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承认,然而扑哧一笑说:“看来我跟裴先生的未婚妻确实长得很像啊……我对这种破镜重圆,菀莞类卿的故事不感兴趣,不过刚从国外回来,我身边确实缺个男人,看裴先生比较合我眼缘,就看你愿不愿意……”下一刻,裴斯年竟有些恼怒地扯住我的手。
他皱紧眉头:“念念,你不是这样的!”
我疑惑地嗯了一声,说:“都说了我不是你未婚妻,也没心情陪你玩菀莞类卿的游戏了。”
我甩开裴斯年的手,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手腕,将一张卡片拍在他的胸口上,往车子的方向走:“裴先生可以先想想,如果确定了,就来这里找我。”
裴斯年居然真的答应了。
大概是真的想我了吧,宁愿陪我玩这种游戏,也要以这种屈辱的方式留在我的身边。
听说他到现在还留着当年买给我的婚房。
哪怕当年破产被逼到差点跳楼,也不肯把婚房卖掉。
但现在,面对我伸出去的橄榄枝,他毫不犹豫地收拾行李搬进了我安排的那套房子里,心甘情愿地做我背后的男人。
第一天,他发了张将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所有布置都跟我们从前居住的地方一模一样的照片过来,还亲自下厨煮了一桌子的菜。
“你爱吃的,今晚可以见面吗?”
监控摄像头下的他坐立难安,一遍遍地将凉掉的饭菜热好。
还始终盯着手机,不敢错过我的回复。
他等了一夜,但我没回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复他:“不好意思呀,公司临时有事,今晚我可能会回去吧。”
于是,裴斯年又煮了一桌子的菜,还专门准备了我以前最喜欢的花,期盼着我的到来。
可我又没回去,当裴斯年忐忑地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在跟我的未婚夫在西餐厅里约会。
看着监控摄像中的画面,未婚夫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放不下过去的事啊。”
我的未婚夫就是那个专门给人定制假死业务公司的幕后老板。
所以,关于我的过去,他一清二楚。
我耸了耸肩,悠然欣赏着监控中的画面:“我记得国内有个词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他体味一下曾经施加给别人的痛苦,很有趣,不是吗?”
未婚夫无奈地伸手拍了拍我的头,微笑着:“难得你有兴致,,你想玩就玩吧,不过就快结婚了,大忙人能不能抽出点时间,陪我去看看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