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文件，“论文写完了，整理一下资料。”
“又熬夜啊。”杨玲走到我身后，突然停住了，“等等，你在看什么？”
该死，我忘了关掉压缩包的预览窗口。杨玲的声音一下子清醒了，“这些照片...是你吗？”
我沉默着。在这个城市，杨玲是唯一知道我做替身的人。但这些照片远远超出了普通替身的范畴。
“发生什么事了？”杨玲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声音很轻，但很坚定，“告诉我。”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天在摄影棚发生的事情告诉她。杨玲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最后变成深深的担忧。
“这个周明...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杨玲皱着眉头，“对了！上个月有个女演员在网上爆料，说被某个导演骚扰。帖子发出来没多久就删了，当事人也销声匿迹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这印证了周明说的话——我确实不是第一个。
“你得报警。”杨玲说。
“没用的。”我苦笑，“你看看这个。”我把那份合同递给她。
杨玲仔细看了看，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也太阴险了...艺术写真这几个字故意写得这么小，签字的时候根本注意不到。”
“而且你看这里，”我指着合同背面的一行小字，“样片版权归制作方所有，可以用于任何商业用途。这意味着他们完全可以把照片发到网上。”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正要回答，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一条新短信：“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记住，如果不来的话，你知道后果。”
杨玲看着我的手机屏幕，咬着嘴唇说：“不能去。”
“必须去。”我关掉手机屏幕，“你不知道周明在圈里的能量。他说得对，这个圈子里比这更过分的事情多了去了。”
“那也不能就这样认输！”
“我没打算认输。”我看着窗外的夜色，“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杨玲还想说什么，但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