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在一起,要求当局放人。
沈清玫看过历史,她当然知道当局不至于做得出来把人饿死的行径。
但她这几天不断反思,不断地回想历史,她觉得学生对当局实在是没有任何威慑力度。
“我没忘,莹莹,我们只是学生,何苦……”沈清玫忽然住了嘴,她想起在场的学生们并不知道往后的历史。
她想起来当时计划那场学生运动时大家激动的模样。
“沈清玫,你屈服了?”有人轻轻地问。
“当然没有!”沈清玫矢口否认,“否则我怎么会在这里?”
季莹莹仍然扑闪着那双眼,神情坚定:“清玫,你又忘了,先生教过的,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各国变法无有不牺牲者,流血牺牲,自我辈始。我们就是要给他们看看我们的决心,给这帮软蛋们看看,不是所有人都甘当卖国贼!”
牢狱里静得连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得清。
沈清玫叹了口气:“我同你们一起吧。”
在有人陆续饿昏过去时,沈清玫也在狱里待了快两天,,当局终于来了人,把所有学生放走。
沈清栀说,沈家大哥沈清堂联合同行一同宣布罢市,逼得当局不得不放人。
沈清玫到家里的时候饿的走路昏昏浮浮的,全靠沈清栀和下人们扶着。
她有些想念现实的家。
许是这段时间坎坷太多,当天下午她起了高烧,夜里大哥沈清堂来看她。
“清玫啊,你这是何苦,凡事有大哥顶着。”沈清堂年纪也不大,一副老古董的模样,皱着眉严肃地对她说,“你且好好歇着,莫要再胡闹了,爹娘不在了,我得顾好你们姐妹。”
他的长相和现实里沈清玫的哥哥的脸几乎一样。望着他,沈清玫仿佛看见了自己那严厉的总裁哥哥。
“我哪有胡闹。”她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一口气灌下药汤,“你总说我胡闹,可这事我哪有在胡闹。”
“政治上的大事,你个女孩家家掺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