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何脸面见人?”
我示意鸳鸯端了一盘银子给他,他拿着乐呵呵的走了。
5
既然无人来府上拜访,我只好去外面看看了。
过节逛逛花灯,去寺庙祈福,哪里人多就去哪里。
隔三差五也带着鸳鸯和儿媳张婉仪逛逛小倌。
我准备赎两个头牌回去,我一个儿媳一个,但是儿媳坚决不同意。
“母亲,这男人就像园子里的花一样,在园子里长着看着鲜艳欲滴,摘回去两三天就焉了,不如就让他们长在园子里,两三天来浇次水,岂不更好。”
我认为她说的颇有道理。
不久,侯府在京城的名声可谓“风头两无”。
陆炳谦很生气,觉得我辱没了侯府的名声,但我回家后就院门紧闭,他也只有干生气的份。
直到我带他媳妇张婉仪去了小馆,回来发现我院门被拆了。
“母亲,你怎可如此任性妄为?我们侯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每日去上职我都不敢抬头,怕被同僚们耻笑。”
“就算侯府的脸面不要了,你每天四处游荡,身体能吃得消吗?”
“婉仪是大家闺秀,侯府主母,你居然带她去那种地方,简直是……为老不尊!”
我径直坐下,冷哼两声:
“你也知道侯府要脸面,也知道婉仪是侯府主母?”
“你宠妾灭妻,府中中匮交给一个小妾,侯府名声早就被你败得差不多了!”
“要是管的好也就罢了,你父亲留下的产业现在还剩多少?真以为侯府在外面还受尊重吗?”
“婉仪这种大家闺秀嫁给你才真是白糟践了。”
我把陆炳谦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坐在下首一言不发。
平时伶牙俐齿的小妾许悠悠,此刻也反常的不说话。
我斜瞄了她一眼,她突然扑通一声跪下,边说边往我脚边跪行:“求母亲开恩救救鸣哥儿!”
我吓了一跳忙收回脚,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