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长,他摇摇晃晃的距离上面越来越远,飘荡在了半空——
原来是一样的!
随着手里的枝条传来的力量一空,申生知道这最后的稻草要断了,整个人朝下坠落——
不能重复车子的轨迹,他不断提醒自己_一落到斜坡上便不顾疼痛,努力寻找可能的活路——他没有能在这种情况下停下的奢望——
随着边缘的临近,他赫然发现,在边缘外,有一团绿色。来不及思考,他果断手脚并用朝绿色的方向调整,姿势虽然狼狈,但实用-终于在最后一颗坠落时,他到了绿色的上方。
“呯”的重重一声,他砸在了那片绿色之上——那是一株长在笔直崖壁上的树——距离边缘也有三四米的高度,孤零零的,在他一百多斤的冲击下,剧烈摇动,最终承担了所有。
申生心有余悸地紧紧抱着碗口粗细的树干,久久不敢放开——
有东西从嘴角流出来,估计内脏被震伤了,申生慢慢坐直,举手擦了一下嘴角,果然是红红的。
申生低头看看,胸前的背包上插着一根树枝,还有一个大的摩擦痕迹,看来这个包和这棵树一样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身下没有想象的那么高,不过十几米就有一个坡度小点的平台,虽然平台边缘外又是一片虚空,但在平台的一侧分明有一条蜿蜒的通道,应该是可以通往谷底的。
那么,如果自己能到达那个平台,是不是就有救了?申生不由生出一丝希望。
但这可能吗?
2
经过这一番折腾,他的伤势又增加了,头顶已经愈合了一些的伤口崩开了,有鲜血从额角滑落,一滴滴落到下方;左腿的骨折实锤了,右边得裤腿被血打湿,显然没有如他愿那般止住血。
申生打开背包,拿出一条毛巾,用力撕开,一半用来包扎脑袋,一半用于包扎右腿,他的手法很糟糕,毕竟只是在影视作品上见过,但不知是心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