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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偷养小网红,我打掉孩子假死失踪小说

裴斯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让裴斯年送我去龙湖区的老宅子。那是我们最初住的地方。那时裴斯年还只是刚刚白手起家创业的穷小子,还会深情款款地拉着我的手许诺说:“念念,你放心,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换个更大的房子,给你最富足安稳的生活。”为了娶我,他果真斥资五亿,买了套婚房别墅。“念念,怎么突然想到回老房子?”我望着车窗外,脑子里想着的是江冉冉之前发给我的那几本房产证。裴斯年向来阔绰,为了哄那个小网红,特意买了几套大平层。虽比不上那套别墅的价值,但也差不多了。我麻木地回答说:“就快结婚了,想回去看看。”裴斯年不知道我假死的方式是把自己活活烧死在那套充满回忆的老房子里。他以为我在怀念过去的感情,还甜蜜笑着揉了揉我的头。这时,他终于注意到我手里拎着的那个包装袋。“这是什...

主角:裴斯年江冉冉   更新:2024-12-16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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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斯年江冉冉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偷养小网红,我打掉孩子假死失踪小说》,由网络作家“裴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让裴斯年送我去龙湖区的老宅子。那是我们最初住的地方。那时裴斯年还只是刚刚白手起家创业的穷小子,还会深情款款地拉着我的手许诺说:“念念,你放心,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换个更大的房子,给你最富足安稳的生活。”为了娶我,他果真斥资五亿,买了套婚房别墅。“念念,怎么突然想到回老房子?”我望着车窗外,脑子里想着的是江冉冉之前发给我的那几本房产证。裴斯年向来阔绰,为了哄那个小网红,特意买了几套大平层。虽比不上那套别墅的价值,但也差不多了。我麻木地回答说:“就快结婚了,想回去看看。”裴斯年不知道我假死的方式是把自己活活烧死在那套充满回忆的老房子里。他以为我在怀念过去的感情,还甜蜜笑着揉了揉我的头。这时,他终于注意到我手里拎着的那个包装袋。“这是什...

《丈夫偷养小网红,我打掉孩子假死失踪小说》精彩片段

我让裴斯年送我去龙湖区的老宅子。

那是我们最初住的地方。

那时裴斯年还只是刚刚白手起家创业的穷小子,还会深情款款地拉着我的手许诺说:“念念,你放心,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换个更大的房子,给你最富足安稳的生活。”

为了娶我,他果真斥资五亿,买了套婚房别墅。

“念念,怎么突然想到回老房子?”

我望着车窗外,脑子里想着的是江冉冉之前发给我的那几本房产证。

裴斯年向来阔绰,为了哄那个小网红,特意买了几套大平层。

虽比不上那套别墅的价值,但也差不多了。

我麻木地回答说:“就快结婚了,想回去看看。”

裴斯年不知道我假死的方式是把自己活活烧死在那套充满回忆的老房子里。

他以为我在怀念过去的感情,还甜蜜笑着揉了揉我的头。

这时,他终于注意到我手里拎着的那个包装袋。

“这是什么?

你去医院做孕检了?”

我下意识地把袋子藏在侧边:“肚子有点不舒服,就去看了看。”

裴斯年立刻紧张起来:“你不舒服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你现在怀着孕,更得小心谨慎,以后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要告诉我,让我陪着你去,知道吗?

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根子,万一你们出了事,让我怎么活下去?”

他脸上的神情依旧真诚关切。

我突然很想知道,如果裴斯年发现,这里面装着的是我们未出世的孩子,他会作何反应?

不足三个月的孩子,连最起码的人形都没有,被流掉的时候,只是一团模糊的血肉。

哪怕心脏已经疼到碎裂模糊,我也依然坚持着把它带了出来。

就为了能在婚礼上给裴斯年一个惊喜。

昏暗的车子内,我再次红了眼眶,强迫自己看向了远处。

为了庆祝我们的婚礼,裴斯年包下全市的巨型显示屏,轮番播放着我们结婚的海报。

“少年慕艾,从一而终。”

这是他给我的结婚誓言,也是这十一年来,我们从校服走到婚纱历经无数风雨的见证。

望着巨型显示屏上的画面,我淡淡地笑了笑——“你放心,孩子现在可乖了,永远都不会再闹了。”


裴斯年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我把江冉冉拉着他来找我对峙的视频发给了徐董,当天下午,裴斯年就被开除出了公司。

这些年来,江冉冉通过讨好伺候老男人,从徐董手里拿了不少好处,但那天之后,徐董给她开的美甲店关门了,给她金屋藏娇的公寓也被没收了。

一如当年,她又成了无家可归的丧家犬。

我结婚那天,江冉冉也来了。

她整个人的状态不太对劲,头发乱糟糟的,双眼哭到红肿,直勾勾站在人群中望着我。

我刚牵着未婚夫的手从婚车上下来,她就拿着刀子冲上来,拼了命地喊着要杀了我。

但下一刻,她被守在周围的保镖拦住了。

就在江冉冉拼尽一切挣脱保镖又冲向我的时候,裴斯年忽然出现,用身体挡了那一刀。

他脸色痛苦到狰狞,倒在距离我不足五米的地方,仍旧苍白着脸色向我喃喃地开口——“对不起,当年是我错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由始至终爱着的人都是你。”

“当年是我得意忘形,从感情中迷失了……”他吐了一口血,又凄然自嘲地落泪:“当年你说过,如果我背叛你,你就弃了我,从此死生不复相见。

可惜我明明知道,却还是犯了错,自以为瞒的好,就不会出事……要该怎么样才能挽回?

如果能用我的命洗清的话,那对我来说……确实算是解脱了。”

不远处,江冉冉已经被保镖控制住了。

听到裴斯年这番告白,她彻底崩溃,冲着我们大吼大叫——“裴斯年,你说你只爱过她,那我算什么?

我这些年来的付出又算什么?”

她目眦欲裂地瞪着我,还在试图摆脱保镖的控制冲上来跟我拼命:“程念!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

就是你害了我!

是你假死挑拨我和斯年的关系,是你害我身败名裂,只能屈身伺候老男人!

现在,你连最后一点活路都不肯给我,那我就拉着你一起死……”
当我和未婚夫试婚纱的时候,裴斯年和江冉冉赶了过来。

江冉冉满脸愤恨地拖着裴斯年的胳膊,通红的眼睛对着我:“你现在相信了吧?

绝对是那个女人回来了,她就是为了报复我们,才假装不认识我们的!”

“你以为她想跟你再续前缘?

她在耍你呢!”

接连好几天被放了鸽子,裴斯年在绝望的等待中变得憔悴了许多。

他凝望着我,喃喃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耸着肩膀,坦白回答:“结婚啊。”

我走到未婚夫身边,向他介绍说:“忘了告诉你,我是有未婚夫的,我们就快要结婚了。”

注视着我的未婚夫,裴斯年瞳孔骤缩,他像是不太敢相信我会抛下他跟别的男人结婚似的,颤抖又嘶哑的声音问了句:“你要结婚?

那我算什么?”

我噗嗤一笑,幽幽地说:“你是说那件事啊……不好意思,裴先生确实挺合我的眼缘的,但你也看到了,我有未婚夫的,我未婚夫不太喜欢我跟你在一起,所以我之前跟你说的事,就算了吧。”

裴斯年的表情相当激动,颤抖的瞳孔中满是复杂的神色,那是他极力压抑情绪的表现。

下一刻,江冉冉跳了出来:“你都看到了吧?

从她回来开始就针对我,故意演戏耍你,肯定是为了当年的事报复我们,不是那个女人还能是谁?”

她满脸乞求地抓着裴斯年的胳膊:“只有我才是真的爱你,这些年来,为了帮你,我忍着恶心伺候那个老头子,不就是想给你换东山再起的机会?

你还想着这个女人吗?”

裴斯年对着我的眼睛都红了。

他眼眶中憋着泪,根本没有理会江冉冉的唧唧歪歪,始终对视着我的眼睛。

片刻后,他涩然地开口说:“没关系,你想报复就报复吧,确实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怀疑你还活着,如果不是想再见你一面,当年我就已经死了……”他吸了吸鼻子,终于痛到眼泪都下来了:“当年我就是这么伤害你的,对吧?”

“那你就还回来吧,只要能让你消气,哪怕你把我踩在烂泥里,我也甘之如饴。”

“只要,能让你解恨就行。”

这番深情告白,连江冉冉都愣在了原地。

而我却挑挑眉,幽然一笑:“恨?”

“恨这种东西,只存在于无能狂怒的情况里,而我对你,由始至终,充其量……”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红唇轻启回应道——“都只能算是玩而已。”


我当然不会承认,然而扑哧一笑说:“看来我跟裴先生的未婚妻确实长得很像啊……我对这种破镜重圆,菀莞类卿的故事不感兴趣,不过刚从国外回来,我身边确实缺个男人,看裴先生比较合我眼缘,就看你愿不愿意……”下一刻,裴斯年竟有些恼怒地扯住我的手。

他皱紧眉头:“念念,你不是这样的!”

我疑惑地嗯了一声,说:“都说了我不是你未婚妻,也没心情陪你玩菀莞类卿的游戏了。”

我甩开裴斯年的手,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手腕,将一张卡片拍在他的胸口上,往车子的方向走:“裴先生可以先想想,如果确定了,就来这里找我。”

裴斯年居然真的答应了。

大概是真的想我了吧,宁愿陪我玩这种游戏,也要以这种屈辱的方式留在我的身边。

听说他到现在还留着当年买给我的婚房。

哪怕当年破产被逼到差点跳楼,也不肯把婚房卖掉。

但现在,面对我伸出去的橄榄枝,他毫不犹豫地收拾行李搬进了我安排的那套房子里,心甘情愿地做我背后的男人。

第一天,他发了张将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所有布置都跟我们从前居住的地方一模一样的照片过来,还亲自下厨煮了一桌子的菜。

“你爱吃的,今晚可以见面吗?”

监控摄像头下的他坐立难安,一遍遍地将凉掉的饭菜热好。

还始终盯着手机,不敢错过我的回复。

他等了一夜,但我没回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复他:“不好意思呀,公司临时有事,今晚我可能会回去吧。”

于是,裴斯年又煮了一桌子的菜,还专门准备了我以前最喜欢的花,期盼着我的到来。

可我又没回去,当裴斯年忐忑地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在跟我的未婚夫在西餐厅里约会。

看着监控摄像中的画面,未婚夫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放不下过去的事啊。”

我的未婚夫就是那个专门给人定制假死业务公司的幕后老板。

所以,关于我的过去,他一清二楚。

我耸了耸肩,悠然欣赏着监控中的画面:“我记得国内有个词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他体味一下曾经施加给别人的痛苦,很有趣,不是吗?”

未婚夫无奈地伸手拍了拍我的头,微笑着:“难得你有兴致,,你想玩就玩吧,不过就快结婚了,大忙人能不能抽出点时间,陪我去看看婚纱?”


裴斯年死了,江冉冉也死了。

那天,将江冉冉从我的婚礼上带离的时候,他回了那套斥巨资买的婚房内,一场大火,吞没了他和江冉冉,也为我们的恩怨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关于我,以及裴斯年和江冉冉的死,网上众说纷纭,连警察都例行公事地来找我询问。

我在丈夫的陪同下坐在沙发上,满脸不解地说:“不清楚,我跟那两个人并不相熟,仅见过几面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江小姐忽然闯进我的婚礼喊打喊杀,也不知道为什么,裴先生满口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就把江小姐带走了。”

“可能,我确实长得很像他的未婚妻吧。”

当年我假死后,所有的身份信息都注销了,这世上根本没有人能证明我就是死去的程念。

警察询问了一圈,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就把他们俩的死归咎于奸夫淫妇为情自杀。

送走警察后,我站在落地窗边,望着窗外熟悉的夜景。

五年前,那个巨型显示屏上还在播放着我和裴斯年结婚的海报。

可现在,却在滚动着他跟江冉冉双双赴死的新闻。

丈夫站在我身后,喊了声:“墨墨,国内的事结束了,我们该走了。”

我笑了笑,挽上他的胳膊走出了别墅。

离开那天,我们的车子偶然路过裴斯年曾买给我的那套婚房。

火势已经被扑灭了,只剩下一片焦黑的狼藉散发着阵阵浓烟。

我忽然想起当年我假死时被烧坏的那套老房子。

我说过,裴斯年若背叛我,我就弃了他,从此死生不复相见。

所谓死生不复相见,当然是——我生,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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