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有抑郁症,所以她可以要求有妇之夫和她举行婚礼。
可真侮辱那些真正得“抑郁症”的病人啊。
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这很不应该,这些人现在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值得我再为他们产生一丝一毫的情绪。
我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开心消消乐上。
宁渊在我旁边坐下,“卧室的衣柜里还有你的睡衣,什么时候来收拾?”
“丢了吧。”我漠然地答道。
宁渊紧绷着脸,沉默了会,接着道,“妍妍昨天哭了好久,问我妈妈是不是不要她了?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要不还是你去看看她吧。”
“没必要,她妈妈是周依依,不是我。”
宁渊敛下眼眸,神色不明地道,“存希,我承认婚礼的事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这一点我可以向你道歉,你别再闹脾气了,好好一个家都成什么样子了?”
“呵,”原来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的。
“宁渊,我重申一遍,我们即将离婚,请你不要再来找我说这些莫名其妙地话。”
宁渊拧着眉还打算说些什么。
这时科室的门从里面打开,陆明遥叼着一根棒棒糖走了出来,手搭在我肩膀上,“姐姐,我好了。”
“他是谁?”宁渊脸色黑如锅底,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陆明遥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大叔你是姐姐的前夫吧,比相片上老好多啊,我都没认出来。”
“噗嗤!”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虽然宁渊比我年长三岁,但是这张脸说一句面如冠玉也不为过,怎么也跟老扯不上关系。
陆明遥这小子,气人是有一手的。
眼看宁渊额头的青筋都要跳起来了,我急忙忍住笑,把陆明遥扯到身后。
“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呵,”宁渊忽然收起了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