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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山秋最好,今日断相思全文

溏虎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带着剩下的积蓄,搬到了青石巷中。并非我不想离开这片伤心之地,而是因为,我腹中的胎儿尚未稳固,经不得长途跋涉。大夫诊完脉后对我直言,这可能是此生我唯一的血脉。早年战场上伤了身子,即便后来遇上谢南舟调养几年,也元气大伤。男人最靠不住,孩子却是自己的。对这丝唯一的血缘,我格外看重。偏远的院落,我烧起小炉子煎药。烟火呛得人直咳嗽,好半天我才掌握火候。一边等药,一边拿起一旁的虎头鞋,想着隔壁王大婶教我的技巧,照猫画虎缝了起来。就是看了几眼,怎么也不像样子。等缝了半只歪歪扭扭的鞋头,想起药来,才发现早就煎糊了。我倒掉药渣,地上已经有了一堆药渣。出门重新拿药。隐约间,察觉到有人在窥探我。我拎着药包,重新绕道,却还是被那人追上,来不及躲,便眼前一...

主角:纪安然谢南舟   更新:2024-12-10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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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安然谢南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故山秋最好,今日断相思全文》,由网络作家“溏虎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带着剩下的积蓄,搬到了青石巷中。并非我不想离开这片伤心之地,而是因为,我腹中的胎儿尚未稳固,经不得长途跋涉。大夫诊完脉后对我直言,这可能是此生我唯一的血脉。早年战场上伤了身子,即便后来遇上谢南舟调养几年,也元气大伤。男人最靠不住,孩子却是自己的。对这丝唯一的血缘,我格外看重。偏远的院落,我烧起小炉子煎药。烟火呛得人直咳嗽,好半天我才掌握火候。一边等药,一边拿起一旁的虎头鞋,想着隔壁王大婶教我的技巧,照猫画虎缝了起来。就是看了几眼,怎么也不像样子。等缝了半只歪歪扭扭的鞋头,想起药来,才发现早就煎糊了。我倒掉药渣,地上已经有了一堆药渣。出门重新拿药。隐约间,察觉到有人在窥探我。我拎着药包,重新绕道,却还是被那人追上,来不及躲,便眼前一...

《故山秋最好,今日断相思全文》精彩片段

我带着剩下的积蓄,搬到了青石巷中。
并非我不想离开这片伤心之地,而是因为,我腹中的胎儿尚未稳固,经不得长途跋涉。
大夫诊完脉后对我直言,这可能是此生我唯一的血脉。
早年战场上伤了身子,即便后来遇上谢南舟调养几年,也元气大伤。
男人最靠不住,孩子却是自己的。
对这丝唯一的血缘,我格外看重。
偏远的院落,我烧起小炉子煎药。
烟火呛得人直咳嗽,好半天我才掌握火候。
一边等药,一边拿起一旁的虎头鞋,想着隔壁王大婶教我的技巧,照猫画虎缝了起来。
就是看了几眼,怎么也不像样子。
等缝了半只歪歪扭扭的鞋头,想起药来,才发现早就煎糊了。
我倒掉药渣,地上已经有了一堆药渣。
出门重新拿药。
隐约间,察觉到有人在窥探我。
我拎着药包,重新绕道,却还是被那人追上,来不及躲,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被捆绑在了柴房之中。
我的发丝冰凉,不住的往下渗水,但不等我反应,又是一盆凉水泼来。
“我倒是小瞧了你。”
一道柔声从前方传来,我甩开面上的水珠,看到叶茵。
“不仅没有离开清平城,还怀了,谢郎的孩子?”
她走近,蹲下身子,纤细的十指落在我的腹部上。
我声音低哑,“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我会带着孩子远远离开。”
“可是,我不信你。”叶茵撩开发丝,我看见她耳垂后有一个诡异的蛇形图腾。
“我们千辛万苦才在郎在一起,凭什么让你有了他的孩子?”
她眼中迸发出狠毒的光,手上端了一碗汤药。
我预感不祥,拼命挣扎。
然而两个老嬷嬷死死的按住了我。
眼看着那碗汤药被递到嘴边,我一个猛的暴起,挣脱开了两位嬷嬷,叶茵也随着这股动作倒地。
我向外奔去。
身后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抓住她。”
郡主府很宽,我没跑几步就遇到家仆。
小腹隐隐作痛,我却不敢停下,直到被逼到荷花池边。
“我看你往哪跑。”叶茵神情狠戾,带着一众家仆堵住我。
眼看着他们步步逼近,一道青衣身影在身后出现。
“阿茵。”
叶茵动作一僵,我眼中也迸发出光。
谢南舟眉头紧拧,“你这是做什么?”
叶茵双眸洇上泪水,“这疯女人跑到府中向我宣誓主权,还打伤了我,幸好……”
她举起手腕的擦伤。
谢南舟眼中染上心疼,握住她受伤的手腕,看向我,“既然你我已经说清,何必还要来伤害阿茵。”
我松开捂住小腹的手,“我无意打扰你们,放我出府。”
“她伤害了本郡主,还想出府,绝无可能。”叶茵怒目扫过我,随后看向谢南舟,“谢郎,你不会心软吧?”
我也紧盯着谢南舟。
只望他看在往日情分上,能帮我一马。
谢南舟眸光平静,“我与她既分开,自然再无关系。”
一时间,愤恨,失望,酸涩数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世界上的人是不是都如此,连自己承诺的誓言都能随意收回。
到最后,一丝情面都不留。
叶茵得意洋洋挑眉。
我看着淡漠的谢南舟,看着一圈虎视眈眈的家仆,看着嬷嬷小心端来的黑乎乎汤药。
我不再犹豫,纵身一跃,跳入荷花之中。
冰冷池水将我裹挟,然而盖不住腹中的疼痛。
我的手死死攥成拳头,拼命想抓住什么,只可惜什么也抓不住。
我没能看见,池塘上绽开一朵朵血花。
只隐约听见扑通一声,似乎有谁也跳下水来。
意识被痛楚吞没的前一刻,有一股力抓住了我的手。

我的夫君是个苗疆少年
为了让我相信他对我的爱
他给自己种下同心蛊
如果背叛我,就会忍受子蛊蚀心之痛
可我发现了书房藏起来的带血衣裳
原来他忍受夜夜噬心之痛,也要私会她人
我看见他拥着旁人,语气宠溺,“若不是你当年不肯与我在一起,我也不会娶她。”
同心蛊中的母蛊与子蛊无法远离,所以他笃定我不会离开他。
但我亲手剖开心脏,取出母蛊的那天。
他却疯了。
.
我在书房发现了夫君沾血的衣裳。
那衣裳放的隐蔽,显然是人有意藏起来的。
我回到房间,奇怪问他,“你受伤了吗?”
谢南舟诧异挑眉,“没有,为何这么说?”
他一双眸子澄澈干净。
我只好咽下疑问,随口说,“闻到你身上这么重的药香味。”
他眉头一松,露出浅笑,“许是近来医馆生意太好,沾染上的。”
说完他提起药箱,并嘱咐我道,“今夜有个重要病人要来问诊,你身子骨弱,就早些休息吧。”
我点点头。
他不放心的看了遍家里,这才匆匆出门。
好像一切如常。
他出门不久后,我换了身衣裳,悄悄跟了出去。
医馆人满为患,一切如常。
心头的异动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我正放下心来,准备离开。
一顶轿子抬进了医馆。
许久,没有出来。
我运功飞到屋檐一角。
透过院落中半敞的窗棂,我看到一个艳丽女子跨坐在我夫君腿上,神色娇嗔。
“天天对着那张老脸,你不厌烦吗?”
“这不是还有茵茵你吗?”
“那你什么时候娶我?”
“等我先把她打发走,莫委屈了你。”
谢南舟一缕发丝半垂,唇角的弧度让我有丝陌生。
他一旁的案台上,还放着我特意找人雕刻的一对泥人。
那女子衣裳半褪,轻轻一推,将人按倒在案台上,俯下身子。
随后暧昧的纠缠声传来。
那对泥人被挤下案台,摔得四分五裂。
我回去后,依然没有缓过神来。
谢南舟向我求亲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那天湖面雾霭朦胧。
他艳丽的眉眼夺目逼人,当着我的面吞下蛊虫。
“我谢南舟愿与北歌此生朝暮与共,行至天光。”
“无论生死,永不分离。”
“若有背叛,就用蛊虫让我不得好死。”
诺不轻信,人心易变的道理,我从七岁起就被耳提面命。
却还是心甘情愿踏入这场陷阱。
可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夜里灯火亮了很久。
门被轻轻推开。
谢南舟提着药箱,一身风霜。
他看见我时,眉宇微蹙,“还没休息?”
他进门,匆匆关掉半敞的窗户,“你受不得夜寒,又忘记关窗了。”
我躺在床上。
看着他熟练的摸了摸我的脚,见一片冰凉,又匆匆灌汤婆子,捂脚,掖被子。
我心下复杂。
等到他安定躺在床上。
我语气轻轻,“南舟,你想要个孩子吗?”
也许,他只是一时误入歧途。
若得知我们有孩子,便会断绝与那女子的关系。
这一刻的我,心甘情愿做一个愚蠢的妻子。
谢南舟面色稍沉,目光带着审视,“你想要孩子?”
我道,“只是说说,你不想吗?”
“北歌!”谢南舟眼眸漆黑,声音低沉,“我有你就够了,不需要什么孩子。”
“你的身子骨太弱,不适合要孩子。”
决绝的语气让我愣住,他并不想要孩子?
我侧过身去,遮住眼中的泪花。
身后只传来一声叹气。
天亮,我醒来时,谢南舟已经离开许久了。
他留下纸条,说是要采药,三日后归。
纸条下写着一行小篆。
“北歌,我并非不喜欢你我的孩子,只是太过担心你。你这几日睡眠不好,我特意调了安神香,这几日乖乖照顾好自己。”
我收起纸条,手不经意摸上小腹。

第三日,谢南舟没有如约而归。
他差人送信回来,为了一株草药,归期不定。
傍晚,小院落来了个不速之客。
我打开门,看见了那顶熟悉的轿子。
轿中人没有现身。
出面的,是一个穿戴华贵的嬷嬷。
“你就是谢郎君的外室?”
看着那人轻蔑的目光,我心下不舒服。
“我与谢南舟早已成婚,何来外室一说?”
“谢南舟?连谢郎君真名都不知道,也能叫成亲?”
那嬷嬷笑容轻蔑,又似乎带着一丝怜悯。
我扶住门框,“若有事,谢南舟回来自会告诉我。”
我正准备关上院门。
娇中传出声音。
“且慢。”
一张艳丽的脸从轿中露了出来。
“谢哥哥在与我父亲商议婚事,恐怕要后日才会回来。”
她气淡神闲走向我,身上的药香传来。
我一时间明白,那是谢南舟身上的味道。
一旁的嬷嬷犹豫,“郡主,你身份尊贵,就不用见这些乌糟人。”
叶茵挥手让嬷嬷退下,看向我,“那日缠绵,我瞧见你在偷看了。”
“实不相瞒,我和谢郎是青梅竹马,只是当年我不懂事,辜负了他的爱。”
“他失意落魄,来到清平镇,才遇见你。”
“其实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我。”
“如今我重新回到他身边,本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今日来,是想让你识趣,早些搬离,莫让谢哥哥为难。”
她手一抬,一张红色喜贴轻飘飘飞到我面前。
我捏住,打开,烫金的喜帖上写着两个人的名字。
谢沂南与叶茵。
那笔遒锋利的字迹,我在医书上见过无数次。
我合上喜贴,看向叶茵,“哪怕他有过妻子,你也不介意?”
叶茵笑容轻柔,动作间不经意露出脖上艳红的吻痕,“纪小姐,介意的应该是不被爱之人,谢郎对你与对我,自然是不同的。”
“为了婚事,他亲手写了一百零一封喜帖,说这样显得有诚意。”
“若是识趣,纪小姐还是尽早离开吧。”
离开前,她看我的眼神是掩抑的骄傲,“纪小姐身上的香味,挺特别的。”
随后,她们驾马车趾高气扬离开。
我闻了闻衣襟上的药气,在门口站了很久,任由黑夜将我吞噬。
我收起了谢南舟留给我的安神香。
次日天明,我带着安神香去了一家偏僻的药店询问。
大夫轻捻香粉,凑近鼻尖后闻了几息,冲我点头。
“的确有避孕之效。”
我带着剩余安神香离开,将他们撒在秦淮河中。
风一吹。
粉末飘散如烟,不知飞入何处。
我摸了摸小腹,后退一步。
静谧的秦淮河上渔灯渐灭。
我想起那日细雨初见。
谢南舟立于小舟上,自远水缓缓渡来,斗笠露出半边精致下颚,一抬头,与岸边捏着荷包的我目四目相对。
“这……这好像我的荷包。”
清朗的声音磕磕绊绊。
伴随他走近,春风夹携清淡药香飘至。
一如此刻,药香飘散风中。
谢南舟如叶茵所说,两天后归来了。
竹门推开,他左手提着糕点,右手拿着木盒,身后背着药框。
一如每次远行归来。
“娘子,我回来了。”
我已收拾好了东西,随着声音看向谢南舟。
看着空荡的院落,他先是一愣,随后紧抿薄唇,片刻,开口,“你……知道了?”
我背着包裹,用腰间的匕首划开他胸前的衣襟。
衣襟半敞后,我看着那道道伤痕。
是同心蛊留下的背叛我的证据。
他日日医馆忙碌,却是忍着噬心之痛,与他人私会。
男人的誓言,果真做不得数。
我擦干眼泪,迈步向外走去。
身后传来谢南舟沙哑的声音,“你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我停下脚步,顿了顿,开口,“那安神香中避孕的药粉,是你加的?”
安静片刻,空气中传出晦涩的声音。
“是。”
至此,我踏出门框。
名字都是假的,爱又怎会有真?
我就当那,与我拜堂,饮下交杯酒的夫君谢南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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