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
7.
初三休学前,我报过警的。
警察叔叔们都很好,还有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她会摸着我的头关心我,给我吃很甜的糖果。
可是没有用。
学校不肯交出监控,拖了两三天,又变成出故障了,监控全消失了。
乔诗父母抱着她嚎啕大哭,说宝贝闺女不可能做这种事,是我有被害妄想症。
学校强力压下此事,校领导、教导主任轮番请我到办公室,表面上语重心长地教诲,实则满含威胁。
“再闹下去,对你影响也不好。”
班上同学开始疏远我,乔诗的气焰越发嚣张,揪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
“你再去啊,你去啊!”
她在警察面前很乖巧的,眼泪都是一颗颗地掉。
伸出打我时碰伤的指节,她说:“是谢兰英先打我的…”
于是不了了之。
我认输了。
没多久,我办理退学,每天瑟缩在家里,被窝是最后的温暖。
尽管总会有泪打湿它。
可她还是不放过我。
“就你最好欺负,不打你打谁啊?”
我是他们最后的宣泄口。
8.
那天晚上,我太饿了。
家里能吃的东西都没了,我只好晚上小心翼翼地出门。
去超市买了一大袋的快速食品,走回家的路上,被几个混混拦住。
乔诗被父母逼着要考高中,不能再和那群混社会的一起玩了。
于是她说,可以来找我。
“她很好玩的。”乔诗笑吟吟地走在最前面,“帮你们找到了新玩具,就先别找我啦,等考完再约。拜拜~”
她像只灵动的小鸟,欢快地飞出黑夜,回到温暖的家中。
而我被留在潮湿的阴暗,细雨绵绵,东西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