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事。”
他不置可否,伸手把我凌乱的头发揉得乱上加乱。
用张伟的话说,我这人天生一根筋,脾气暴躁就算了。
还喜欢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话说得这么难听,我当然不敢苟同。
什么叫脾气暴躁?
我这是敢爱敢恨!什么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这是坚定不移,执著追求!
我前脚刚乐呵呵地恭送走了自己新鲜上任的男朋友,张伟后脚就踏进了我家门。
他颇不屑地鄙视我:“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儿,不就一男的被你追着缠了四年,终于被你得手了吗?”
他不说我倒忘了。
四年啊,我追赵天择整整追了四年。
一千四百多个日夜,我琢磨的都是赵天择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以及怎么才能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明明我以前不是这样儿的啊。
想当年,我和张伟两个人常年混迹酒吧暗巷,狐朋狗友狼狈为奸,过得别提多潇洒。
可这样的潇洒是怎样一去不复返的呢?
这大概要从我对赵天择的一见钟情说起。
那是四天前的一个夜晚,灯光昏暗的酒吧,乐声震耳欲聋。
我扯着嗓子冲身前买醉的顾客推荐:“来瓶路易十三,包你醉得尽兴,什么烦恼都没了!”
其实他喝完醉不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喝完我就又有百分之八的提成进账。
反正能来得起这个档次酒吧的人非富即贵,不宰白不宰。
旁边来换班的小妹推了我一把:“唐果果你太不厚道了!这明明是我的客人,有你这么抢生意的嘛!”
我笑嘻嘻吐掉嘴巴里薄荷味的口香糖,大声回:“我这就走了!”
可那天我却没走成。
因为跳舞的人缺了一个,领班让我这个业余爱好者临时顶上,给我补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