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枯叶般仿佛随时就会散碎的手牵住我:“你也不用原谅他,但看在奶奶的面子上,养他老吧!”
他却在得知奶奶死讯后回来大吵大闹跟爷爷要奶奶的股份,把爷爷气进了医院。
他在我母亲怀孕时带回一双私生子女,气得她胎象不稳险些流产。
又在我母亲生下我后带着白月光和私生子女登堂入室,逼我母亲离婚不止,还将她从窗台推下,伪装成产后抑郁。
可惜当时没有摄像头,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却找不到证据。
爷爷奶奶祖辈都是军人出身,三观很正,虽痛心,还是将他赶出了颜家。
这么多年,父亲回来过很多次,或哭求,或大闹,无非就是要钱。
爷爷奶奶态度坚决,他就又偷又抢,爷爷奶奶为了我也就没报警。
现在看来,偷抢回去的古董摆件、金银玉器,也还是卖了不少钱的呢。
“孽障!”他突然暴怒站起:“你爷爷奶奶纵着你,我可不纵着呢!你要还是这副死样子,就给我滚出去!我颜启松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我没忍住轻笑一声:“一,我不需要你纵着。二,这是我家,要滚也是你滚。三,我没承认过你是我的父亲。你个——杀—人—凶—手!”
我一字一顿冷冷说出后面几个字。
他更怒了,瞪大眼睛,剧烈喘着,仿佛下一秒浑身的血管都要气炸,然后忽然拿起手边的杯子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微微侧身就躲了开来,只有长袍衣角沾到些许水迹。
佣人保镖和刘叔他们瞬间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查看我的状况。
我眸光一凛,沉着脸的模样让他们几个都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就看到我顺手从酒柜里抄了瓶酒,重重抛砸到桌面上。
酒瓶碎裂,玻璃四溅,他们抬手躲避间还习惯性离座远离,但恐惧加反应不及时,被椅子一绊,四个人摔成四团。
颜启松惊魂未定,颤抖着手指向我,嘴唇微动那两个字就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