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表的喜悦,为她欢呼。
不用回家、不用被逼着相亲结婚,不用如同牵线木偶般,忍受禁锢和牵扯四肢的疼痛。
“她”嗤笑,于意舒没出息!
于意舒想去三亚看蔚蓝大海,躺在沙滩上,吹着海风,享受和煦的阳光。
“她”却更想去去长白山的冰雪王国滑雪!
于意舒和“她”两两相望,互不退让。
‘哼!去哪里当然是我做主。’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于意舒一眼。
“蠢货!我用一个小秘密,和你换春节滑雪之行!”
于意舒奇怪、纳闷、好奇,最终无奈妥协。
“她”娓娓道来。
“于量在外有私生子,于博瑞把这事告诉了李妍!我还怀疑,李妍早知此事,只是没有声张,一并瞒着你俩!”
于意舒瞠目结舌,脸上的表情凝固成了难以置信的惊愕,犹如时间静止,眼中透露出内心翻涌的震撼、困惑与无法言喻的沉闷。
“我自小在那个家长大,怎么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因为……你是个傻子啊!”
于意舒百思不得其解,万般复杂情绪萦绕在心头。沉重而烦闷,压得于意舒喘不过气来。
‘我该痛恨于量?我该可怜李妍?我该体谅李妍?
我该和于博瑞同一阵型,义愤填膺?’
她的声音冷冽。
“你又要犯蠢?”
话音回荡在于意舒心头,如极地之风般凛冽,浑身汗毛不禁一根根竖起。
下一秒,于意舒浑身乏力,如同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的瘫倒在冰凉地砖上。
紧接着,于意舒惊恐地瞪大眼睛,五脏六腑疼成一团,身体弯成了凄惨的弓形,肺里的空气似乎一霎那间全被挤空,头部缺氧嗡嗡作响,眼前物件化为虚影,意识沉入黑暗。
我叫于意舒。
妈妈正指着我的鼻子,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