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睿朝许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流产时,老公在给师妹过生日全文》,由网络作家“许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睿朝回来的时候,我正在阳台抽烟。他看到烟灰缸里一堆烟头,皱起眉头,上手掐灭了我的烟,骂道:“不是早戒了吗。怀着孕还抽烟,要当妈的人了,做事永远没轻没重!”“贺睿朝,其实,孩子……”我刚准备开口,就被他打断了。失去孩子,我想在用烟来麻痹自己的痛觉,可现在还是痛到彻骨。他伸手递给我一个礼盒,上面贴着滑稽的蝴蝶结。“拿着吧!”贺睿朝语气生硬:“许莎说怕我们误会,特意让我选了礼物送给你。”我伸手把盒子接过来打开,是一条粗劣的手链,忍不住开口:“我看到你送许莎的项链了。”贺睿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最近发了论文,公司又拿了一些大项目,刚好生日,奖励她一下,下面的人才会更卖力。”呵,他的项目我记得有些筹备了好几年,许莎去年才进他的实验室,而...
《我流产时,老公在给师妹过生日全文》精彩片段
贺睿朝回来的时候,我正在阳台抽烟。
他看到烟灰缸里一堆烟头,皱起眉头,上手掐灭了我的烟,骂道:“不是早戒了吗。怀着孕还抽烟,要当妈的人了,做事永远没轻没重!”
“贺睿朝,其实,孩子……”我刚准备开口,就被他打断了。
失去孩子,我想在用烟来麻痹自己的痛觉,可现在还是痛到彻骨。
他伸手递给我一个礼盒,上面贴着滑稽的蝴蝶结。
“拿着吧!”贺睿朝语气生硬:“许莎说怕我们误会,特意让我选了礼物送给你。”
我伸手把盒子接过来打开,是一条粗劣的手链,忍不住开口:
“我看到你送许莎的项链了。”
贺睿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最近发了论文,公司又拿了一些大项目,刚好生日,奖励她一下,下面的人才会更卖力。”
呵,他的项目我记得有些筹备了好几年,许莎去年才进他的实验室,而实验室那些人原本就拿着优渥的待遇,贺睿朝这些话毫无说服力。
“你送她的是宝诗丽。”我语气平静。
贺睿朝脸色有些挂不住,语气强硬:
“苏蓉,你什么时候这么虚荣了?还看牌子不牌子了?”
贺睿朝继续说:“整天疑神疑鬼!我看你就是在家太闲了!爱要不要!”
我把盒子扔到一旁,冷笑:“真让她费心了。”
见我态度冷淡,贺睿朝有点生气:“苏蓉,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了!”
他伸手想要抱住我,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了过来。
“我看日历上打了标记,明天是不是要产检,明天休息,我陪你去产检。”
我没有这款香水。
这么多年,他从来不喷香水。
甜腻的栀子花的香气刺得我心里一痛。
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怀抱。
“出差这么多天,肯定很辛苦,你先休息吧。” 我转身回了卧室。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贺睿朝很罕见地在厨房忙碌。
我有点惊讶。
他一边拿勺子搅拌着桂花甜粥,一边盛了一碗端给我。
“怎么突然做早饭?”我问他。
“不是说了,我今天休息,陪你。” 贺睿朝坐下,对我说:“在家别总胡思乱想。”
他顿了顿:“以后不要在别人朋友圈下面乱说。晚些时候给许莎道个歉!”
我看着碗,心里不是滋味,道歉,道什么歉呢。
手里的粥,也让人倒胃口。
我喜欢吃的,一直都是皮蛋瘦肉粥,不是桂花甜粥。
贺睿朝是什么时候开始忘记的呢?
门铃响了,贺睿朝打开门,许莎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盒水果:
“早上好呀~师哥,多谢你请我来吃饭呀~”
“嫂子,师哥人真好!我说想念老家里的桂花甜粥,他就让我来吃。谢谢你们!”
许莎笑着看我,脖子上的宝诗丽项链格外刺眼。
“我没胃口,你们吃吧。” 我站起身,打算回卧室。
“嫂子是不是不欢迎我?” 许莎立刻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
“对不起,我不应该来的,打扰到你们了,我还以为嫂子也很欢迎我呢?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
“苏蓉,你甩脸色给谁看?” 贺睿朝脸色阴沉,“给她道歉!”
我站起来,把碗直接扣进了垃圾桶:“我不道歉。”
贺睿朝气得摔了筷子:“你干什么!发什么疯!许莎,你别理她。我们继续吃。”
我在卧室里,听到两人在客厅大声地聊着天,笑声穿透房门,飘进来。
仿佛我才是这个地方多余的人。
我和赵眉约在了咖啡馆见面。
“苏蓉,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赵眉看着我憔悴的脸,非常惊讶。
我自嘲一笑,开口道“马上就离婚了。”
“你真的决定好了?你真的舍得贺睿朝?” 赵眉像是不相信似的反复确认。
也难怪她不信。
大学是我先主动追求的贺睿朝。
毕业的时候,贺睿朝用螺栓和铁丝做了一枚戒指,说这个是理工男特有的浪漫,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
我用力点了头。
可一个艺术生和一个理工男的婚姻,就像冰川和火山,本就不是一个是世界。。如今,终于走到了尽头。
和赵眉聊完后,我回到家,打开门听到屋子里有笑声,愣住。
“师哥,你给我买的内裤忘记拿进来了,你帮我拿进来。 许莎的声音响起。
贺睿朝看到我突然出现,一瞬间神色慌乱,站住没有动。
我坐下,抬了抬下巴“听见了没?把内裤拿进去啊,不然人家该光着出来了。”
贺睿朝表情一变 ,“不是你想的那样。正好你来了,你帮她,把内裤送进去吧。”
我冷笑,“你们两个之间的情趣,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睿朝怒道:“苏蓉,你说话永远要这样夹枪带棒吗?有意思吗?马上当妈的人了,就算是为了孩子,也要收收你的臭脾气了吧!”
我偏过头,呵,孩子……
贺睿朝见我不动,气得一下子拿起内裤盒子,塞进了浴室。
许莎带着一阵沐浴后特有的香气,走了出来。
她看到我,瞬间切换了表情,一副人畜无害、可怜兮兮地地看着我。
“嫂子,都怪我。刚出院,师哥非要送我回家,没想到大姨妈突然来了。打扰到你了,你有什么火冲我来吧!千万别怪师哥。”
说完,她过来牵住我的手臂,撒娇地摇了摇:“嫂子,你要骂就骂我吧。”
我想甩开她,没想到许莎突然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泪盈盈地看着我们。
贺睿朝冲过来抱起了许莎,朝我大吼:“苏蓉!你动手干什么!莎莎她刚出院!还是个病人!”
我听到贺睿朝的话,瞬间如坠冰窟。
“本以为你怀孕了能稍微懂事儿点,没想到还是这么无理取闹!” 贺睿朝抱着许莎直接离开。
这一刻,我忽然对他的愚蠢厌倦到了极致。
我迅速收拾了我自己的东西,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了桌上。
想到抽屉里还有那一枚螺栓戒指,我翻找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我们离婚吧!” 我把消息发了出去。
“胡说八道什么?这是你发泄不满的方法?还是你用来博取我注意的手段?”
“苏蓉,我先把许莎送回家,你先反省下你自己,回家我好好跟你谈谈。” 贺睿朝接连回复了我两条信息。
我没回他,过了会他电话又打了过来。
“苏蓉,你什么意思?你人呢?”
“我们离婚吧,贺睿朝。有时间就把协议书签了。” 我的语气平静无波。
“你闹够了没?现在又是唱的那一出?就因为我忙得顾不上你,你就张口闭口要离婚了?” 贺睿朝咬牙。
我给我爸妈又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本以为我爸妈会劝我和好。
没想到,我爸在电话里笑出了声:
“乖女儿,你不开心就离吧!你做什么,爸妈都会支持你。”
我一下子鼻子有点酸楚。
“本来我和你妈,就不太喜欢这个姓贺的小子,脾气又臭又硬,现在挣了点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以前看你喜欢,拗不过你,现在,分开了也好。”
“结婚以后,你在那边都很少打电话给家里,我和你妈不知道多担心你啊!你妈在家里成天唉声叹气的。”
我深吸了口,压抑住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是啊,这么久以来,我永远把贺睿朝放在第一位,他性子冷傲,我处处迁就他,鼓励他。到头来,他功成名就,而我得到了什么呢?
在他给许莎吹灭许愿蜡烛的几秒钟里,有没有哪怕一秒想到过我和宝宝呢。
“爸妈这个周末来看你。” 我妈抢过电话。
周末我爸妈和我在约好的饭店见面。没想到他们后面还跟了一个高个子男人。
“季修君?” 我诧异。
“女儿,还记得君君吗?” 我妈笑呵呵地把季修君拉到我跟前,“咱以前隔壁家的小胖子,没想到他和你在一个地方工作呢!”
“好巧。” 我朝他打招呼
记忆里,季修君是个整天拿着鸡腿汽水跟在我后面的小跟班,可现在眼前的男人身型修长,笔挺的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腿,长相俊俏得过分。
“苏蓉,好久不见。” 季修君一开口,磁性的嗓音和小时候的公鸭嗓完全无法联系在一起。
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没想到他察觉到我的视线,一双桃花眼笑盈盈地看过来,我赶紧偏过头。
“刚好君君这几天回家看他妈妈,我一问,你俩一个城市!这不就巧了,君君也说想见见你呢!” 我爸乐呵呵地站在一旁。
饭桌上,我才知道,季修君在这里负责拍卖艺术品类的工作,刚好和我的工作有交集。
他邀请我去下个礼拜在瑰丽酒店的紫砂拍卖,想到说不定可以拓展客户,我立马点头同意。
瑰丽酒店拍卖现场,名流云集。
我在大堂正在看这次拍卖会的紫砂壶展品,万万没想到,会遇到贺睿朝和许莎。
他们开会的酒店也在这里。
贺睿朝看到我,眼睛亮了起来:“苏蓉,你是来找我的吗?”
他的脸色憔悴了些,下巴冒出了一层青色的胡茬,他干净的脸上笼罩了一层阴郁的气质。
“你想多了。” 我冷淡回他。
“哎呀,嫂子,你怎么也在这?” 许莎出声,“师哥最近到处找你呢?去哪里呢?不回家难道在外面……”
许莎话没说全,留给人无尽的遐想空间。
我扫了她一眼:“我们的事情轮到你管了吗?”
许莎一下子白了脸。
“苏蓉!” 贺睿朝有些薄怒:
“我们的事情,能不能别迁怒别人?”
“孩子的事,的确是我的错,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他嘲讽地看了一眼贺睿朝,继续说:
“苏小姐是我这次拍卖会请来的青年陶艺师。”
“我让她帮我做了一些没有署名的作品展示,起拍价30W。”
“这个摔碎的壶,恰好是苏小姐做的。”
“请问,苏小姐有什么理由,随便撞坏自己价值30W的作品?”
许莎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众人看她的神色从同情变成了鄙夷,她哭着跑出了酒店。
贺睿朝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还是追了上去。
拍外卖会结束后,我发现贺睿朝站在酒店外等我。
“苏蓉,我有话和你说。”
“怎么?刚安慰完你的小师妹,又想来找我?” 我讥笑,“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贺睿朝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打你的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家里你的东西都不见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之前是我没处理好边界,我只是觉得她大大咧咧的,没有什么心思,和你以前很像,就对她的关心多了一些。”
“哦?这就是你感情游离、对我淡漠的理由?贺睿朝,你真让我恶心了。” 我嗤笑了一声。
“苏蓉,别离开我。我以后会和她保持距离的。” 贺睿朝无助地低喃。
“贺睿朝,是你先背弃了我们的感情。是你,习惯了我的好,却并不懂珍惜。” 我有些伤感。
“你明明说不会离开我的!宝诗丽的项链我给你买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你还是不明白,不是因为你没有给我买名贵的东西。” 我不打算和他废话下去了。
“苏蓉!你说过要爱我一辈子的!” 贺睿朝突然大吼。
“这位先生,我站着看了半天了, 如果你再骚扰这位小姐,大喊大叫影响公共秩序的话,我就叫保安了!” 季修君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
恰好贺睿朝实验室里的人从酒店出来,贺睿朝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酒店里的视频不知道被谁传了出来。许莎受不了网络上的一片骂声,在实验室里闹自杀要死要活。
贺睿朝打探到了我的新工作室地址,天天在门口蹲守。
有一回,刚好看到季修君拜访我,不分青红皂白一拳打到了季修君脸上。
季修君直接报了警,坚持不和解,贺睿朝被拘留了几天,赔了不少钱。
两个人这么一折腾,贺睿朝的好几个项目都黄了,公司状况急转直下。
再见到贺睿朝的时候,我在新加坡办个人展。贺睿朝站在会场外,看着我的大幅海报发呆。
“贺睿朝,你怎么在这?” 我很惊讶。
“我来参加同学的婚礼。” 他看到我,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苏蓉,对不起。连一场像样的婚礼都没有给你,也没有给你买过钻戒和鲜花。”
“对不起,是我没有好好珍惜呢。”
“无所谓了,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苏蓉,我们还有……”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苏蓉,晚上主办方的晚宴别迟到了。” 季修君提醒我。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问贺睿朝。
“算了……没什么。” 贺睿朝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挽起季修君的胳膊:“走吧,季经纪人,屈尊降贵做我的专属经纪人,真是大材小用。”
季修君温柔地笑了:“苏大艺术家,追了3年才追到你,为你做什么,我当然都愿意。”
那个在我生病时一口一口喂我粥的男孩子和眼前的男人重叠起来,一瞬间我有些恍惚。
他烦躁地扯了扯衣领,露出里面的深色领带。
是我没见过的款式。
“贺睿朝,离婚吧” 我看着他:“我是认真的。”
“为什么?就因为我和许莎关系好?” 贺睿朝拧着眉头:“她是我师妹,又是我员工,关系好怎么了?”
“关系好?” 我苦笑,
“关系好到可以互道晚安?”
“关系好到可以贴脸比心?”
“关系好到可以随便接吻?”
“关系好到可以送项链送花?”
“关系好到,你记得她爱吃什么喝什么?副驾变成她的专属?”
听完我一连串的发问, 贺睿朝不可思议:
“就为了这些芝麻大点的事情?家里的房子是你在住,车子你在开,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她是我师妹,年纪小,年轻人喜欢搞那些花哨的东西,我也是为了和他们打成一片,才那样的。”
“再说了,许莎大大咧咧的,人又单纯,又能有什么坏心思?”
“这还不够吗?” 我忍不住冷笑:“你的好师妹 ,刚刚可是拉着你,想让你和我摊牌离婚呢。”
“苏蓉!为了离婚,你在胡说什么?!” 贺睿朝大声驳斥我,仿佛刚才他们接吻的画面是我的臆想。
“贺睿朝,你和许莎蛮相配的,不仅眼睛瞎,耳朵也不好。离婚吧。”
“那孩子呢?” 贺睿朝问:
“如果离婚了,难道你想让孩子一出生就父母离异吗?你真舍得?苏蓉?”
“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儿?”
“我那么拼命工作,不都是为了你和孩子吗?”
我对着他一字一句:“贺睿朝,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小事!”
“而且,孩子,早就没了!”
“不可能!不可能!苏蓉!你怎么敢拿孩子开玩笑?” 贺睿朝震惊。
“贺睿朝,摔跤的那一天,孩子,已经没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
“而你,在干什么呢?”
“你在陪你的好师妹过生日,吹蜡烛。”
“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失去了我的孩子,而你在祝贺别的女人生日快乐。”
“贺睿朝,你根本就不配做父亲!”
“不可能。苏蓉,你在骗我。” 贺睿朝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喃喃道。
“所以,把字签了,我们离婚吧。” 我不想在和他多费口舌:
“这样你和就可以和你的小师妹光明正大出双入对了,遂了你的心意,不是吗。”
贺睿朝双眼通红,抱住了头:“不……”
他那副悔不当初的样子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
我不愿意再看下去:“我走了,离婚协议书记得签字。”
“你去哪?” 贺睿朝急切地问,他想站起来拉我,但因为醉酒后无力,又一下子坐回到沙发。
我没有理他,转身离开。
赵眉帮着我物色了几套房子,我租了套小公寓,开始盘算起自己的未来。
怀孕前,我是小有名气的陶艺师,作品颇受欢迎。
为了安心养胎,我无限期关掉了自己的工作室,不少客人都为我惋惜。
我发了条朋友圈:工作室重新开张,有想要购买紫砂壶等产品的朋友可以来咨询预定啦!
不少以前的客人纷纷发来消息。
等我一一回复完,竟然已经到了晚上。
躺在公寓等沙发上,我伸了个懒腰,长舒了口气,重新工作,忙起来的感觉,真好。
手机里,还有贺睿朝几十通的未接电话和短信,我点开他所有平台的头像,把他甩进了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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