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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将侯府儿媳宠上天全局

余鸢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入了侯府,我上侍公婆,下掌中馈,二十余年无一日怠慢。可我爱了半辈子的夫君竟将白月光养在外宅十几年。我的儿子认贼作母,娶了白月光的女儿为平妻。宫变之际,他们父子更是将我赶出了家门,与白月光母女大团圆。我重病缠身无人理会,临死之际,唯有我那呆板愚昧的前儿媳不计前嫌,千里迢迢赶来服侍我左右。一朝重生回白月光女儿入府之日,这次我定会把儿媳宠上天!……“母亲,儿媳有一事相求。”看着面前娇娇糯糯的儿媳,我满心欢喜的让秋儿给她赐座。余鸢鸢有些诧异,望着我的眼神愈发胆怯。碍于我的威严,她还是抓紧坐在了板凳上。“母亲,夫君他如今已经娶了心上人,我在这府里本就是多余的,总惹人厌恶,不如,就让夫君写封休书,休了我吧。”我一听她要走,当即拍响了桌板。只是...

主角:白月光余鸢鸢   更新:2024-12-11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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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余鸢鸢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将侯府儿媳宠上天全局》,由网络作家“余鸢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入了侯府,我上侍公婆,下掌中馈,二十余年无一日怠慢。可我爱了半辈子的夫君竟将白月光养在外宅十几年。我的儿子认贼作母,娶了白月光的女儿为平妻。宫变之际,他们父子更是将我赶出了家门,与白月光母女大团圆。我重病缠身无人理会,临死之际,唯有我那呆板愚昧的前儿媳不计前嫌,千里迢迢赶来服侍我左右。一朝重生回白月光女儿入府之日,这次我定会把儿媳宠上天!……“母亲,儿媳有一事相求。”看着面前娇娇糯糯的儿媳,我满心欢喜的让秋儿给她赐座。余鸢鸢有些诧异,望着我的眼神愈发胆怯。碍于我的威严,她还是抓紧坐在了板凳上。“母亲,夫君他如今已经娶了心上人,我在这府里本就是多余的,总惹人厌恶,不如,就让夫君写封休书,休了我吧。”我一听她要走,当即拍响了桌板。只是...

《重生后,我将侯府儿媳宠上天全局》精彩片段

自入了侯府,我上侍公婆,下掌中馈,二十余年无一日怠慢。
可我爱了半辈子的夫君竟将白月光养在外宅十几年。
我的儿子认贼作母,娶了白月光的女儿为平妻。
宫变之际,他们父子更是将我赶出了家门,与白月光母女大团圆。
我重病缠身无人理会,临死之际,唯有我那呆板愚昧的前儿媳不计前嫌,千里迢迢赶来服侍我左右。
一朝重生回白月光女儿入府之日,这次我定会把儿媳宠上天!
……
“母亲,儿媳有一事相求。”
看着面前娇娇糯糯的儿媳,我满心欢喜的让秋儿给她赐座。
余鸢鸢有些诧异,望着我的眼神愈发胆怯。
碍于我的威严,她还是抓紧坐在了板凳上。
“母亲,夫君他如今已经娶了心上人,我在这府里本就是多余的,总惹人厌恶,不如,就让夫君写封休书,休了我吧。”
我一听她要走,当即拍响了桌板。
只是我习武多年,用力过猛了些,险些又将我的乖儿媳吓到。
“不可!”
余鸢鸢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我心中愈发愧疚。
从前,我望她能有朝一日撑起侯府的大梁,平日里总是对她严苛以待。
她身份地位,人微言轻,又性子懦弱,不争不抢。
可如今,我竟愈发喜欢她这幅样子,罢了,我们软硬结合,天生是一对婆媳搭配。
我走上前,拖住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
“鸢鸢,傅嘉生若是敢休了你,那母亲便换一个儿子!”
余鸢鸢一脸的不可置信,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鸢鸢,有母亲在,谁都别想欺负了你。”
话音刚落,恰巧遇上了傅嘉生协着新妇苏念卿来给我请安。
余鸢鸢的手都在不自觉地发抖,她惧怕地向里退去。
我握住她的腕子,将她按到了椅子上。
“给母亲请安,母亲今日气色真好,哪里有四十岁人的影子,照卿卿看啊,还是二十岁的姑娘呢。”
我睨了她一眼,说道:
“现在不好了,许是你冲撞了我,世子,你将她带走,别碍了我的眼。”
苏念卿哑口无言,一张脸红了个彻底。
“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说卿卿?”
傅嘉生搂住了苏念卿,那双眼死死盯着我,视我为仇人一般。
他身子孱弱,幼时病了,我整宿整宿的抱着他不眠,跪遍了寺庙,渡乏了金身,只为换他长命。
可他呢,与他父亲瞒着我,早认了苏翩月做娘。
又罔顾人伦,娶了苏翩月的女儿为妻。
这样的儿子我不要也罢!
“嘉生,都是因为我惹了母亲不悦,你别这样和母亲说话。”
“住嘴,我和世子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我示意秋儿,将两人赶了出去。
如今的侯府,还有我的一席之地,连着我的夫君傅长渊,都要敬我三分。
我本是统领十万禁军的骠骑将军。
平判北地后,皇帝忌惮我的兵权,遂起了杀心。
为保性命,我快马加鞭赶回京城,主动暴露了女儿身。
皇帝龙颜大悦,当即将我赐婚给傅长渊。
传至民间,无一人不惊叹,无一人不惋惜。
若我是个男子,怕是周朝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地步!
初入后宅,我仿佛被铐上了枷锁。
是傅长渊理解我、包容我、帮助我熟悉着一切。
我见惯了那些不拘小节的士兵,头一回接触这样的世家公子,怎能不沦陷?
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悔恨!
“鸢鸢,你且回去好好过着日子,其余的,都交给母亲。”
余鸢鸢一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向我告辞。
临走前,她又转头说道:
“母亲,谢谢您今日护着我,还有今早您打的那套拳,简直是威风极了,能不能也教教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愈发觉得这个儿媳纯良柔善,可爱至极。
如今已是临近晌午,傅长渊大抵也要下朝归来了。
秋儿问我要不要等他一同用膳。
往日里,我定会备好一副碗筷,规规矩矩的等着他回来,为他布菜。
可今日,我当即命她传菜。
与那逆子争斗一番,我属实是饿了。
至于傅长渊,他爱去哪吃就去哪吃,他不是最爱吃两家的饭?
我正与余鸢鸢正在和丰楼里听曲用膳,忽然两道身影不顾小二阻拦,闯到我们面前。
我仔细甄别,才认出这是傅长渊与傅嘉生。
两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鸢鸢,我已休了苏念卿那个贱人,从此我的心已经腾干净了,只留给你一个人,你原谅我好不好,还有母亲,咱们一家人从此和和美美在一块儿过日子。”
余鸢鸢望了我一眼,眉头紧蹙。
“鸢鸢,告诉他你的决定,母亲不做干涉。”
傅嘉生一脸的期待,他知道,余鸢鸢性子软糯,最禁不得这些好听的话。
从前闹了别扭,他只要说上一句软话,她便会原谅他。
“我们已经和离了,更何况,我心中从未有过你,更何谈原谅二字。”
“你走吧,别再来打扰我和母亲了。”
傅长渊见状竟也开口道:
“夫人,你我夫妻二十余载,算是念个旧情,原谅我们父子二人吧,我当真是被苏氏骗了,自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妻。”
我静静地望着他脸上那些沟壑,有些泛浊的眼珠子,竟还挤出了一滴虚伪的眼泪。
“商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次我定会好好待你……”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我打断了他的话。
如若我今日并非是骠骑将军,而是沦落为阶下囚,他们父子只会位居高地,看着我坠落淤泥之中,根本不会来找我。
傅长渊根本不会爱谁,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连带着傅嘉生,与他如出一辙,自私自利。
“你利用我的真情,让我恶人做尽,在别人口中落得个非良善之人,又将苏翩月养在外宅里,蒙骗了我十几年。”
“真情早已耗尽,你留给我的,只剩下无尽悔恨与厌恶。”
我示意小二,将两人带走。
“你这个毒妇,连丈夫和亲生儿子都不肯放过,你不得好死!”
两人还是暴露了本性,对着我恶语相向。
我本可以立即要了两人的性命,但我不愿,我要他们过得生不如死,一步一步走向人生的尽头。
痛苦且铭心,就像上一世我所经历的那般。
半月后,秋儿慌慌张张跑进来告诉我,傅长渊和傅嘉生就要在菜市口被斩杀了。
他们父子穷困潦倒,连吃饭的钱都拿不出来。
于是,他们便起了偷心。
两人夺走了一个贵妇人的钱袋子,当场被她身边的小厮抓获,交给了官府处理。
变革的新法虽对人才汇集多多益善,但同样对烧杀抢掠严惩不贷。
杀鸡儆猴,两人当即被压向了菜市口行刑。
我跟随秋儿前来,匿于人群之中观望着。
刽子手手起刀落,血溅三尺。
忽然而至的雨将斑斑血迹冲散,两人的尸身已经被悬挂于城墙之上。
头顶突然多了一把伞,我侧过头去,发现是余鸢鸢。
“母亲,下雨了,天凉,咱们回家吧。”
她没再说别的话,只紧紧攥着我的手,带着我上了马车。
车里安静得很,她拍了拍我的手,肉乎乎的手将我有些泛凉的手捂得热乎。
“母亲,日子好起来了,还有我呢。”
不知不觉,我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泪。
往后的日子,我们都要为自己而活。
年底,我向新帝请辞,将十万禁军的调令重新归还与他。
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像第二个先帝一般。
帝王之心,最难揣测,权利之下,更是禁不起考验。
人心,都是会变得。
我将余鸢鸢认作了女儿,为她备好了丰厚的嫁妆准备为她择一位良婿。
可她说什么也不肯,要这辈子都同我在一块儿,还要给我和秋儿养老送终。
天气回暖后,我带着余鸢鸢和秋儿准备好去浪迹天涯。
当初新帝赏赐不少金银珠宝给我,我照单全收。
毕竟,浪迹天涯也要耗费不少的银两。
我带着两人从南至北,见证了沧澜的浪涛,壮丽的山川,广袤的草原……
一路上,我们经历了不少的人间趣事,余鸢鸢还用学来的医术,救了不少的病人。
征途快乐且幸福,人生的路还有很长,我不再是傅夫人,也不再是商将军。
我只是商英,为自己而活的商英!
——完结
我随即跃上马,手持球杖追了过去。
余鸢鸢被夹在两人之中护着球,前方便是一个马障。
“鸢鸢当心!”
可见状已经是来不及了,那马被障栏绊住,直直向下冲去。
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一口气。
我用球杖借力,身子侧跃紧勒缰绳,不等那马倒下,伸手一揽将余鸢鸢带到我马上。
球还徘徊于球杖之间,我起身之时,将球击入门中。
“商将军飒爽不减当年啊!”
“商将军威武,商将军威武!”
……
余鸢鸢回过神来,一双眼都散着亮光。
“母亲,您太厉害了!这是如何做到的?我简直不敢相信!”
我对着她微微一笑,扶她下了马。
傅嘉生一早便灰溜溜的逃走,令我没想到的是,傅长渊竟迎了上来。
“夫人,我竟不知你马球打得这样好。”
他一脸谄媚,瞧得我顿觉油腻,隐隐有些反胃。
岁月已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从前如青松翠柏般的身姿也略显臃肿。
直至回了府,他依旧赖在我院里。
我望着他那副嘴脸,愈发的没胃口,于是找了个借口,命秋儿将他赶了出来。
睡前,秋儿将我的安神汤送了过来。
只是今日的药汤竟添了一丝怪异的气息。
这药我喝了十多年,这味道我是如何都辨的出。
我隐隐觉得这药喝不得,但如今又不能打草惊蛇。
我命秋儿将药倒在了花盆里,只留了个药底存好。
第二日,药依旧染上了一丝怪异的味道,只是我已命人查验过,这药里并无毒。
直至第三日,余鸢鸢命人将苏翩月押入了我房中。
“母亲,就是她要给你下毒!”
“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下毒了?”
苏翩月一口咬定不是她所做,可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是让她露出了破绽。
“来人,搜身!”
果不然,一个小巧的布兜里,装满了零碎的药材。
一旁的医士仔细辨别一番,随后惶恐跪地道:
“夫人,此物乃川乌,并非毒物,但您的安神汤中有平咳疾的半夏,二者相融,可生毒性。”
苏翩月浑身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跌在地上不起。
余鸢鸢质问道:
“事到如今,你还能如何狡辩?”
我望着她,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成就感。
上辈子,她被苏氏母女逼入绝境,被赶回了江州老家。
本就是一个孤女,被夫家休弃,想必日子也过得艰难。
听闻我落难后,她还义无反顾奔波千里,四处求药,日夜不眠。
大抵我死后,她也会被逼得没有退路。
“鸢鸢,就交给你处理这件事吧。”
她点了点头,命人将苏翩月捆绑好,打了十板子丢入了柴房。
只等人牙子过来,将她发卖了出去。
我本以为,这场风波会就此停止。
但我早就忘了府里还有苏念卿这号人。
隔天夜里,她便趁着无人看守,将苏翩月从柴房里救了出来。
苏翩月不顾身上的伤,跑到了傅长渊房中与他缠绵悱恻。
清早,傅长渊身边伺候的小厮端着水盆进去伺候他盥漱。
却不料撞见这幅活色生香的场景,顿时打翻了水盆,慌张地跑了出去。
我带领着一队人马去往京郊与大营的人汇合。
街道两侧的百姓都在喊着“恭迎陈王军入城”。
不少人也识出了我的身份,大喊着“商将军”。
隐约中,我似乎是听到了傅嘉生的声音。
“母亲,母亲,是我呀,我是生儿。”
我放缓了马的步伐,向一侧望去。
只见他衣衫凌乱,蓬头垢面的被扣上了枷项,被人驱逐着往前走。
身后跟着的是傅长渊与苏氏母女。
“都给我滚开,你们难道眼瞎了,没看见我是商将军的儿子吗?敢鞭打本世子,等会儿要你们好看!”
他连滚带爬的来到了我的马下,想伸手握住我,却发现手已经被束缚,丝毫动弹不得。
“母亲,我是生儿啊,快些救救我,他们要杀了我啊……”
傅长渊也推开重重围堵,带着沉重的铁链前来。
“夫人,快命他们将我放开吧,再晚些就要掉脑袋了。”
望着两人的苦苦哀求,我依旧是没有心软。
“我已离开侯府,与他们断了亲缘,你们不必仁慈,更何况,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你们继续。”
“是,商将军。”
两名士兵将父子二人拖了回去。
傅长渊试图反抗,可换来的,又是重重的一鞭。
“贱妇,若不是你将她赶了出去,她岂会置我们父子二人于不顾,你这个扫把星,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救你,还不如让人牙子把你卖入青楼!”
傅长渊将怨气全撒在了苏翩月身上,不顾束缚自己的铁链,一脚踢在了她的身上。
“若非是你让我娶了你做平妻,我母亲也不会与我生了嫌隙,你这个丧门星,克死了你爹还想克我!”
苏氏母女也不是什么善茬,与父子两人扭打作一团。
可周围的士兵可不惯着这些,一鞭又一鞭抽在四人身上。
来到大营里,我竟寻不到了余鸢鸢的身影。
最后,我在一群伤兵中找到了她。
她许是学会了写包扎伤口的本事,正跟着医士们救治伤兵。
见我来了,她放下棉布跑了过来,又仔细对着我检查一番,看我有没有受伤。
“母亲,可是胜了?”
我点了点头。
“傅嘉生被关入天牢了,你可会伤心?”
她摇了摇头,说道:
“我们之间并无情谊,只是母亲,她是你的儿子,你当真不会难过吗?”
回想起上一世的种种,我更是眼泪都流不出来。
他们傅家人与苏氏女,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如今这般,只是他们自得其所!
陈王顺利登基之后,将我官复原职为骠骑将军,又将十万禁军交予我同龄。
新法变革,从此容许女子科考为官,出入军营。
旧党一派中,不少人都曾对朝廷鞠躬尽瘁,他并未赶尽杀绝,给自己添上个残暴之君的恶名。
只是将其贬为庶民,收回所有。
傅长渊和傅嘉生从天牢里出来后,苏氏母女嫌弃两人一无所有,便将两人踹掉,投奔了另一达官显贵。
苏翩月已经年老色衰,没法再去攀附权贵,只得跟着苏念卿一同入了府,遭人白眼。
只是,上头还有正室夫人,苏念卿又性子嚣张跋扈。
不过半月时间,便被安上个谋害主母的罪名,连带着苏翩月,一块儿随意发卖了出去。
曾经名满京城的苏家才女,先是所嫁非人,后又被傅长渊圈养了半辈子。
临了,竟落得个如此境地。
饭吃了一半,傅长渊踏入了我的房门,开口就是质问:
“商英,今日你训斥了念卿?”
我头也没抬,继续吃着我的饭。
“念卿的母亲与我是旧相识,她将女儿托付给我,为的就是让我们照顾好她,你怎么能训斥她?”
我将筷子一摔,顿时没了胃口。
“托付给你,你便让生儿娶了她,这便是你照顾她的方式?念卿念卿,念的是哪门子卿?”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傅长渊瞬时被气的脸通红,甩了甩衣袖,走出了门。
我无心顾暇他去了哪,我还有要事要办。
如今算来,距宫变只剩下一月时日。
皇帝昏庸,听信佞臣,残害忠良。
上辈子,藩王起义攻入京城,其中,陈王的势力最为庞大。
他是个有能力的孩子,曾在我麾下得我重用。
只是我被下了毒,还未能去到他的军营,便卧床不起。
而他却遭了埋伏,宫变失败,被旧党派斩首示众。
想到这些,我不由得一阵惋惜。
细细算来,他的兵马已经驻扎在京郊了。
我写好一封密函,命秋儿带着它出了府,直奔京郊大营。
随后,我去到了怡春堂,选了一批模样姣好的男宠,吩咐人送去了余鸢鸢房里。
既然傅嘉生敢娶平妻,那为何她不能养男宠!
刚至府门,我便瞧见一位白衫女子正在与门口的小厮争论。
待她转过头来,我一眼便识出来这是苏翩月。
傅长渊也闻声走了出来。
见到苏翩月正和我在一处,随即大惊失色,连步子都迈不开了。
他自认为将这桩丑事蛮得极好,却不知苏翩月这一年来已经派人给我送来了无数封挑衅的信。
她向我讲述着,这些年里,傅长渊每日都会在我睡熟之后去到她那处,与她共度良宵。
而我的儿子,厌恶我的拘束,嫌弃我的粗鲁。
只有每日下了学堂,随父亲去到她那,才能体会到片刻自由与温柔的爱意,她才是他理想中的母亲。
傅长渊压低了嗓音,对着她说道:
“你来这处做什么,不是说了不让你来?”
苏翩月眼含秋波,泪珠欲落不落,装出一副可怜模样。
“这位是?”
傅长渊抢先一步回答道:
“这是老宅的旧仆人。”
“那如此甚好了,我这正缺个婆子,便让她来顶替吧。”
“这、这……”
傅长渊坑坑巴巴的扭捏着,却又不知该如何拦。
“怎么,侯爷不愿?”
他立马赔笑,让我将她带走。
我将她安排在浣衣房里,不过一日,掌事婆子便告诉我,她不服管教,生了不少事端。
于是,我便准备去管教她一番。
还未走到,我便听见了里面的声响。
我站到暗处,望见傅长渊和苏翩月已经相拥在了一起。
“小月,委屈你了……”
“您几日未去到妾那,妾思念至极,只要能和您在一起,妾不觉得委屈。”
“这京城就要变天了,小月,你且先在这安生待着,那个毒妇死后,我定会将你风风光光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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