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居然好了。”
祁砚之着急的攥住妹妹的手腕:“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不是说手术的风险极大吗?”
被握的发疼的手腕让祁见欢不耐烦:“我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好的,我又不在乎她!”
这时他将地上的协议书捡起,重新翻开,最后一页,赫然列着乔语微的亲笔签名。
祁砚之一拳打到了梳妆台上的玻璃镜中,砰的一声碎了满地。
脸色阴沉,吓得祁见欢不知所措。
惊着保姆也连忙过来查看,只见破碎的梳妆镜碎片扎进祁砚之的手背,上面的鲜血顺着指间,流到了地板上,殷红了一大片地板。
“哥,你怎么了,这不是好事吗?不费吹灰之力你就能解除婚约,这下你终于能和辛蕊姐在一起了。”
祁砚之听不见祁见欢在说什么,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
真的走了?怎么可能!
他才想起来打去电话,迎接她的只有机械女声。
“哥,你不是答应辛蕊姐要去看画展了吗?已经迟到了,都把电话打到我这了。”
半响,他缓过神,疲惫的用手捏了捏太阳穴,对于喋喋不休的妹妹,罕见地发了火:“滚!”
自小受尽宠爱的祁见欢并没有见过这种架势,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灰溜溜的走了。
想起答应辛蕊的邀约,还是去了。
只是一路上祁砚之的思绪并不安宁,满脑子都是乔语微。
她的耳聋治好了,是什么时候好的。
不是说手术的风险极高,不让她做了吗?
回想这几个月,一直隐隐发觉不对,床头不再冒着热气的姜茶,晚宴上丢下受伤的她,面对他的要求不再百依百顺的她。
可惜他都没有深想,以为乔语微在闹小脾气,等她空闲了就好了。
种种疑云围绕在她身上,将电话打给助理:“尽快在宜市找到乔小姐的下落,不然你也不用来了。”
画展上,只有辛蕊在一幅又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