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出现的却是一碗不太好闻的汤药。
沈玉书端着药，满脸凝重。
“阿云，你的身子......”
他话还没说完，我接过汤碗一股脑喝了下去。
对他扯出一个灿烂的笑：“放心吧，我没事的，你看，我脸上是不是好些了？”
沈玉书目光不敢离开我，直到见我并无大碍，才慢慢放下心来。
“是呀，阿云，你身子向来强悍，必不会有事。”
他说这话，像在安慰我，又像在安慰他自己。
直到他真正松下一口气，与同僚们谈笑时。
我突然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
众人惊到站起身来。
沈玉书手中的水杯跌落在地，碎成好几瓣。
他就像犯了错的孩童，僵在原地惊慌失措。
我擦了擦嘴唇，深情地望着沈玉书。
“玉书，你能靠近些吗？”
沈玉书恢复了些神智，将我搂进怀里。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笑道：“我这一生，为你试药无数，落下了许多病根。
“后来又为你以血饲蛊，救你昔日的情人。
“但我......”
我话还没说话，又是一大口血涌上喉咙。
沈玉书猩红着眼眶，牢牢抓住我抚在他脸上的手。
滚烫的泪珠一颗颗砸在我脸上。
系统的止痛药失去效果，腹部的剧烈疼痛拍打着我的神经。
生理性的眼泪不断涌上眼眶。
我流着泪，继续说：“但只要想着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让你成为一代神医，我都甘之如饴。”
沈玉书颤抖着，哽咽道：“阿云，别说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抓药，我一定能救活你的。”
他想起身，我牢牢拽住他的衣袖。
“玉书，别走。
“我能死在你怀里，为你而死。
“我已死无遗憾。”
我阖眼，沈玉书崩溃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