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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莫以桐薄钦呈 番外

连衣水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莫以桐愣了一下,没等反应过来,有人上手扯住她的脚踝往地上拖。“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住手!”她的哭喊等于无用功,为首女人骂骂咧咧:“这孩子还真是命硬,竟然还活着,都两个月过去了,怎么也该死了吧!真是费劲,怎么不早点流了,还要我们亲自动手?晦气!”听到后面一段话,莫以桐双眸睁大,挣扎起来跪在地上给她们磕头,“我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对孩子动手,他是无辜的!”“孩子是无辜的,可你不是无辜的,谁让你痴心薄先生?这就是你活该,薄先生早就恨不得你早点去死,这孩子他也下令,绝不能留!你自己受着吧!”别人踹了她一脚,几个人轮番压住她的四肢。莫以桐脑子里一片空白,回神间她崩溃哽咽:“他说过!他会留下这个孩子的!他说过会让我安然无恙的!”怪不得这两个月来...

主角:莫以桐薄钦呈   更新:2024-12-14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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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以桐薄钦呈的其他类型小说《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莫以桐薄钦呈 番外》,由网络作家“连衣水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以桐愣了一下,没等反应过来,有人上手扯住她的脚踝往地上拖。“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住手!”她的哭喊等于无用功,为首女人骂骂咧咧:“这孩子还真是命硬,竟然还活着,都两个月过去了,怎么也该死了吧!真是费劲,怎么不早点流了,还要我们亲自动手?晦气!”听到后面一段话,莫以桐双眸睁大,挣扎起来跪在地上给她们磕头,“我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对孩子动手,他是无辜的!”“孩子是无辜的,可你不是无辜的,谁让你痴心薄先生?这就是你活该,薄先生早就恨不得你早点去死,这孩子他也下令,绝不能留!你自己受着吧!”别人踹了她一脚,几个人轮番压住她的四肢。莫以桐脑子里一片空白,回神间她崩溃哽咽:“他说过!他会留下这个孩子的!他说过会让我安然无恙的!”怪不得这两个月来...

《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莫以桐薄钦呈 番外》精彩片段




莫以桐愣了一下,没等反应过来,有人上手扯住她的脚踝往地上拖。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住手!”

她的哭喊等于无用功,为首女人骂骂咧咧:“这孩子还真是命硬,竟然还活着,都两个月过去了,怎么也该死了吧!真是费劲,怎么不早点流了,还要我们亲自动手?晦气!”

听到后面一段话,莫以桐双眸睁大,挣扎起来跪在地上给她们磕头,“我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对孩子动手,他是无辜的!”

“孩子是无辜的,可你不是无辜的,谁让你痴心薄先生?这就是你活该,薄先生早就恨不得你早点去死,这孩子他也下令,绝不能留!你自己受着吧!”

别人踹了她一脚,几个人轮番压住她的四肢。

莫以桐脑子里一片空白,回神间她崩溃哽咽:“他说过!他会留下这个孩子的!他说过会让我安然无恙的!”

怪不得这两个月来,她受尽折磨狱警却熟视无睹,薄钦呈,除了你以外,谁还会有这只手遮天的能力啊!

为什么!

她都已经顶罪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她就这么招惹他恶心吗?

“啊!!”莫以桐发了疯一般,泪疯狂涌出,五脏六腑在痛,痛得身体收紧。

几人吓了一跳,为首女人忙说:“赶紧把她按住!把她嘴巴掰开,早点解决了!她要发疯了!”

不顾莫以桐的崩溃,一群人强行掰开她的嘴,从口袋里取出白色药丸往莫以桐嘴里塞。

莫以桐不肯咽下,为首女人急得直冒冷汗,就狠狠踹莫以桐的肚子,等莫以桐痛得无力挣扎,轻而易举将药推进嗓子眼里。

“对了。”压着莫以桐手臂的短发女,冲着为首女人挤眉弄眼,“薄先生不是说,要把她这张脸毁了吗?说她配不上这张脸,就应该丑陋的活着,趁这个时候,我们不如一并解决了!”

为首女人反应过来,将枕头藏着的玻璃碎片拿出来,阴森的笑,“那确实,反正都是杀人犯了,摆着这张脸也是恶心。”

很快,莫以桐在腹部的骤痛下,痛苦的弓紧腰肢,紧接着,脸上一疼,她看到那些人嬉笑着在她脸上刻字画圈,无止境的血液涌出,窜入鼻腔。

她呛出的血,泼了那些人脸。

为首女人怒骂:“贱女人脏死了!”

再抬脚往她身上踹。

莫以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抱住她的腿,又冲着另一人手臂咬下,扯出血肉来。

“啊!好疼!”

“你居然敢还手!”

几个人恼羞成怒,踢腿殴打,力气没有半点懈怠,一阵阵血水下落,终于莫以桐没了反抗能力。

“等一下......她不会是死了吧?”

所有人停手,脸上无不带着慌乱,那头只说让莫以桐流产毁容,明确表明过,绝不能让莫以桐死了。

“还有呼吸!还有呼吸!”一个人颤颤巍巍的开口,“快叫狱警!”

......

痛。

莫以桐在醒过来以后,第一念头便是如此。

遍布的全身的刺痛,让她恨不得去找止痛药,她茫然的睁开眼,下一秒顺着被子,去抚摸空下去的腹部,愣怔。

“你醒了?”远处传来温柔的女声,“你昏迷了整整四天,现在一定很渴吧?我给你倒杯水。”

身旁传来水声,莫以桐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给。”

莫以桐伸手的那一刹那停住,仰头询问:“抱歉,能麻烦你先开一下灯吗?我......看不到水杯在哪里。”

女医生愣了一下,看着莫以桐,又试探性的用手在莫以桐眼前挥一挥。




薄钦呈才明白过来,莫以桐说的是顶罪一事,她要消失在他视野里,薄钦呈自然是不信的。

这女人痴心他,跟条狗似的,怎么打骂都不肯走,尤其还怀着他的孩子,怎么可能离开?

不过碍于她愿意顶罪的份上,他语气缓和了些。

“你放心,既然你肯给轻柔顶罪,我就不会让你死,撑死五个月,我会想办法让你出来。至于你的母亲,我会派人接她回来。”

那头陷入沉默,薄钦呈向来没什么耐心,和莫以桐说这么多话,已经是仁至义尽。

他迅速道:“你尽快去警局自首,没什么事我先挂了,还在开会。”

“薄钦呈。”

在挂电话之前,薄钦呈听到女人悲痛欲绝的声音。

“再也不见。”

薄钦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电话已经被掐断,他眉头紧皱,女人语气中的决绝,让他心中莫名烦躁。

再也不见?什么意思,莫以桐就因为他让她去顶罪,就死心要走了?

不对,她都肯无名无分陪在他身边整整两年,无怨无悔,又怎么会突然之间死心?保不齐又是卖惨的把戏。

再说,她肯放手,他求之不得!

“先生。”

一旁杨庆提醒他会议还在继续,薄钦呈将那股莫名的情绪抛之脑后,迈步进入会议厅。

......

而结束通话的莫以桐,毫不犹豫拦下车,亲自到警局认罪伏法。

“我是慕轻柔,是今天造成车祸的罪魁祸首。我因为害怕追责,肇事逃逸,现在清醒过来,回来自首,所有的罪名我都认,请逮捕我。”

她眼神空洞,举起双手,死者家属崩溃的冲上来,对她又打又骂,让她去死,将他们的女儿还回来。

莫以桐满身伤痕,唯有死死护住腹部,不让肚子里的孩子受一点伤害。

之后警察阻拦,新闻报纸也宣发出去,满城风雨,而在议论下,莫以桐已经被安排送进监狱。

“进去。”

潮湿狭窄的长廊,开出一道铁门,将莫以桐推进去,莫以桐仓促快走几步,抬头看到房间里的四个女人,每个都是五大三粗,看着她的眼神充斥着恶意。

等狱警关门走人,她们便团团围了上来,将莫以桐逼在角落。

“原来就是这个女人,我当长成什么天仙样,想不到竟然是这副德行,半死不活的,怪不得薄先生恶心她。”

莫以桐恐慌不已,“你们干什么?我要告狱警了!”

旋即,一只手伸来,奋力扯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嘭嘭几下,莫以桐根本无力反抗,眼前冒黑。

“还学会告状了?果真是贱女人!”她听到为首女人咒骂,“我告诉你,你别说是告狱警了,天王老子都没用!听到没,你就是我们手底下的一条狗,趴在地上叫两声让我们听听!”

其他人呼声一片:“跪下,赶紧跪下学狗叫!”

莫以桐咬紧下唇,“我——”

不字还没有吐出去,膝盖就被狠狠踢了两脚,踉跄跪在地上,她们将她的头摁在地上吃灰,强逼着趴在地上,半夜也不能躺会床上,只能缩在墙角睡觉。

她曾向狱警求饶,得来的却是狱警的无视,然后被欺辱的更狠。

她精神涣散,以泪洗面,心中唯一活下去的坚定,就是腹中的孩子,以及薄钦呈的承诺。

他说,五个月,他就会让她出去,等到她出去以后,就和母亲离开这座城市,再也不会来!

掰算着日子,今日如往常一般,缩在墙角与肚子里的孩子对话,房门打开,几个女人被送回来,每个人脸色都复杂,死死盯着莫以桐的肚子。

“你怀孕了?”




她高兴的几乎要落泪,咬牙忍着痛,往玄关处走,没走两步,门被重重推开。

“钦呈?”

她看到门口的男人,眼中闪过亮光,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钦呈你听我说——”

“闭嘴,马上跟我走!”

莫以桐才发现薄钦呈脸色冷得吓人,她愣了一下,“发生什么事了?”

薄钦呈冷冰冰的看着她,“轻柔开车出去,结果撞死了人,还肇事逃逸。”

莫以桐脑袋一片空白,“慕轻柔撞死了人,当然要让她去自首了,你为什么......”

她突然喉咙一涩,失去声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薄钦呈命令她:“你去顶罪。

“我不!”莫以桐赫然睁大双眼,濒临崩溃,“凭什么?凭什么慕轻柔撞死人要让我去坐牢送死!”

“就凭你享受了两年她的位置。”面对女人的崩溃,薄钦呈只是烦躁的皱眉,“而且她逃逸照片已经被拍下来了,你们长得一模一样,所有人都认定是你开车出的事,你逃不掉的。”

“那就告诉所有人真相!我和慕轻柔是两个人!”莫以桐大口呼吸,“况且,什么叫我享受了两年她的位置?明明是她抢走了六年属于我的生活!钦呈,你知不知道,六年前在大火之中,不顾性命拼死救你的人是我!”

话音落下,莫以桐以为薄钦呈会诧异,结果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轻柔说的果然没错。”他面露嫌恶,“你得知了她六年前曾经在火中救我的事情,就马上要扯谎顶替她的位置,莫以桐,你还真是不要脸。”

“......什么?”

“如果你六年前真的救了我,以你的性格,会这两年不开一次口?你怕不是恨不得这件事人尽皆知。”

莫以桐泪扑哧落下,她曾经尝试过去说,可哪一次他不是让她闭嘴?他讨厌她的声音,只在意她这张脸,让她老老实实当一个哑巴。

“行了,别再装了,莫以桐,如果你老实顶罪,我会想办法让你不判死刑,顶多在牢里待几年,之后你出来,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顶多在牢里待几年?

莫以桐泪中带笑:“你休想!薄钦呈,你休想让我给慕轻柔顶罪!她杀人就该偿命,让她去死吧!”

“你!”薄钦呈怒不可遏,唯一的怜悯烟消云散,“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那你等着吧!”

薄钦呈怒气冲冲的离去,莫以桐身子瘫软跌坐在地上,刚到楼上将手机拿到手,来电铃声就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是母亲莫梅英的,莫以桐忙不迭的接下。

“以桐?你在哪里呢?”

母亲虚弱的声音令莫以桐眼眶发热,莫梅英有智力缺陷,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她答应薄钦呈顶替慕轻柔以后,莫梅英就被他安排在一处别墅养身体。

今天突然打电话过来,莫以桐吸了吸鼻子,调整语气说:“妈,我在家里陪钦呈呢,你怎么突然打电话来别墅?照顾你的张阿姨呢?”

莫梅英声音茫然,“张阿姨?张阿姨走了。”

“走了?”莫以桐愣了一下,护工张阿姨一向不会离开母亲半步的,她连忙说:“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莫梅英语气纠结,“以桐啊,我住的房子是别人家的吗?怎么今天有人来,开始乱砸东西,还把我推出去,让我滚,还说要把我送去精神病院等死,以桐,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

莫以桐错愕,没等反应过来,那头突然传来莫梅英的尖叫,“你们滚开!你们抓我干什么!”

“妈!妈!”电话猛然切断,莫以桐心里一咯噔,顾不得脑袋还在阵阵发晕,急忙冲出去拦车。

只是到莫梅英住的别墅门口时,莫梅英不见了,只有一个陌生的人在锁门,她冲上去:“你是谁?我妈呢!你们把我妈弄到哪里去了!”

她用力扯着男人的袖口,男人毫不怜惜的挥开。

“那个疯婆子就是你妈?果然母女两个没一个精神正常的,方才精神病院来人,就应该把你也弄进去!”

“精神病院!”莫以桐睁大双眸,怒不可遏,“你居然把我妈送去精神病院?还霸占屋子,谁给你们的权利!”

“谁给我们的权利?”男人闻言好笑,“当然是屋主了,这房产可是在薄家名下的,现在薄总要收回房屋,让你妈滚蛋,懂了吗?至于送去精神病院,你也不要太感激,毕竟以你妈那副德行,不去精神病院活不到第二天,我们也算是做好事不留名了。”

男人说完,得意洋洋的上车,扬长而去。

莫以桐浑身发冷,满脑子都是她母亲被人绑着送去精神病院的场景。

这就是薄钦呈给出的惩罚吗?惩戒她不给慕轻柔顶罪?

突然,一直攥在手里的手机弹出一则视频。

莫以桐点开一看,视频里头一个中年妇女窝在墙角发抖,仔细一看竟然正是她的母亲!

“老不死的,吃饭了!”

莫以桐听到视频框外的人说话,紧接着视频转向一个桶,桶里看不清是什么食物,稀烂,像是喂给猪的,仔细一看上头还有苍蝇乱飞,他们打一个盆,扔到莫梅英面前。

“吃!刚才不是一直嚷嚷着饿吗?”

莫梅英不安分的缩着身子,看到盆里的食物,捂住鼻子,“好臭。”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给我吃!”

莫梅英被那人口气吓了一跳,但还是摇头:“我不吃,好臭,会吃坏肚子——”

话音未落,拍视频的人上去对着莫梅英就是一脚,踹得莫梅英趴在地上不算,还扯着头发扇脸,“让你吃你就得吃,一个老不死的神经病还嫌弃饭臭?!硬灌也让她吃下去,拍给薄先生看!”

紧接着,视频出现几个人,端着盆硬生生将稀烂的食物往莫梅英嘴里灌,莫以桐失声尖叫:“不要!”

可是她在视频之外,根本无法阻止,只能崩溃的落泪。

视频结束,陌生号码发来短信:这就是你不给轻柔顶罪的下场!

莫以桐瞬间泪流满面。

怀孕的反应令她反酸作呕,视线越来越模糊,她陡然想到了六年前,在火海之中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她再受伤,而现如今,所有的伤痛都是他带来的。

他的冷漠,将她视为狗,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对她恶言相向,她都可以理解,因为他不爱她。

可他下令让旁人对她的母亲打骂灌猪食,就为了逼迫她给慕轻柔顶罪......

这一刻,莫以桐的心,终于死了。

薄钦呈......你太狠了,太狠了......

她怎么能有奢望,她怎么敢有奢望,光是接受这个结果,她都快疼死了......

擦掉脸上的泪,莫以桐心如死灰,也不敢懈怠,因为她的母亲还在不正规的精神病院,遭人折磨。

她将电话打给薄钦呈,通了,那头传来薄钦呈不耐烦的声音:“不是不肯吗?又打来做什么?”

莫以桐听着他的声音,哭了,六年的爱恋,仿佛也在这眼泪中烟消云散。

“薄钦呈,你就这么恨我,这么恶心我吗?”

“你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要把我逼死才甘心?”

“你发什么疯?”

沉默,半晌莫以桐流着泪说:“我给慕轻柔顶罪,我去送死,只要你让我母亲回到以前的生活,我如你所愿,从此消失在你的视野里!”




他咬了咬牙,留下一句,“莫以桐,我明天还会再来。”

最终,薄钦呈开车扬长而去,莫以桐最后绷紧的弦松懈,跌坐在草坪上。 

方休霈扶着她,莫以桐有些绝望,哽咽道:“对不起,休霈,什么也别问,我想回去冷静一下,等准备好,我会告诉你一切真相。”

“没关系。”方休霈将她搂着,眉眼满是怜惜,他早知道莫以桐有自己的秘密,“你之前发生了什么,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只要你是莫以桐就够了。” 

...... 

第二天,莫以桐没有到诊所,薄钦呈却如期而至。 

他立在门口,看着走廊那群喧闹的小朋友,眼中带着几分柔意。 

如果他与莫以桐的孩子如果在其中,应该也会这么调皮。

想到这里,薄钦呈情不自禁视线扫向里处,却看不到那一抹身影,眉头紧皱,他径直推门进入方休霈所在的药房。

方休霈还在给病人诊治,看到薄钦呈,脸色发冷,忍着火气给病人讲解,开了药单。

等病人离开以后,薄钦呈质问:“莫以桐呢?她去哪里了?”

“你还敢问!”方休霈攥紧拳头,“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不敢来诊所?薄先生,我调查过你,作为薄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你要什么没有?你和以桐已经是过去式了,为什么还缠着她不放!”

“我缠着她?”薄钦呈脸色骤然冰冷,这个措辞让他十分不满,好像是他在追着莫以桐跑,他冷笑:“你想多了,我再不济,也不会对一个毁了容还眼盲的女人感兴趣!我来,要带走我的孩子!”

“你在说什么?”方休霈蹙眉,“孩子?哪有什么孩子?”

薄钦呈冷不丁的嗤笑:“还和莫以桐一起演戏蒙我是吗?莫以桐在两年前,怀上了我的孩子,死活不肯打掉,现在算一算,已经有一岁多了。”

“两年前?”方休霈愣了一下,眉头紧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在一年前秋天的时候碰到以桐,当时她别说是怀孕,身体虚弱的都无法正常生活,还是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养好,如果她真的怀孕了,我作为医生又怎么会不知道?”

什么!?

薄钦呈黑眸收缩,心里像是赫然被什么扎了一下。

一年前秋天不正是她出狱的那段时间吗?如果方休霈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在狱中,莫以桐就......

不!绝对不可能!

薄钦呈否认,他坚决不承认莫以桐在狱中孩子就没了,否则他怎么会不知道?

“一年前孩子就没了?一年前明明莫以桐还在我的掌控之下,你还真是谎话连篇,不愧能和莫以桐混到一块去!”

薄钦呈嘲讽完了,转身出去,可心里还是压制不住震惊与慌张。

咬紧牙关,他查寻莫以桐的住址,直接驱车过去。

他要去亲自去问莫以桐!

问问她,方休霈这傻子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和她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没有出生过!

......

白日,窗帘闭合,四周阴暗交错。

明明是不热不冷的秋季,莫以桐缩在被褥之中,发烧的潮荭遍布全脸,表情陷入痛苦之中,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薄钦呈仿佛是她的克星,昨天出现以后,她回来就发了高烧。

现在脑袋很晕,身体又热又冷。

她窝在被子里,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只觉得世界都在转,恍惚间,她梦到了自己不曾出生的孩子。那么小一点,眼睛扑闪着望向她,里面有藏不住的哀怨。

仿佛在怪她,怪她没有保护好他。

   “对不起......是我的错......是妈妈的错,妈妈没有照顾好你......不要怪妈妈好不好?”

    莫以桐喉咙发酸,紧闭双眼,眼泪像是不要命的往下落。

    伸手想要去摸到他的脸,可只触及到一片虚无。

他死了,在一年前。

    莫以桐被巨大的悲伤笼罩,哭得更加厉害,肩膀一抽一抽。

   在门口,薄钦呈清楚听到女人悲鸣的哀泣,宛如杜鹃啼血。

   蓦地,心口一刺。

 推门的手,开始颤抖。




他单手插兜,眉头微蹙,但面对女人的抱怨,还是温了声音:“你身体发虚,总是头晕发热,一年了也调整不过来,显然是身体还没有好透,这地方尽管小,但里面医生大有来头,一定会让你好过来。”

“就这种小诊所?”慕轻柔不相信,转眼见薄钦呈表情不佳,咬了咬下唇又马上转变神色,勾住男人结实的臂膀,“我只是担心又出了什么江湖骗子,白白让你花了钱,又浪费了时间,你本来就业务繁忙,我得多愧疚?”

“不会。”薄钦呈目光落到她勾过来的手上,不自在的蹙眉,“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就算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不会放过。”

慕轻柔双颊羞红,“钦呈,你对我真好。”

二人进去,向病人问明了方休霈所在的房间,薄钦呈正要抬腿进去,忽地一道小朋友的喧闹声传来。

“以桐姐姐,我要玩这个荡秋千!”

离得太远,薄钦呈听不清,只下意识的向后院看去,一道身影闪过,薄钦呈愣住了。

莫以桐?

不对!他旋即又否认,她不在这里,她早已经带着孩子跑出了国。

况且,如果她真回来了,第一件事应该是找他,又怎么会居于小诊所。

“钦呈,你怎么了?”

薄钦呈思绪回归,而莫以桐这个名字,烙在他的脑海中,却迟迟难以收回。

“没事。”片刻,他攥紧拳头的手松开:“进去吧。”

方休霈给慕轻柔号完了脉,提笔写了单子,告诉她一些禁忌,薄钦呈就坐在不远处,扫着拐角处的矾根盆栽。

他总觉得眼熟,那个女人嫁给他的时候,不喜欢出门,似乎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摆弄客厅的矾根。

她还笑着说,“钦呈,你知道矾根的寓意是什么吗?美好的未来。因为它可以在最冷的天,拥有最美的色彩,我们的感情会不会也是这样?”

“这个盆栽。”薄钦呈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突然开口,“不是常见的盆栽,方医生怎么会考虑种它?”

方休霈抬眸,严肃的脸,在看向矾根时有了笑意,眼中色彩流动,“我不懂这些,是她种的。”

“她?”

薄钦呈莫名焦躁,想到院内那一抹身影,几乎当即反问:“谁?”

不等方休霈回答,诊所门推开,莫以桐向屋里去,一边走一边说:“休霈,院子里秋千的绳子断了,方才差点伤到小朋友们,你下班记得去买条结实的绳子。”

话音落下,莫以桐忽然感觉到一旁灼热的视线,因为看不见,所以很是敏锐,让她不安。

“来病人了吗?”她问,小心翼翼向薄钦呈方向看去。

薄钦呈本攥紧双拳,怒不可遏,在看到莫以桐脸的那一刻,血液逆流。

脸上遍布的沟壑伤痕,根本看不出来容貌,丑陋不堪,面目狰狞,而那双眼更是,一点亮光都看不见,像是蒙上一层纱布,死气沉沉。

薄钦呈愣住了,身体僵着动弹不得。

莫以桐?

不......这绝不是莫以桐!

莫以桐该是漂漂亮亮的,牵着个一岁大的小朋友,满是欣喜的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薄钦呈不肯承认。

他将莫以桐护得很好,尽管那个女人心存妄想,违背他的意愿,可看在莫以桐肯顶罪的份上,他一直叫人护着她。

所以她怎么会毁容,又怎么会失明!

薄钦呈脸色冰冷,寒气外泄,在所有人目光下,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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