啊!呜呜呜……”

见到鲛人原地蹲下,抱着头痛哭。

墨丘想说话安慰,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更不会答应把对方送到东海去。

以他现在的实力,把一个能抵一座城的鲛人送到东海,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就连答应送到大冰泽,墨丘也都是下了血本。

可现在……

体内丹田温度上升!

这是浩然正气告诉他要信守诺言!

墨丘怒道:“够了!我需要你告诉吗!为什么该需要的时候你不出现!我这破事还不够多吗!”

一时的嘴快,后果是严重的。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使得来不及哀嚎的墨丘直接倒在了地上,这是浩然正气对他的惩罚!

鲛人也不哭了,心地善良地连忙来到了墨丘身旁。

“你没事吧!没事吧?不要吓我啊……啊!你身子好烫!”

鲛人用着水流之力给墨丘降温。

慌乱之中,还尚有理智的墨丘抓住了对方的手。

“给我一年时间!来年春季……”

“我送你回家!”

说完,墨丘便昏了过去。

同时,站在屋檐之上,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的牧倾,手中的绕指柔渐渐拔出剑鞘……

铛——

“白笠鬼魅!这小墨府真是好手段!”

一位黑蓑侠士,腰间挂着五枚铜钱。

这是捉妖司的打扮!

此刻,对方爪刀上流下殷红血迹!

滴滴答答!

“滚。”

“哈哈哈!多年未出江湖!竟做了贵族走狗!”黑蓑侠士几个后退翻滚,远遁房檐,消失在夜色之中。

“侠士自然由侠士来解决!我黑爪老三对付不了你,有的是人能对付了你!你等着吧,白笠鬼魅!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对方乐得前翻后仰,墨丘咂舌……

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我知道你的想法,很对!但还是欠点火候!”

“既然决定要做了,就不要畏手畏脚!”

“给一些婊子坐在上面的机会!”

额……一言不合就开车!

这很国师!

“咳咳……大伯,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你说僧人们别有用心是什么意思?”

墨洋随手掏了一个铁矬子出来,伸开五指,挫着指甲,拿着佛经接灰。

“事非本相~”

“额……这就完了?”

“不然呢?老子还能直接告诉你答案不成?”

我……

想骂人,又不敢……

怎么办,在线等?

墨丘很是苦恼,就四个字,不愧是老谜语人!

“能不能多给点提示?”

墨洋漫不经心地挫着指甲,说道:“你也是知道我的……这是一个考验……若你没通过~我不建议拿你的人头,换上墨府几日的安宁~”

嘶~

墨丘倒吸一口凉气。

呼~~墨洋吹开指甲上挫灰,抬脚走到他之前出现的地方,背对着墨丘说道。

“你最好快点,不然……会有意外的哦!”

……

“墨施主,时间不早了……吾等需要为智仁大师诵经超度,寺里不能留人,还望包涵。”

刚出藏经阁的墨丘,紧接着就被灵觉给赶出了大慈恩悲寺。

好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至于这群态度不好的和尚?

希望魔教之人多给点力!

走在回小墨府的路上。

“少爷!夜大官人被叫走了……存孝觉得这小径虽快,但是不是有些不安全啊……我们换条路吧?”

墨丘闻言,也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掀开马车门帘……

只见外面——

伸手不见五指!

好家伙!

墨丘不由得默念出声:“月黑风高夜!最是杀人时啊!”

很是应景的……刺客果真来了!

“有刺客!”

“保护墨子!”

“拦住他们!”

听到骤然响起的兵戈交织声,墨丘脸都绿了!

这怪我吗?

不怪!

要怪!就怪罗老先生啊!

“先生!快来!”

这时,浑身是血的周伯仁一把揽过没有反应过来的墨丘。

二人同乘一马!

开始在月下狂奔!

月色极美!

草原极美!

马儿极美!

可墨丘就不那么美了!

“你不是周伯仁!”

听到墨丘的声音,御马之人,立刻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墨丘,同时撕下人皮面具。

“哦?先生是如何得知的!”

“我的弟子可决然不会抛弃其他同伴!”

君子常携剑。

墨丘自然不例外。

剑虽凡品,可用剑之人不是常人。

只见那剑横在那人脖旁。

“你是谁?”

那人丝毫不慌,还准备拱手。

“归一楼首席大弟……哎呀我去!”

墨丘只感觉脸上一阵劲风,呼啸而过。

一道白色倩影重坐在马上。

而之前那人……

草丛太高……

不知被踢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墨丘连忙感谢。

“感谢阁下再次出手相救,小子定当感激不尽!”

“不用”,那道倩影开始摘下斗笠,一张与牧倾不遑多让的精致俏脸,出现在月下,“直接以身相许吧。”

墨丘歪头:“哈?”

我擦擦擦擦!

我认错人了?

这是我老婆吗?

只见对方又开始宽衣解带,墨丘连忙摆手道:“阁下可是白笠鬼魅?”

正在整理着衣襟的女人,虽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问。

但还是点了点头。

谁曾想,墨丘怒道:“阁下何故欺骗在下!还望阁下快快离开,在下就不追究阁下欺世盗名之错了!在下权当没看见!”

好家伙!自己老婆也有人冒充!

算了算了,既然救了自己。

就不追究了。

绝不是因为对方长得好看!

“我就是白笠鬼魅!”说着,对方拔出软剑,剑身上正刻着绕指柔三个字。

可墨丘哪会认剑啊!

他有时连人都认不清!

“不是吧,女侠!你随随便便拿出一柄软剑,刻着绕指柔就是绕指柔了?”

墨丘指了指腰间玉佩。

“我要是刻个受命于天?那我还是真龙了呗?”

闻言,对方抓着绕指柔的手紧了几分。

见到对方还是不愿意离开,墨丘只好说道:“快走吧!以免一会儿正主来了!你想走就走不了!”

强忍着不拔剑砍了这厮的冲动,对方换了个表情,露出微笑说道。

“不论你信不信,我喜欢上你了!”

哦?

这……

绝对不行!以老婆的醋坛子劲儿,我怕她把我切了!

“女侠不要多提,在下可是有妇之夫!”

“那你怎么还跟玉家千金有关联,还养了一个女鱼人在家?”

王德发!

看来这女的是真喜欢我!

不然不会把我调查这么清楚!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可惜啊……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有了老婆,就不能采野花了……

“不必多言,在下的夫人,是在下唯一……唔!”

顿时唇齿间的温润感!腔舌间的甜腻感!

让人飘飘欲仙!

墨丘瞪大了眼睛!

老子被人强吻了!

不对!

老子初吻没了!

墨丘死命地开始推着对方。

可对方力气大的出奇,竟然纹丝不动!

而且……

而且!

而且她竟然还要伸舌头!

墨丘死咬牙关!

夺了老子初吻!

还想夺了老子的法式!

我美死你!

但是……老子……好像要……喘不上气了……

眼看着墨丘要窒息的昏倒,那女侠终于是猛地抬头,唇角晶莹,一甩,落在草地上。

只见她霸道地一擦嘴。

“哈哈哈!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吻了你!就有了你的孩子!你要是对我不管不顾!就是负心汉!”

“嗯?嗯??嗯???”

我靠!大姐!

你丫生物是跟着TM语文老师学的吧!

亲个嘴就怀孕了?

啊呸!

老子在想什么!

什么叫你的人了!

你想得美!

一脸愤慨的墨丘,正欲要解释。

却听。

“我不白占你便宜!我为你疗伤!”

那人说完,直接气力旋转墨丘,一重重功力由双掌进入到墨丘的后背,再扩散到五脏六腑。

顿时墨丘有种在桑拿房的感觉!

此过程,约莫一刻钟,两人仿佛经历了某种非常好玩游戏,皆是大汗淋漓。

感觉到身体的活力,又看了看身后虚脱,且气势降了不少的女人。

墨丘神色古怪。

“要不我们再要一个?”

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嘻嘻!


金碧辉煌的龙居殿,此时弥漫着暴戾的气氛。

那浓郁的杀气,似乎在空气中凝结成若有若无的猩红色煞雾!

死不瞑目的小太监。

伸舌惊恐的新宫女。

此刻,皆是身首分离,只成大殿里一片的残肢断臂!

而在种种尸块的簇拥中,是已入疯魔的景岳帝。

他手持当初他父亲给予他的皇子剑,手舞足蹈,犹如野兽般发出愉悦的吼叫。

“醉里挑灯看剑?”

唰!一个剑花!插入太监头颅上的眼眶中。

啪的一声,眼珠爆浆碎裂!

“梦回吹角连营?”

头颅被挑飞,景岳帝大手一挥,直接抓住太监长发,拎了起来!

接着像是在好奇什么东西似的,他左看看右看看,观察着,抖动着手臂。

随着抖动,太监下巴瞬间落开,失去生机的舌头被吐出。

如此意外,着实惊到了景岳帝。

后者直接大手一抛,头颅飞出,撞到龙柱。

哗啦一声——犹如瓜果炸裂,满地黄白!

看到如此,景岳帝猛地发出一声大笑,仰天大笑!

“这老狗的人也不怎么样嘛!到底也是会死的!你说是不是?”

“回陛下,是……”

跪伏在被肆流鲜血染成的赤金色的鎏金地砖上,浑身止不住颤抖的紫磬,强镇语气回答道。

她并不是害怕死人,只是……这血狱场景勾起了她儿时一些不好的回忆罢了。

“呃……”正当紫磬回忆曾经过往时,她的乌黑秀发被景岳帝沾染着污血的左手一把死死揪起。

叮了咣当——插在盘头上的金钗、玉笄摔在地上。

“那依你说”,景岳帝不管紫磬害怕的颤动,薅着对方的长发使其白皙俏脸紧贴着他鲜血黏腻的胡须,感受他一字一句脸部的活动:“你会不会死?”

听闻这话,留有的最后一丝人气,随着紫磬瞪大的双眼,彻底消散了。

紫磬仿佛如失了魂般,只留一具空壳供景岳帝把玩。

砰——随着景岳帝的松手,紫磬瘫软在地。

后者满脸笑意,满意十足地将自己所有的杰作尽收眼底。

他打量着皇子剑。

紫磬挣扎的起身,她已全然不顾!

崩溃地大声悲喊道:“我不知道他去了哪!我真不知道!放了……我吧!求求你!求你了!”

声音从高处传来。

居高临下的景岳帝,坐在宝座,戏谑地看着她。

摇着头说道:“不不不。我不好奇他去了哪。”

紫磬诧异。

但很快,更大的恐惧席卷她的全身,将她一点一点吃净!

“他再怎么,也是朕的好丞相啊~”

……

因等着良辰吉日,墨丘不方便去寻玉锵,也就没机会去藏书阁,只好在家等着,过几天悠闲日子,筹备筹备大皇子的金玉诗会。

可没想到,等着等着,大皇子金玉诗会没等来,竟等来沈申尸体被盗的消息!

这事可惹得朝堂大震。

毕竟前相尸体被盗,没能入土为安,这对谁来讲都不是什么好事。

“沐则能不能以此事来针对我呀?”墨丘顺手拿起一本书,嘴上嘀咕道。

这事有些大,搞不好死了都要遗臭万年的~

但最大问题还不是沐则给我设套。

问题在于……沈申死得貌似有点早了吧?

我记得……沈申是身体不好,但也是主角有名之后。

而眼下,战乱未起,本应该被沐则杀了祭旗的沈申,如今自己却病死了?

这不对啊!

难不成因为自己的蝴蝶效应,导致沈申早去领了盒饭?

可自己做什么了?

抢了他孙子媳妇?

被气着了?

气死了?!

但你什么人啊?

你是权倾朝野的大奸相啊!

你不应该派养的死侍把我弄死吗?

你不应该号召你的学生埋汰我吗?

再不济,你不也应该找皇上……找皇上!?

金佛案!

那也不对啊!

我破了案,不更应该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吗?

怎么把自己干没了?

还是说……就单纯是沐则想杀我,沈申只是赶巧,真就病入膏肓,死了?

可那疑问就更多了?

沈申的尸体怎么会被偷?

还如此容易?

那不就是个贪钱的奸相吗?

难道有人想讹钱?

那沐则不把他皮扒了!

正当墨丘理着头绪时,门外传来急促的喘息声。

随后,李存孝的声音在门外喊道:“少爷!少爷!不好了!葛嬷嬷失踪了!”

……

小墨府,门外。

城南的雨昨夜刚停,天还是阴沉的。

潮湿的街道上,两条暗红色印记十分突兀。

而在众人围观中,那两条暗红色印记的主人更是凄惨不已。

只见一位双腿已折的青年,双手指缝里冒着鲜血,掺杂着泥土,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狼狈不堪地跪在门外,扣着门锁,苦苦哀求。

“小子葛安平,求见墨丘墨大家!”

人群在议论。

“这是谁家的孩儿,这么可怜。这都喊了两个时辰了,嗓子我看马上就要哑了!”

“可不是!可惜了,没了腿,以后就是个废人了。就等别人来照顾他了。”

“谁能照顾?就得靠他老爹老娘!我要是他,为了能让爹娘享个清福,就一头撞死得了!”

议论声音随着争吵开始加大,或许只是他们随意说的,但是每一语每一句,都要比这春雨更寒!比尖刀更利!

更伤人心……

葛安平眼睛早已哭肿,嗓子也马上要废掉。

但为了他的母亲。

他在世间最后的一位亲人。

他必须去求!

哪怕死!

也要去!

当!当!当!

葛安平身上爆发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他猛地朝红木大门撞去,用头当做手,磕着头去叩门,一边磕,一边大喊道:“小子葛安平,求墨子开门!小子葛安平!求墨子开门!小子……葛安平!求!墨子!开门!”

鲜血浮现!

汩汩流淌!

众人也不再议论,皆是被青年决绝的表现所震撼!

但可惜,没有一个愿意去帮葛安平叫门的。

因为在这个世道上,平民是不能去碰老爷家的门的!

墨子贤名在外,可他也是老爷!

没人敢去触霉头……谁活着也不容易!

“小子……葛安平……求……墨子……”就当葛安平快要失去意识,小墨府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葛安平弥留之际,留有最后一丝清醒,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墨子,救救我娘!”

说完,便彻底地昏厥过去。


翌日清晨。

李存孝着急忙慌地撞见了正要去用早膳的墨丘。

“干什么,这么急?”墨丘善意地拦下对方。

“哎哟喂!我的少爷!存孝可就是在找你呢!”

“外域来了两个和尚,跑到朝廷上,非说要带走金身,被夜大官人给拦了下来!”

“现在那传话的小厮还在门口,说要找少爷您去做个主意!”

外域?

佛庭?

拿金身?

“走!”

墨丘二话没说,夺门而出。

屋檐上,牧倾注视着一切。

正准备换身行头,要跟上去时。

身后传来声音。

“姐姐?你一大早上站在屋檐上,干什么啊?”

正是瞪着两只卡姿兰大眼睛的顾淮。

“晨练。”牧倾对顾淮没有什么好感,但也说不上厌恶。

毕竟人皆有爱美之心。

顾淮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美貌,是个人都不会讨厌的。

“哦~”顾淮点了点头,显然是一副我信了的样子。

“我想找哥哥姐姐,可哥哥一直在忙……姐姐也总是找不见……如今能看到姐姐,真是太好了!”

“找我何事?”

顾淮小脸上有着几分凝重:“做饭的婆婆不见了,顾淮好担心……”

嗯?

牧倾陷入回忆。

确实是发现,自那天晚宴离开后,葛大娘好像就没有回来过。

若不是,对方临走时,墨丘好生嘱咐。

牧倾有可能都不会留意。

算算时间,已经有两天了……

这两天虽说不长,可盛景城生活节奏快……

葛大娘这样的升斗小民,会放着钱不赚吗?

难不成出意外了?

“存孝,驾车!大慈恩悲寺!”这时,门口处墨丘的喊声打断了牧倾。

“先等等吧,这事交予又宸处理。”

“他现在太忙了。”

见识着顾淮点头,牧倾一个翻身跳下了屋檐上。

随即才想到……自己好像在对方面前暴露了轻功。

反观顾淮。

果真是瞪大了眼睛,好奇看着她。

“姐姐好厉害,竟然会飞!能教教我吗?”

“教你可以,但不要和别人说……”

……

“少爷!那和尚在朝廷上,我们应该先去皇宫啊!去寺里干什么?”

李存孝以为墨丘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准备再说一遍。

谁知,被墨丘直接打断。

“不用,我大致知道了金佛案的事情原理了……现在就需要去拿金佛,好跟和尚们对质了。”

听闻墨丘如此说,李存孝驾马的速度更快了。

不一会儿,二人来到大慈恩悲寺。

正好遇到灵觉一行和尚,搬运金身上车。

“慢!”墨丘见状,想要报出自己的名号来,可随即想到,他一介白身,什么都没有。

只好说道:“明堂司府令在此,立刻命令尔等送金身前往朝堂!”

不用问太多,一猜就知道他们是想把金身送出盛景城。

这样也好,直接截胡,自己还省劲了。

果然,看到墨丘手持一块青色类似于令牌一样的东西,一行僧人慌了。

愣在原地,身上扛着的金身,是放,还是不放,也不知道。

灵觉出列,先是行了一礼。

“墨施主,我庭已经……”

“大夏之地,皆为夏物!灵觉大师!时间紧迫,在下不想和你多费口舌!”

见到墨丘如此说道,灵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宛然一笑。

“看来施主多半是知道了真相……”

“也罢!也罢!皆是命数!”

“诸弟子皆听墨施主的号令吧。”

一行人,带着金身,便向皇宫走去。

在路上,墨丘询问灵觉。

“定邦在哪?为何没见他?”

“定邦已经放下了,去追寻佛法了……”

墨丘双眼一眯,他觉得有问题。

可问题在哪,他不知道。

……

皇宫,广叙无极宫!

诸臣议早朝!

两位僧人,一高一矮,一悲一怒,一黄一赤。

其对面,正是还未恢复好的夜辰。

黄和尚说着:“吾等已是表露清楚,为何贵朝迟迟不肯同意吾等,带回高僧金像?”

夜辰拱手道:“金身之事,事关巨大!还望两位法师,不要如此着急。”

赤和尚一旁挤眉弄眼地呵道:“智仁大师乃是我庭四相,尔等迟迟不归还,可是如江湖传闻般那样,觊觎绝世法诀?!”

夜辰毫不胆怯,直接怼到:“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这金身就不能现在给你们!你们佛庭准备动手吗?来啊!我大夏朝要是害怕!我是你孙子!”

如此嚣张的语气,不仅出自大夏驸马之嘴,还出于朝堂之上!

可想而知,影响是有多么的恶劣!

两个和尚都被气完了!

正准备看向景岳帝,寻思讨个说法。

谁曾想……

抱着美人的景岳帝,拍手叫好!

“说的对!你要就给啊!大不了就打!”景岳帝这道用玩笑语气说的话,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两个和尚脸色苦青。

这如同过家家般的态度……

真无愧于是昏君!

两个和尚自闭了。

无他……

别说佛庭了,就神武洲单拿出哪个宗门,都不敢和大夏朝叫板!

要知道!

这块天地,可是叫神武的!

“那敢问先生,贵朝准备什么时候归还?”黄和尚无奈问道。

夜辰回答:“按正常日子!现在,两位法师提前两天来到这里,可以先在城中住上两天。”

“待到我们查明智仁大师真正死因之后,再会归还。”

“也算是给佛庭一个交代,给大夏人一个交代!”

“两位法师感觉如何?”

黄赤两和尚相视一眼,皆是赞同。

“那我等就先行离开了。”

正当两位和尚要请辞离开,宫殿外,墨丘的声音传进大殿!

“稍等一下!”

众人投以目光!

只见一人,身穿墨色鹤氅,手拿鹅毛扇。

仪表堂堂、风华正茂、威风凛凛!

一看就是不为凡俗!

“草民!安禄王府墨家庶子墨丘墨又宸拜见皇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墨丘的跪拜,大殿顿时响起嘈杂之音。

“原来他就是墨丘!”

“如此风貌!不愧是文鸾赐福之人!”

“墨氏庶子,人中龙凤也!”

议论中多半是赞叹墨丘的,这让他很奇怪。

“肃~静~”

公鸭嗓的太监喊了一句,议论声戛然而止。

“免礼吧!墨子!”


小墨府里没有马车,但好在国子监离小墨府并不远。

半个时辰的路程而已。

三月的清晨还甚是清冷,但抵挡不住墨丘心中的火热。

已经有商贩开始摆摊营业了。

城南市路口,有一膘肥体胖的屠户正与一位只有半人高的卖饼大郎唠着闲嗑。

“武大?你可听曾说……那什么老子的……外……外……”

屠户刚一张嘴,就忘了要说些什么,面色通红,好不滑稽。

“老镇呐,你说的应该是外域吧?”

作为多年一起摆摊的商友,多年一起合作的情谊,武大自然知道老镇要说些什么。

毕竟外域来使,如此大的事情,怎能不成为当下百姓口中的流行新闻呢?

“哎对!对对!就是那个外域!”

老镇手法娴熟地把一只肉狗分成了五分,垒叠在案板的前方。

“听说那群秃瓢要来我们这建个那啥子庙!你说……不会又让我们交什么钱吧?”

武大双手揣在一起,胳膊挎着装着烤饼的筐,四处打量着过往行人。

“谁知道呢,上头让你交,你敢不交?”

“别在这胡咧咧了,赶快把你这肉多切几份卖了,多赚几个钱。”

“你老母孩子,还等着你养活呢。”

听到此,老镇刀法顿了一下,然后速度变快。

“是啊……这世道不容易啊。”

卖饼的和卖狗肉的对话吸引了墨丘。

他知道盛景城有座寺,名叫大慈恩悲寺。

不知道这二人说得是不是?

墨丘恭敬问道:“敢问两位,你们说的这寺庙……”

老镇与武大相视一眼,均是很默契的,假装没听见,纷纷看着自己面前的商品。

墨丘先是一愣,但很快是暗笑~

谁说古人不精明?

在买了两个烤饼和四两狗肉当做早餐后,墨丘是得知了两位商户之前所言的意思。

原来此刻正是大慈恩悲寺建成之时。

五年之前,神武洲发生鬼乱,即是幽冥之物祸乱人间。

佛庭之人趁此时机要挟不喜佛教的景岳帝,在盛景城建立寺庙才能为之驱鬼。

而建的就是大慈恩悲寺。

按理来讲,驱鬼之责,神武洲道门责无旁贷。

可好巧不巧的是,道门前一年因遭受魔教七十二派联合攻击昆吾山圣地,求助景岳帝遭拒,致使道门一蹶不振。

后发生鬼乱,道门无暇顾及,也给了佛庭借机生事的机会。

算是景岳帝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身为皇帝,定然是不能容许江湖门派这些不遵守朝廷法律的势力。

可明显……

景岳帝开错了刀。

相比道门,外来宗派闯入神武洲,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但事情或许另有隐情,谁又能知道呢。

这算一个小插曲,也顺便让墨丘和李存孝填饱了肚子。

二人来到国子监——神武洲最高学府和教育管理机构。

占地约有两个华清大学那么大,分文武两监。

文监以财、政、文、法等又分零零散散几十舍。

武监以十八般兵器,各种武艺又划几十舍。

而舍,类似于大学的社团,不需要必须参加,多是勋贵们添加名气的地方。

文监武监之上,是太学。

太学,君子学六艺,女子学女德,是必学科目。

学成好了,参加考试。

地方为乡试、中央为省试与殿试。

按正常,墨丘需要通过乡试与省试考进国子监。

可因为是勋贵,他没有参加考试,直接进入国子监,可谓是皇恩浩荡。

只要他在国子监学习期间,没有因为经常不去学校而被太学博士开除,那么等他学完之时,不管考个什么样的成绩,当一个地方乡绅是绰绰有余。

甚至如果墨丘不是庶子,连中央官都可以争一下!

甚至要是再花几个钱,认识几个高官,一毕业就能上朝参议!

但这对墨丘来讲,任重而道远。

毕竟从李存孝口中得知,他昏迷有了三天,他父亲根本没来看他。

至于他向来慈爱,喜欢孙子辈的墨母,也是对他不管不问。

至于大夫人……

墨丘寻思着对方不害自己,就已经很棒了。

典型的一个爹不亲娘不爱、奶奶不疼的小屁孩儿。

“走吧。这学习可是个苦差事,你可一定要给我坚持下来,别打本公子的脸。”

墨丘嘱咐着李存孝。

但看到对方眼神中的火热,又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多余。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要是李存孝真不是学习的料,学学武也可以的。

“存孝绝不辜负少爷!”

听着李存孝的保证,墨丘点了点头。

但好巧不巧的是,二人刚一迈过门槛,迎面就撞见了沈斌等一行人。

这是什么运气?

墨丘无语了。

他本想着提前到,想来沈斌那懒货估计要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才能来国子监。

这样就可以躲过,避免一些麻烦。

可谁能想到,冤家路窄啊!

墨丘不去看沈斌,毕竟有一个月没来,对方估计可能会不认识自己。

但墨丘有点低估了自己的颜值。

也低估了来源于沈斌那大猩猩外貌深深的怨念~

就墨丘鹤立鸡群的长相,就算蒙着面,那举手投足的气质都知道是大帅哥!

“墨丘?”本是面色阴沉的沈斌,看见了墨丘,顿时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见过沈公子,好久不见。”

墨丘不卑不亢地行礼。

毕竟沈斌他爷是当朝宰相,他爹又是户部尚书。

如今墨府文院,只有他爹是个工部侍郎,其余墨家子弟都是纨绔子弟。

至于武院……

武院主人墨川因被倭人设伏,一家全部葬送在东方。

只留下一位还没有来得及上战场的小儿子,如今客居文府。

现在的墨府,只能是吃着老本,一大家子的人生活在安禄王府里,过着乌托邦的生活。

时不时举行个诗会~

陶冶陶冶一下情操~

或许只有自己的那便宜父亲,能领悟自己眼下的辛酸吧?

“是好久不见!怎么你这小白脸来上学了?不在女人肚子上数日子了?”

沈斌嘲讽道,周围小弟惹得好好大笑。

此刻正是上学高峰,来来往往,认识墨丘的,不认识墨丘的,都看到墨丘此刻被沈斌侮辱。

“沈斌!你如此小人行径,当得起宰相孙子的身份吗?”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