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胡宁舒,我爸爸去世了,我和李哲也分手了,现在我心里好像堵了口气,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
我把她扶到沙发上,她抱着我,唠唠叨叨道:“胡宁舒,我真羡慕你,可以勇敢做自己,把一切都看的明明白白。”
“我妈妈走了,爸爸病了,弟弟妹妹要钱读书,需要一笔很大的开销,所以我和李哲睡了。每睡一次,李哲都会送我名贵的项链,包包,手镯,但是我不开心,因为我觉得我是在卖身,我特别脏。”
她哭的泣不成声,连带着声音都沙哑起来。
她的事我不怎么了解,但是她和李哲在一起五年我是知道一点点的,但我并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交易。
她哭的厉害,声音沙哑不清:“我想像你一样,靠自己的势力挣钱,可是我做不到。我想,如果我也非常有钱,和李哲睡了之后,我也冲他甩钱甩首饰,我就不用这么丢脸了,可是我没有那个本事。”
我拍了拍她的背,“陶笛,其实你很厉害了,你看你,精通三门外语,年年都是公司里的销冠,把弟弟妹妹养的精致帅气,又当爹又当妈,你真的很厉害,李哲不过是你生活的一个过客,你不全是靠他,你靠的更是你自己。”
我这人不会太安慰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劝她,就沉默的陪她坐了七八个小时。
第二天一早,她将李哲送给她的东西都搜罗归来,邮寄给了李哲。
收拾好东西,我送她去火车站。
“胡宁舒,谢谢你听我说废话,我走了,可能余生都不会再回s市,如果你来青黍县,不嫌弃的话记得来找我。很高兴认识你,有缘再见。”
她在车站挥手,带着新的希望拉着行李离开。
我很高兴,她能很快就振作起来。她其实比我厉害多了,不像我,当年浑浑噩噩像个疯子过了半年才重拾信心。
人啊,身不由己总是多,百分之九十的人的人生无论是事业还是情爱都不是一路风雨无阻。
一朵花的花期很短,但是一定见过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