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地开着车,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的道路;
妈妈则静静地坐在后座,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眼神中满是慈爱与忧虑;
而我,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心中忐忑不安,思绪飘飞。
我在想,医生会相信我的遭遇吗?他们真的能找到让我恢复原样的方法吗?
终于,我们抵达了医院。
走进医院的大门,那股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扑面而来,让我的心愈发紧张起来。
我们挂了号,在候诊区等待着。
周围的人们来来往往,有的面容憔悴,有的神情焦急,而我却在这里,为着一个如此离奇荒诞的事情寻求帮助,感觉自己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小宇,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阿泽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安,他轻轻握住我的手,试图给我一些安慰。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让我稍微镇定了一些。
我转过头看着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嗯,有你和妈妈在,我没那么害怕了。”
终于轮到我就诊了。
我们走进诊室,医生是一位中年男性,他戴着一副眼镜,眼神中透着专业与冷静。
“你好,哪里不舒服?”他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将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医生听完后,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种情况确实非常罕见,我需要给你做一些详细的检查,包括身体各项指标的检测以及一些心理评估,看看能不能找到原因。”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在医院里奔波忙碌,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
阿泽和妈妈一直陪伴在我身边,阿泽跑前跑后地帮我排队、拿报告,妈妈则在一旁安慰我、鼓励我。
在做心理评估的时候,我坐在椅子上,面对心理医生的提问,内心的困惑与挣扎如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