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皱的纸张以及某张碎屑上晕染的红印亦看的真真切切。
是沾染过水的证明。
我想那让这一角残屑在烈火中保留下来的水,是被人刻意滴下的。
因为我身为顾家家仆,威远伯世子小厮是认得那种纸张的。
那是威远伯爱不释手的,所藏有限的澄心堂纸,而且那些纸的边角都有威远伯特意寻人阴印的竹叶纹。
若非是予重要之人的信件,威远伯极少动用此种纸张。
而世子认出了那角红印。
属于陛下的异母兄长。
与当今陛下有着夺嫡之仇的先帝皇长子。
越国公府老奴意味不明的话是有声的践行,而这件比陛下旨意先行而至的盒子则是无声的警告。
世子僵硬地抚上额头突突跳动的青筋,我明白,他是想起了姬令仪到来的那个夜晚。
谁能想到帝京闻名的世家嫡女会深夜至他人府邸,甚至还与外男相见。
世子接到门房来报越国公府来人时已是深夜,能让世子从坚决的‘越国公府的人一律不见!
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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