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血就像水从她身体里很快流走,根本存不住,这种情况我们还是第一次见。”
那天,祁思年差点把病房拆了。
他不止一次哭着求我,别离开他。
“筝筝,我们去国外,我给你找最好医生,一定能治。”
七年了,祁思年功成名就,他能想做什么都轻而易举。
可是我根本不想见他,镯子碎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牵连了。
我的心死了。
“云筝,你看看我好不好,求你了,你振作起来,我不能没有你。”
“你别怕,我联系了医生,下周咱们就出国治疗。”
祁思年握着我的手,坐在床边。
我的身体早就烂透了破碎不堪,我努力睁开眼睛。
“不治了,治不好的,我跟正常人不一样。”
祁思年崩溃痛哭:“为什么不早说,云筝,你为什么总是逞强。”
我平静的说:“因为我不需要你了啊。”
“我早就不需要你的关心,还有陪伴。”
我说过我快死了,可是他不信。
他的生活时时刻刻围绕着林年年,那是他的命。
早在第四次救他,寿命用尽时,我就开始承受反噬的痛苦。
一夜夜翻来覆去疼的睡不着。
他担心林年年,想办法给她治病。
我身上青肿,渐渐消瘦,他都看不见。
祁思年握着我的手渐渐收紧,一滴泪砸在我手上。
“筝筝,是我需要你,我离不开你。”
我闭上眼睛,没再看他。
9、
祁思年其实不明白我为什么快死了。
我欠他一个解释,可是他没时间给我,我们一直没能坐下来平心静气的好好谈谈。
或许,他不命令我分寿命给林年年,没有打碎我的镯子,我还能陪他几年。
或许,我看不见他们暧昧,逾越兄妹的底线,我会走的慢些。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