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闭口不言,绝口不问。本宫且问你,你与太医私通,辱没了御赐的贞节牌坊,现在认证物证聚俱在,你可知罪!”
话音未落,莫恩卿便开始气急败坏声泪俱下地喊起冤来。
演戏谁不会?
我便也面上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
“皇后娘娘,臣妇冤枉!”
“娘娘有所不知,两日前这簪子便已丢失,我久寻不得,才报了官府。这事儿街邻四坊都知道的,眼下这簪子定然有假。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栽赃陷害!”
已经发生的,我自然可以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前因后果被我叙述得如此详尽,皇后也不是个瓷器摆件儿,自然开始怀疑真伪。
她抬眸看向莫恩卿,眼眉一挑:
“景妃,那太医的服制怎会出现在你的床榻?”
“娘娘明察呐,臣妇根本不认识什么太医。”
我矢口否认,毕竟前世,我确实和陆平翊私下没有交集。
可笑的是,却成了莫恩卿口中一对不知羞耻的奸夫淫妇。
莫恩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肿着通红的双眼看着我,哭哭啼啼道:“姐姐,我没想到,你为了脱罪竟想出这种借口,如今还要连累我。”
“姐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假装报官,只怕是早就料到这一天吧。姐姐你守着御赐的贞节牌坊,还做出如此有辱门楣的勾当,莫家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
莫恩卿义正言辞,一字一句控诉我的罪行,越说越愤慨,险些把我也说动了。
毕竟在她那里,我这个姐姐和太医私通,她是该如此伤心的。
我正欲辩驳,却被一道娇俏的声音打断。
“且慢,皇后娘娘,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了。”
愈妃缓步入殿,不慌不忙,笑着对皇后行了礼。
她与莫恩卿是同为妃位,又素来见莫恩卿不爽,自然是不会给莫恩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