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的怔愣,随后是他因为强行温柔不自然的声音:“我爱你,只是柔柔身体不好,我太过担忧……”
不管我信没信,解释完后他就走了,像完成一个任务而已。
我站在亭下淋着雨,像只游离在世间的孤魂。
伤口被雨淋的发炎了,又蛰又痛。
从始至终傅寒声都没有关心我一句,问一句我痛不痛。
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缩到床上疗伤。
看着被刀剑划伤的地方重新填满嫩肉,断掉了臂膀重新长出来。
断木重生,每一次都要忍受双倍的痛意。
我疼的脸色发白,额角涌出密密细汗。
视线逐渐模糊,耳朵只能听得见心脏的跳动……
我有些委屈,明明傅寒声第一次看到我受伤时也会紧张的啊。
那时傅寒声初入战场,中了敌人的埋伏,双方殊死搏斗后我们这边就只剩我和傅寒声了。
敌人与我们距离太近,策马逃跑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不想傅寒声也变成一具尸体,就把他捆住用几具尸体埋了起来。正当我也想用这招躲起来敌人刚好赶来,于是我被捅了两剑。
一剑捅在了肚子,一剑捅进了心脏。
我倒在地上,从缝隙里看到傅寒声通红的双眼,里面密密麻麻都是血丝。
我能感受到他在试图拼命解开绑住他的绳索,不过幸好我绑的紧他没能出来,也幸好我埋的严实他没被敌人发现。
敌人看我进气多出气少也就没再多管,掉头回去了。
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还拥有着奇异的本事,只当自己真的要死了。
随着血液缓缓从身体里流出,我还想着怕给傅寒声带来心理阴影。
不过我没死,第二天我在他的怀里给痛醒了。
到现在我还记得傅寒声那激动的样子,他手抖如筛,连抱我都不敢太用力。
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太好了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