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养姐苏念可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少爷惨死训练营后,养姐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苏念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苏念可回家后找遍了整个别墅都没找到傅泽北。坐在沙发上轻轻擦着箱子,苏念可半张脸藏在黑暗中。“把傅泽北给我抓回来。”“还有那些逃走的训练营医生,所有伤害过小笙的人,全都给我抓回来!”吩咐完保镖办事,苏念可转身走进我的房间。却发现如何也找不到灯的开关。我冷笑一声,跟着她走了进去。当初只因为我不小心在晚上把怕黑的傅泽北到门外,苏念可就命人拆了我房间的灯。她打开手电筒,眷恋地看着房中的一切。有因为傅泽北觉得自卑,被她撕毁的素描。因为傅泽北喜欢暖色,被她强制换成黑色的四件套。因为傅泽北不喜欢,被她打碎的水杯......一时间,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空间内扭曲变形,指责着苏念可对我的狠心。眼泪滚落,她逃也似地跑出房间,滑坐在墙后痛哭流涕。“我是在...
《真少爷惨死训练营后,养姐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5
苏念可回家后找遍了整个别墅都没找到傅泽北。
坐在沙发上轻轻擦着箱子,苏念可半张脸藏在黑暗中。
“把傅泽北给我抓回来。”
“还有那些逃走的训练营医生,所有伤害过小笙的人,全都给我抓回来!”
吩咐完保镖办事,苏念可转身走进我的房间。
却发现如何也找不到灯的开关。
我冷笑一声,跟着她走了进去。
当初只因为我不小心在晚上把怕黑的傅泽北到门外,苏念可就命人拆了我房间的灯。
她打开手电筒,眷恋地看着房中的一切。
有因为傅泽北觉得自卑,被她撕毁的素描。
因为傅泽北喜欢暖色,被她强制换成黑色的四件套。
因为傅泽北不喜欢,被她打碎的水杯......
一时间,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空间内扭曲变形,指责着苏念可对我的狠心。
眼泪滚落,她逃也似地跑出房间,滑坐在墙后痛哭流涕。
“我是在意你的小笙。”
不过是知道自己犯错后的悔悟,如果我不死,或者永远也听不到这句话。
傅泽北很快就打开了别墅的门,一同而来的还有傅夫人。
傅老夫人张口就是替傅泽北出气:
“小可你怎么回事?小北说在你这受了委屈。他身体不好,你身为姐姐的不知道呵护弟弟就算了,竟还因为外人跟他生气。”
冰冷的目光扫过护子心切的女人,苏念可突然笑了。
“外人?小笙可是你们的亲生儿子!”
傅夫人怔愣一瞬:“这和小笙有什么关系?”
“姐姐!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么对我。”
以为苏念可就算生气也不会拆穿他的傅泽北瞬间慌了,上前将人抱住。
一根根扯开傅泽北的手指,苏念可直接将身后的箱子搬到桌上,一字一顿地将傅泽北对我做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箱子重重磕到桌面的巨大碰撞声,让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颤。
傅夫人打了个机灵,瞳孔颤抖着上前查看。
苏念可看着傅泽北惨白的脸色轻声道:
“你害死了小笙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谁知看到我的一瞬间,傅夫人就捂紧鼻子尖叫着退开,指着苏念可破口大骂:
“他死了就死了,那么晦气的东西你竟然还要带回来!是不是诚心要让泽北不好过!”
瞪大眼睛,苏念可不敢相信地重复:
“这可是你亲儿子!”
眼神飘忽一瞬,傅夫人拉住傅泽北的手。
“就算是亲生的,但你也不该因为他为难小北!你忘了吗,我们当初只是想把他接回来给小北当血库的,他没尽过一天孝就算了,还总是给我们添麻烦,我倒宁愿小北是我的亲儿子!”
看着傅夫人无情的嘴脸,我心无波澜。
已经习惯了,她说的也是事实,一个没有养过的血库怎么能比得上从小养到大的儿子。
到傅家的第一天,我也曾努力想要得到他们的喜欢。
可我送的礼物被他们嫌弃廉价,我亲手做的饭被他们喂狗......
说是傅家的真少爷,其实永远都活在傅泽北的阴影下。
苏念可像是突然发现我从前过得都是怎样的生活,她后退两步,红肿的眼眶已经干涩到掉不出泪水。
她这才知道,她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依靠,却也伤我最深。
如果不是她百般相劝,我不会回到傅家。
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傅夫人清了清嗓子,趾高气扬地命令苏念可将箱子扔了。
“我们傅家为了培养你花了多大心血,你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外人伤害小北。”
“你答应过我们会效忠小北一辈子!要是你敢伤害小北,就要做好被傅家剥掉一层皮的准备。”
“别忘了,没有傅家,你早就死在黑市了!”
苏念可捏紧了拳头,我听见一声微弱的“好”。
刚才还哭着说要为我报仇,现在就轻而易举地投降了。
我早就知道,苏念可对我的愧疚不过是一时的冲动。
在她眼中,傅泽北和养大的恩情无论哪个都比我重要千万倍。
送走傅夫人,傅泽北眼中略带得意,可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两个保镖捂住嘴架了起来。
在我诧异的目光中,苏念可摘下皮手套,露出的一双手上全是鲜血。
傅泽北被扔在地下室,脚腕一湿,他惊恐地睁大眼看着脚下的一滩鲜血和面前被打得鲜血淋淋的人,失声尖叫:
“姐姐,你疯了吗?我可是你最爱的小北啊!”
“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什么?”
沾血的手轻拍傅泽北的脸,直到拍红了才停下。
“他们虐待小笙,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知道吗?因为你的建议,小笙被人生拔牙齿,打断肋骨,挑断手筋......”
“他们该死!可你呢?”
7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傅夫人亲自来把重伤的傅泽北接走。
苏念可被压在祠堂受家法。
她面无表情地趴在长椅上,棍棒落在身上,让她忍不住绷紧俏脸,手用力抓住面下的板子。
几次触碰后,她突然低头,木板上一道道抓痕深刻而醒目。
“这是谁......”
苏念可说话的声音已然哽咽。
“是寒声少爷留下的,因为他之前总是冒犯小少爷,您就让我们每隔三天对他进行一次家法让他学会懂事。”
被打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每次出去下半身都痛到麻木。
这都是苏念可伤害我的证据,不知道她此刻是否还能心安理得地把一切过错都压到傅泽北身上。
棍棒落到苏念可身上,她瞬间沿着我的指痕抓紧了木板。
哪怕被打到面无血色,她也没有哭喊。
只是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
泪水恰好落到了木板的抓痕处。
苏念可被拖出祠堂时,已经昏迷。
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装着我尸体的箱子。
啪的一声,苏念可又摔碎了一件古董。
“我再问你们一遍,我的箱子呢!”
苏念可赤着脚站在一地碎瓷片上,有鲜血从脚底流出她却好像感觉不到,只想着找到我。
一阵嘲讽的笑从门外响起,傅泽北坐在轮椅上狞笑,欣赏苏念可发疯的模样。
苏念可剧烈喘着粗气:
“是你,是你把我的小笙偷走了!”
“你换给我!”
被苏念可打得头破血流,傅泽北也不想再委屈自己讨好一个女人。
“想要傅寒笙可以,不过你必须先让医生把我治好!”
苏念可给傅泽北找来的医生,是唯一的全国白血病顶级专家,傅泽北想要享受傅家的人上人生活,自然不想那么早投胎。
苏念可答应了。
临走前,傅泽北轻蔑地扫了一眼狼狈的苏念可:
“你别给我耍花样,现在我就是傅家唯一的继承人,你就算再有才华又怎样?还不是被傅家废了。”
“要不是之前靠你牵制傅寒笙,我也不会跟你这种人搞禁忌之恋!”
“只要我没接受骨髓移植手术,你就一天不能踏出这所别墅!”
如傅泽北所说,苏念可被傅家软禁起来。
苏念可深受打击,整日沉默颓废,烟头白酒堆满了床头。
被夺权的焦虑和失去我的痛苦让她日日梦魇。
再次从噩梦中醒来,苏念可猛地伸出手尖叫着“不要走”。
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抓住,她睁开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忍不住跑到了我的房间,蜷缩在我的床上。
脚突然碰到一个硬物。
她打开手电筒查看。
是一个DV机。
意识到这和我有关,苏念可打开DV机时手都在颤抖。
可里面只有一个记录我送苏念可生日礼物的视频。
我用自己第一次挣的钱给苏念可买了一条她很喜欢的迪奥项链。
视频中,她感动地抱紧了我。
“傅家没有一个人记得我的生日,谢谢你小笙,你弥补了我的遗憾。”
话落进我心中,让我心疼地难以呼吸,我鼓足全身勇气才对她说:
“我们离开傅家吧姐姐,我们在这里都不快乐,以后我一定会努力把你错过的都弥补给你!”
但苏念可给我的回应是长久的沉默。
第二天,我看见那个项链被扔在了垃圾桶里。
曾经的子弹时隔许久,正中眉心。
苏念可拼命压制着自己急促的喘气,瘫倒在床上。
“我后悔了。”
此后,苏念可不再颓废,她连夜打了许多电话给曾经的心腹。
傅泽北已经接受了骨髓移植,他成功康复出院,但苏念可还是没被放出去。
傅家知道苏念可和两个真假儿子的纠缠,认定她是红颜祸水,下了严令不许她踏出别墅,有事也只能吩咐保镖。
这已经是傅家对养女最大的宽容。
得知消息,苏念可没有意外,只是让保镖跑到郊区最有名的一个寺庙中,请了几个师傅在别墅内为我建了一座灵堂。
她日日焚香诵经,一跪就是一天。
可在傅家的别墅做这些,就是对傅泽北的挑衅。
刚从病床上爬起来的傅泽北怒气冲冲踹开了灵堂的房门。
确诊血癌的那天,我为了不留遗憾对暗恋许久的养姐表白,却被她停掉银行卡。
没钱治疗,我只能买最便宜的止疼药。
假少爷借机污蔑我有药瘾,撺掇养姐将我送进训练营戒瘾。
所谓的戒瘾是我被打得遍体鳞伤。
探望我时,养姐看见我正拿着酒精消毒伤口。
顶着一身青紫,我告诉她我得了血癌,求她放我出去。
却被她一耳光甩在脸上:“你有药瘾就算了,竟然还学别人酗酒斗殴!”
“还敢骗我说患了血癌,你这种撒谎成性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养姐说等我学乖了再接我回去。
可病痛和虐打的折磨早就让我不堪忍受。
她走后的第二天,我死在了训练营。
1
等了许久也不见我出来,苏念可站在监护室中黑着脸把我的“认错书”撕得粉碎。
她目光扫过周围,认定我躲了起来。
“傅寒笙,不要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这纵容你闹脾气!给我滚出来!”
“我在这。”
威严的语气让我下意识臣服,却在手穿过她身体的那刻意识到。
我已经死了。
在她来接我的前一天,咬断自己的手腕,血尽而死。
听不到我的回答,苏念可气得一脚踹在门上怒骂:
“我把你送来是让你好好改造,结果你还是死性不改!喜欢上自己的养姐不说,还染上那么多恶习,我真后悔当初把你从乡下找回来!”
“如果不是小北替你求情,我不会那么早来接你。”
“这是给你最后的机会,我数到三,不出来你就永远在这里发烂发臭吧!”
“一、二......”
三落地的一瞬间,傅泽北红着眼缠上苏念可的手臂。
“姐姐,笙哥是不是还在怨我。”
心疼地替人擦去泪水,苏念可冷哼一声。
“他有什么脸怨你。”
苏念可打发身边的保镖把我找出来。
可没一会,保镖连滚带爬地闯进了监护室,脸色苍白地干呕,好一会才开口:
“苏总,寒笙少爷房里臭气熏天,好像是......腐尸味,他会不会......死了?”
话音刚落,保镖就挨了一脚。
苏念可妖艳的红唇紧绷成一条直线,目光凌厉。
“死了?”
“他那么贱的人,当初在乡下吃垃圾都要活下去,怎么会舍得死?”
“不过又是想让我心软的手段,真是蛇蝎心肠!”
“姐姐,我们还是去看一下笙哥吧。”
傅泽北担心开口,惹得苏念可无奈将他抱紧了道:
“小北你就太善良了。”
转身让保镖带路,苏念可冷着脸走到我门前。
我的房门只是一个小小的狗洞,空气中只有腐臭,看不出别的异样。
苏念可松了口气,嗤笑道:
“我就说他不会死,臭味肯定是这懒男人吃喝拉撒都在房间里解决了。恶心。”
嘲讽传进耳中,我心如刀绞。
从被送进训练营,我就没有从这个房间里出来过。
那些“医生”怕我逃出去告状,只给我的房间留了一个极小的狗洞可以呼吸。
他们的改造,也不过是在我身上研究他们各种刑具。
夹断腿骨、打断肋骨、拔光牙齿、电击到大小便失禁......
虐待和病痛的双重折磨,让我忍不住自残。
他们就用棉垫装满我的房间,让我连自残缓解疼痛都做不到。
每次癌痛,只能趴在棉垫上,用手指拼命撕扯它,亦或是从自己身上撕咬下一块皮肉。
我活在这里像是没有尊严的牲畜。
心理防线崩溃,我趁着“改造”抢了医生的手机,给苏念可打去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刻,我鼻涕眼泪一起哭出来,告诉她我被虐待和癌症折磨。
告诉她我知道错了,以后肯定不会缠着她。
可她却斥责我:
“你要是积极改正,怎么会挨打?被虐待还有力气给我告状?真得了癌症你早就死了。不知好歹的东西还想着骗我!”
她挂了电话,转身命令训练营:“你们要是教训他,就下狠手,让她知道撒谎的后果。”
那天我被打得险些没了命。
眯起眼打量狭小的狗洞,苏念可命人直接拆墙,语气森寒:
“我看你这次能躲到哪里去!”
“小北说的没错,就算你现在抢走她的身份成了苏家的真少爷,也改不了骨子里的卑劣龌龊!”
墙轰然倒塌,尘雾散去,众人惊恐地睁大了眼。
2
浓重的血腥和腐臭让保镖忍不住倒在地面干呕。
房间内漆黑一片,连灯都没有。
哪怕砸碎了半面墙也照不亮阴郁的暗墙。
让保镖打开手电筒,苏念可回头的瞬间愣在原地。
素白的墙垫被抓得面目全非,密密麻麻的血字让她瞳孔一缩,抖着声音念出:
“我错了。”
血痕顺着墙一路生长到他们脚下。
满墙的“我错了”都是我用血写下的。
没人知道,我在死之前偷偷跑出去找到了苏念可。
当时她正在筹备给傅泽北的生日宴,转头看见我满身血污站在地毯上,眼中没有心疼,只有被我踩脏的地毯。
她把玫瑰花砸在我脸上:“这可是小北想要了好久的瑞士地毯!你竟然全都给我毁了!”
“谁把你从训练营里放出来的!”
我跪在苏念可脚下求她不要把我送回去,却被嘲讽毫无男人骨气,比不得她的傅泽北一星半点。
傅泽北因为生日会被毁生气,她就让人打断了我的腿。
“等他什么时候认错了,再找人给他看医生!”
我写下了认错书,写下了满墙的悔悟。
可苏念可没有原谅我。
那日她哄傅泽北时的一眼,让我记了很久。
充满赤热爱意柔情的眼神,曾经她也那么看过我。
反应过来,苏念可快速捂住傅泽北的眼。
“小北别看,脏。”
“姐姐,我不害怕。”
可睁开眼的时候,他又红着眼眶委屈道:
“怎么会这样,明明我之前来看笙哥时他状态很好,是不是都是因为我?”
“因为我是抢占了他身份的罪人,还抢走了姐姐的爱,笙哥受了刺激才——”
“小北!是他自己自作自受,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念可心疼地打断傅泽北,凛冽的目光扫过墙上的血迹冷哼:
“把刚才带我们过来的训练医生找来,我就不信那么多人都陪着傅寒笙演戏!”
保镖面露难色上前说:
“刚才我们没注意的时候他已经溜走了,现在整个训练营只有我们。”
“这个训练营会不会真的虐待患者?寒笙少爷恐怕凶多吉少。”
此话一出,苏念可直接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眼中是风雨俱来的怒气:
“这个训练营是小北亲自推荐的,你的意思是小北想害他?”
傅泽北苦涩一笑,声音颤抖:
“姐姐别生气!”
“我本来就是假的,他们不服我也是理所应当。”
“你说会不会有人告诉了笙哥我生病的事,笙哥生气才藏起来。”
他拉住苏念可的袖口假装坚强地笑出泪来:
“算了姐姐,我不治了。我早就该死掉,给笙哥赎罪。”
苏念可彻底怒了,指着刷刷跪了一地的保镖怒骂: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瞧不起泽北,就算傅寒笙是真少爷又怎么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垃圾,也值得你们护着!”
“泽北就算是假少爷,也是被傅家宠在心尖上的宝贝。”
“别忘了傅寒笙能被接回傅家,是因为他的骨髓和泽北适配!”
心脏猛地一缩,我不可置信地看向苏念可。
在乡下长大,我只有一个患病的养父,从小就靠捡垃圾存活。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苏念可降临在我的生活,宛如神邸。
她送我去读书,出资帮我养父治病。
在我被人欺负时将我护在身后,心疼地为我掉眼泪。
这一切都让我深深沦陷。
我以为苦了半辈子终于被神眷顾,可事实是,早知我身份的苏念可只是在监视我,防止我回到傅家抢了傅泽北的幸福生活。
如果不是傅泽北被查出白血病,或许这辈子,我都没机会成为傅家的小少爷。
刚开始回到傅家的时候,苏念可对我很好。
直到傅泽北开始污蔑我推他滚下楼梯时,苏念可一次次偏向他。
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漠,甚至会动手。
但傅泽北的手段拙劣,苏念可一向精明,怎么会看不透?
直到我看到她看向傅泽北隐忍爱意的眼神,和我看她时别无二致。
就像我接受她的冷暴力和责骂也仍旧爱她一样,她是心甘情愿被傅泽北骗的。
我对她而言只是保护傅泽北的工具。
所以当初,她总会偷偷在半夜亲吻我,也只是把我当做替身。
苏念可打算带傅泽北回家时,保镖突然发现了角落的箱子。
恶臭的腐味就是从箱子里散发出来的。
他把箱子抬出来问苏念可:
“这里面会不会是......要打开吗苏总?”
苏念可嫌弃地捂住鼻子。
“肯定是傅泽北的垃圾杂物,扔了吧。”
傅泽北突然制止。
“我见过这个箱子,里面都是笙哥很宝贝的东西,我帮他保存吧。”
没错过傅泽北眼中转瞬即逝的凶狠,我不寒而栗。
他知道箱子里装着的是我的尸体!
苏念可答应了。
就在下楼时,傅泽北突然踩空楼梯,陷入昏迷。
苏念可脸色一沉,抱起人冲出训练营。
3
医生说傅泽北是情绪起伏太大才导致晕倒。
将傅泽北送回房间,苏念可亲手在厨房为他准备晚餐。
曾经我高烧也不会替我冲药的人,原来也能亲手做羹汤。
管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到苏念可手中。
“之前看到泽北小少爷偷偷扔了一张纸,被我发现竟然是大少爷的白血病报告,您快看看吧。”
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张检查报告,苏念可转身快步打开傅泽北的房门。
傅泽北躺在床上面无血色,一看见她就委屈掉眼泪。
“姐姐,我头疼。”
苏念可下意识收敛气势,温柔地上前替人揉太阳穴。
好一会才想起口袋中的检查单。
“小北,你怎么把傅寒笙的检查报告扔了,他真的病了?”
手指一缩,傅泽北瞬间红了眼。
“姐姐你是觉得我隐瞒了笙哥的病情吗?”
“我确实知道他这张报告,但我去问过医生,他们说这是伪造的。”
“我只是怕他拿这个再跟你闹才藏起来的。”
傅泽北懂得如何示弱,每次眼泪一掉,就惹得苏念可心疼不已。
所以哪怕明知我本性,只要傅泽北一哭,苏念可就信了。
在她眼里,我永远都是嫉妒傅泽北的恶人。
美男落泪,苏念可对我的厌恶更深。
“我相信小北,只是有人看见你扔了这张假报告,我要对他们解释,不然对你名声不好。”
“像傅寒笙这么贪生怕死的小人,得了病肯定会求着我们给他治病,怎么会悄无声息地死了。”
可她忘了,我曾无数次对她求救,但她从不相信。
甚至亲手将我推进深渊。
“等找到傅寒笙,我一定让他跪到你面前认错。”
傅泽北脆弱的脸上染上红晕撒娇道:
“姐姐对我太宠了!要是我能活下来,一定以身相许!”
苏念可不再忍耐眼中的缱绻情谊,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小北别怕,就算傅寒笙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他抓回来给你捐骨髓!”
傅泽北迟疑道:
“可我听说,捐骨髓也很凶险,笙哥身体不好,要不姐姐帮我找别的捐献者。”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傅泽北,无声地呐喊着他在撒谎!
他明明是知道我死了,所以才找别人治病。
但苏念可看不透。
“傅寒笙骨髓的匹配度和你最高,他是最适合的血包。”
“就算凶险,那也是傅寒笙应受的。”
“一个草包,让他享了傅家的福已经是天大恩赐。不仅是我,爸妈也把你当亲儿子看。”
她缓缓低头,与傅泽北额头相抵,认真道:
“他命贱,死不足惜。”
“可小北,你是姐姐的命。”
一瞬间,我跌坐在地上。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这就是我爱了四年的人,曾经我受一点委屈都会给我撑腰的人。
在回到傅家之前对我承诺可以一辈子依靠她的人。
无数个目光相缠,偷偷落到我脸上的吻,都让我觉得自己捂化了冰山,可是能捂热冰山的人不是我。
她视我命如草芥。
电话声响起,苏念可看清号码,脸上闪过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欣喜。
我看清了来电人,是我的养父。
苏念可以为我终于忍不住求她原谅,立刻接通电话。
“就知道你忍不了多久——”
声音戛然而止,苏念可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沙哑苍老的哭声在电话中格外响:
“你当初说把小笙带走是去享福的!”
“为什么他的尸体会被人扔在垃圾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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