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周明想要玩弄猎物？很好，我偏要让他玩脱手。
“杨玲，帮我一个忙。”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明天，我要你去一个地方...”
夜色更深了，窗外传来零星的狗叫声。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和周明之间的较量才真正开始。他想要一个听话的玩物，但他会发现，有些猎物的反咬，比他想象的要痛得多。
只是不知道，在这场较量中，我还能保护好多少人。看着杨玲担忧的眼神，我的心沉甸甸的。周明说得对，这个圈子里的黑暗远比我想象的要深。但他错在不该低估一个被逼到绝路的人的决心。
“睡吧。”我对杨玲说，“明天会是很长的一天。”
3
“接下来是卧室场景。”周明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记得，要表现出一种...无助的感觉。”
又是这个简陋的摄影棚，只是今天的场景换成了一间布置得颇为情色的卧室。粉色的床单，暧昧的灯光，还有几个可疑的道具。我站在房间中央，手指掐进掌心。
门开了，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看起来三十出头，妆容精致，举止干练。
“陈媛，接替小张做这个项目的执行制片。”周明介绍道，声音里带着某种意味深长的语气。
陈媛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目光里没有同情，也没有轻蔑，只是纯粹的观察，“我看过你之前的照片，很有天赋。”
天赋。多么讽刺的词。在这个房间里，它的意思大概是“很适合被拍”。
“开始吧。”周明从监视器后面探出头，“按照计划进行。”
陈媛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放轻松，把这当成一次表演。”
表演。又一个讽刺的词。这哪里是什么表演，分明是赤裸裸的剥削。我想到那天杨玲帮我查到的信息——过去两年，至少有五个女孩在周明的“艺术写真”后消失在这个圈子里。
闪光灯开始闪烁，快门声此起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