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通红,连拍他肩膀,叫道:“臭小子,放下我!”
“唔喔!”
他放下我,又情不自禁在我粉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我呆住,他也呆住了,两人都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不敢望向对方。世界刹时寂静,似乎这一刻一切都害羞地隐退,只剩下我们俩砰砰直响的心跳声。
良久,我耳垂发热不退,娇嗔:“臭小子,再有下次,我非揍你不可!”
陈钢挠挠头,嘿嘿傻笑:“下次不敢,下次不敢。”
12
我在孩子医院门口旁边的一间理发店修剪了一下头发,化了一个淡妆,买了一束菊花,一篮水果,叫一辆的士直奔中山人民医院。
来到病房,一位身着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约六十来岁的儒雅男士正在给病床上的老人削苹果。
“爸,爷爷,我们来了。”
西装男士和老人看到我挽着陈钢的手臂,眼睛一亮,脸上溢满惊喜。
“爷爷,叔叔,您们好!”我微笑着向他们打招呼。
“好!好!坐,坐!”
“好!好!好!”
两位长辈激动得不知把手怎么放,脸都笑成一朵花。
“臭小子,还不给爸爸和爷爷介绍?”陈钢的爸爸开心地踢了一下陈钢。
“爷爷,爸爸,她叫陈雪梅,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女朋友!”陈钢很是自豪。
他爸把他拉到一边咕嘟道:“臭小子,领女朋友过来都不提前跟我们打一声招呼,害得我和你爷爷一点准备都没有。你小子不错,有你爸当年的风范!这女孩子好漂亮,眉目如画,肌肤如雪,明亮的眸子中透着满满的自信!不错,不错!”
陈钢的爷爷微笑地向我招了招手,说:“娃呀,过来爷爷这边。”
我微笑地走向他,握住他的手。
“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老头子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的情况,陈钢都跟我说了,苦命的孩子!”老人颤抖地抚拍着我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