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猖獗,富了一些人,丈夫是其中之一。
他存了一笔巨款,在长保名下。他跟我说:“走私是犯法的,但为我们这个家,为了孩子将来有好教育,没有一技之长的我只能挺而走险。万一哪一天我进去了,我们夫妻名下的财产会被充入国库。为安全保险,我让长保代管着五十万元。”
我也不喜欢管钱,这些年他不缺我穿不缺我吃,我对钱也没有什么概念。说实在的,我与他也没有多厚的感情,与他的结合是一次相亲中相互看对眼而结婚,生子。爱情的甜蜜还在憧憬中就被他家暴得七零八碎。对他的事,我能少管少说就少关心,他也没给我应有的女主人尊重。
对他的死虽然我哭得很伤心,但内心更多的是忐忑,茫然无措。我今年二十八岁,这几年过惯了衣食无忧的日子,也不知道该干啥营生才能把三个孩子拉扯成人?尽管有好多亲戚、朋友借了丈夫的钱财,但能不能要回来或者能要回来多少是未知数,特别是李长保代管的五十万元。李长保这个人平时很爱占小便宜,我曾经提醒过丈夫,不能把我家全部的钱让他保管,丈夫不听还臭骂我一顿,说长保是他唯一的弟弟不信他信谁?
虽然没有找到丈夫的尸体,但我还是给他修一座衣冠冢,找堂叔给他点了二十一天回路香,第二十一天晚上叫道士过来老宅做一场“毛露斋”法事。一通忙碌后,我算是帮他了却凡尘,他可以无怨无恨与这世界辞别,也算是我做为妻子能给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2
第二天,我带着三个孩子到镇上的理发店剪了头发。我把自己麻花长辫剪成齐耳短发,算是新生活开始。望着三张稚嫩脸庞,我泪水再次从眼角滑下。从此,孩子的世界只剩下我,我的世界只有孩子!
“妈妈,怎么啦?”老大心细,注意到我眼睛异样。
“没有什么,沙子飞到妈妈眼睛里了。”看到三个娃关切地仰着头,我微笑,“妈妈没事了。”
老大、老二放心平头,老三还继续仰望着,神情认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