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初色小说 > 其他类型 > 长生街全文

长生街全文

枪炮与康乃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又不愿得罪成老爷,便和稀泥让成刘两家自行处置。自此,成老爷正式和刘家结了仇。刘老爷生前虽然心疼三少爷,却畏惧成老爷权势,央求袁老爷从中撮合,再次提出高价赎回赵小姐。成老爷自然不肯,后面被劝得烦了,索性将赵小姐休了,卖到金凤楼做娼,并恐吓金凤楼老鸨,任何人不能给赵小姐赎身。三少爷救人心切,怕赵小姐受欺负,忙放弃学业家产,每日厮混在金凤楼里,一直到刘家发生变故。半年来,我一直为三少爷和赵小姐传递信件。刘家落魄后,成老爷再无忌惮,将赵小姐接回府里折磨。幸好我隔壁婶子的儿子阿兴在成府做事,我把赵小姐给我的银票给他做谢礼,他带我偷偷进成府见赵小姐。第一次在成府见到赵小姐时,她神态尚佳,勉强苦笑劝我让三少爷死心,别再因为她的事惹麻烦。第二次再...

主角:刘正曹刚   更新:2024-12-11 16:4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正曹刚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生街全文》,由网络作家“枪炮与康乃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不愿得罪成老爷,便和稀泥让成刘两家自行处置。自此,成老爷正式和刘家结了仇。刘老爷生前虽然心疼三少爷,却畏惧成老爷权势,央求袁老爷从中撮合,再次提出高价赎回赵小姐。成老爷自然不肯,后面被劝得烦了,索性将赵小姐休了,卖到金凤楼做娼,并恐吓金凤楼老鸨,任何人不能给赵小姐赎身。三少爷救人心切,怕赵小姐受欺负,忙放弃学业家产,每日厮混在金凤楼里,一直到刘家发生变故。半年来,我一直为三少爷和赵小姐传递信件。刘家落魄后,成老爷再无忌惮,将赵小姐接回府里折磨。幸好我隔壁婶子的儿子阿兴在成府做事,我把赵小姐给我的银票给他做谢礼,他带我偷偷进成府见赵小姐。第一次在成府见到赵小姐时,她神态尚佳,勉强苦笑劝我让三少爷死心,别再因为她的事惹麻烦。第二次再...

《长生街全文》精彩片段

,又不愿得罪成老爷,便和稀泥让成刘两家自行处置。自此,成老爷正式和刘家结了仇。刘老爷生前虽然心疼三少爷,却畏惧成老爷权势,央求袁老爷从中撮合,再次提出高价赎回赵小姐。

成老爷自然不肯,后面被劝得烦了,索性将赵小姐休了,卖到金凤楼做娼,并恐吓金凤楼老鸨,任何人不能给赵小姐赎身。三少爷救人心切,怕赵小姐受欺负,忙放弃学业家产,每日厮混在金凤楼里,一直到刘家发生变故。

半年来,我一直为三少爷和赵小姐传递信件。刘家落魄后,成老爷再无忌惮,将赵小姐接回府里折磨。幸好我隔壁婶子的儿子阿兴在成府做事,我把赵小姐给我的银票给他做谢礼,他带我偷偷进成府见赵小姐。

第一次在成府见到赵小姐时,她神态尚佳,勉强苦笑劝我让三少爷死心,别再因为她的事惹麻烦。第二次再见时她已消瘦得不成样子,脸上挂满了哀怨,身子也欠佳,好像已多日水米未进。她哭着求我不要再去,她着实不想再给三少爷添麻烦。赵小姐还告诉我,迫害刘家其实是成老爷和汪县长两个人设的计,成老爷和汪县长是旧相识,两个人私下做了扣,先派人害死了刘老爷,再陷害二少爷,最后将刘家家产尽收囊中。

回到府里,三少爷追问赵小姐近况,我不敢告诉他赵小姐已病入膏肓,先把赵小姐说的汪成合谋的事告诉三少爷。三少爷似乎早有预料,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其实那时他已打定决心要带赵小姐远走高飞,只是害怕大少爷留在顺城,被官府刁难。如今大少爷决心带着家眷远走南京,三少爷再无后顾之忧。

我把信交给赵小姐时,她卧在床上,已经不能动弹。阿兴找理由将赵小姐的贴身丫鬟诓出去,我才得以和赵小姐见一面。赵小姐是哭着读完那封信的,摇摇头,颤抖着说:“我不能给你,你走吧。”

我也摇摇头:“小姐,少爷让我必须带回去。”

赵小姐见劝不动我,又害怕被外人察觉,叹口气,缓缓从身下的褥子里摸索出一把钥匙递给我,指着梳妆台最
听说红色的血淹没了整张床。

刘老爷的死对整个顺城而言,是比北伐军更悲痛的伤。刘老爷的生意遍布顺城的粮行、布庄、木材行等多个产业,每个顺城人的活着和死去都离不开刘老爷的生意。刘老爷活着时,顺城人无论遭遇多大的厄运,只要想到刘老爷就看到了活着的希望。等到刘老爷离我们而去,顺城人才真切体验到天崩地裂的悲怆。

新上任的汪县长不敢马虎,亲自带警察前往刘家查办案件。那几天,刘府内外都有端着枪的警察严防死守。汪县长将刘老爷接见我的堂屋改成临时办公点,府里的男女无论老幼都被一一赶过去接受审判。

由于我才到刘家,刘老爷就溘然长逝,自然成了被汪县长审讯的头号嫌犯。汪县长身材短粗,是北伐军任命的顺城县长,脸也胖胖的,嘴角留着八撇胡,笑起来既和蔼又可怖。

“你是昨天新来的?”

我不敢直视他,只能跪在地上哆嗦点头。

汪县长叱道:“跪什么跪?现在是民国,站起来回话。”

我努力想站起来,两条腿却因为害怕而剧烈发颤,最后还是摊在地上。

“坐着说也行,”汪县长又继续问:“你为什么来刘老爷家。”

我磕磕绊绊把我妈过世,刘老爷安慰我,又安排我进府的事仔细说了一遍。汪县长坐在椅子上,闭着眼边听边敲打着桌面,似乎有所思。

“刘老爷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杀他?”汪县长忽然打断我的话,狠狠瞪着我发问。

“我没杀刘老爷,”我哭着为自己辩护:“我也不晓得刘老爷怎么死的。”

汪县长见诱我不成,就问了我昨晚动向。我告诉他,我被刘老爷安排在柴房,昨晚和柴房的张三几人同睡,一宿连起夜都没有。汪县长找来张三等人问了详情,就把我放了。

我虽然洗清了嫌疑,可在刘府其余人眼里,我这个半年内连续克死母亲、妹妹和主人的混小子,就是彻底的丧门星。家里的管事仆从都开始苛责我,让我干最累的活,连
p>
挨了一记耳光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偌大的刘家,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想要安稳活着,唯一的选择只有学会闭嘴。学会了闭嘴这项本事后,我在刘家的日子安生了许多,日里和人不争不抢,三少爷有活儿我就做,平稳地过了小半年,一直到1927年春。

那天三少爷被老夫人派人叫过谈话,大约聊了有一个时辰,从烈日当头到艳阳西垂,三少爷才愤怒地从外面走回来。三少爷回到后院,从屋里拎出一条长鞭径直奔向正在扫地刘正,咆哮道:“老夫人给了你多少好处?”刘正不敢回话,只是拖着细长的身子跪在三少爷身前,静默着一言不发。

三少爷恨恨地将鞭子在空中抡了两圈,转身一脚把刘正踢倒:“以后滚回马房吧。”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三少爷发怒,颤巍巍缩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02

杀害刘老爷的凶手差不多是在1927年4月份被捉拿到案的,是一个叫曹刚的年轻人。曾经在刘府做二少爷近随,后来因为偷盗被刘老爷送官,不仅被逐出刘家,还被关了小半年。曹刚心里记恨刘老爷,就找机会溜回刘府,杀害了刘老爷。

凶手被警察逮捕,本该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可没过半个月,又一个噩耗传来:曹刚在牢里翻供,说他杀害刘老爷是受了二少爷指使,又交代出十多个银元,称为劳务费。汪县长也没打招呼,直接派手下的警察去粮行将二少爷拘捕。

才安稳了不到半年的刘府再次乱作一团,老夫人和大少爷备了礼去求见汪县长。三少爷似乎并不急,他叫我换好衣服跟他出门。我本以为三少爷是去调查二少爷的案子,没想到三少爷径直带我去了金凤楼。

金凤楼位于长生街正中间,是顺城唯一的婊子馆。我还是孩子时,就晓得这个道理。我妈活着时,靠帮长生街另一边的富人做针线活谋生,每次手里挎着篮子,牵着我和妹妹经过金凤楼时,都会将我们护在身体另一侧,用她瘦弱的身子挡住金凤楼门前的莺莺燕燕。等到离金凤楼有一段路后,我妈会松开我
听到成老爷的名字,三少爷脸上闪过一丝愤恨,大少爷拍拍他肩膀,道:“老三,我知道你很为难,可咱们不能看着祖宗基业毁在咱们手里。”

三少爷点点头:“我会安排好的。”

那天下午,三少爷又带我去了金凤楼,这次没有把我留在楼下,而是直接带上楼。我跟在三少爷身后,穿过围绕在旁边的莺莺燕燕,各种不同味道的香水熏得我头脑发晕。我红着脸低着头,只能看清脚下泛黄的木质地板和三少爷擦得锃亮的皮鞋。

三少爷带我进了二楼一间屋子,关好房门后,我才注意到屋里坐着一个年轻女子,大约二十岁上下年纪,面目清秀,化着淡妆,一双眼睛如琥珀般美丽,闪闪发光,左眼角下还有颗美人痣。相比较楼下的庸脂俗粉,她如同一朵绽放在杂草丛中的蔷薇般与众不同。女子冲我笑笑,我忙弯腰回应。

三少爷指着我说:“他就是阿强,我和你提过。”

女子起身向我打招呼:“我姓赵,赵怡然。”

“赵小姐好,”我磕磕巴巴地和她打招呼。

三少爷对我说:“以后我可能没办法来看望赵小姐,你需要帮我俩传递些东西。记住,我俩交给你的东西,你就算死,也不能让外人看到。”

我懵懂地点头,三少爷抬手示意我出门,赵小姐又冲我笑笑,那一笑倾国倾城。

我坐在楼下偏房,盘弄着三少爷给我的西洋表算日子。等到西洋表上短粗时针指向“十一”、细长分针刚刚迈过“十二”时,长生街上再次传来一阵枪响。

响亮的枪声划破寂静的夜,已经被遗忘的不安重新涌上心头,我又想起了我死去的妈和妹妹,慌张躲在桌子下面。

“不行,三少爷还在楼上。”

我忙冲出偏房,大堂已乱作一团,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仓皇逃窜,街头的枪声更响了,应和着屋内的嘈杂,末日已然来临。我被夹在人群里,逆着人流向二楼挤,感觉像有几百个厚重的钳子同时捏牢我,浑身的骨头仿佛要被捏碎。

等我终
饭也只给发臭的馒头。我想走,可离开刘府又无处可去。正当我踟蹰不前时,又一件可怕的事降临了。

汪县长在府里折腾了三四天,依然毫无头绪,当时虽已到了秋天,可天气依旧燥热,刘老爷尸体开始腐烂,院子里飘散着腐尸的恶臭。汪县长不得不暂回府衙,家里也开始筹备刘老爷的丧事。

或许是太过悲伤,也或许是信奉佛祖的老夫人看清了我丧门星的本性。在刘老爷出殡的前一天,老夫人命仆从将我拖到刘老爷棺材旁,扒光我身上的衣服,将两桶冰冷的水从我头顶灌下。老夫人让我给刘老爷陪葬。一是我能在地府里继续侍奉刘老爷,二是让我这个克死亲人、克死主人的丧门星彻底远离刘家。

我哭着哀求老夫人,两旁的仆从缩在旁边不敢言语。老夫人穿了件蓝绸褂子,身上还挂着孝,笔直地坐在汪县长曾经坐过的椅子上,冷漠地注视着我的哀求,始终一言不发,像一尊随意拿捏人类生死的判官像。

当我以为余生就此终结时,一个声音拯救了我:“留下他吧,让他跟着我。”是三少爷来了,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灵堂,拍了拍我的脑袋,接着说:“毕竟他是爹生前给府里找的最后一个下人,若叫他陪葬,对刘家名声不好,汪县长那里也不好说话。”老夫人抬起头,冷冷地乜了一眼三少爷,“哼”一声算是饶了我。

自那以后,我顺理成章做了三公子的贴身随从。

刘老爷死后,家里的基业由大少爷和二少爷分管,老夫人坐镇中庭。唯有三少爷,他似乎对刘老爷的财产并不感兴趣,整体闷在房间里看书,心情好时还教我识字。到了下午就独自出门,半夜才归来。

刘老爷有三个儿子,只有三少爷是老夫人亲子,不过她们母子关系并不融洽,日里很少见面。有时在院中相遇,三少爷也会主动远远躲在一旁,仿佛害怕和他妈见面。我对此感到好奇,曾经向早来几年的府里老人打听,老人听了后,没有解开我的疑虑,反而狠狠抽了我一记耳光,叱道:“小孩子再多嘴,把你舌头割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