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爸妈肯定都误会了,南画连忙上前,不得不小声解释了一遍,“爸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就上次我去师父那,不小心差点掉下山谷,是他拉住了我,自己却掉下去摔伤了,他来云州治伤,没家人照顾,这不遇到我了,我就带他来咱家。”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盛若心连忙抓住南画看了一遍,见她确实没事才放心。
“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吗。”南画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表情。
盛若心和南玉山心早软了,对沈司幕客客气气感激不尽。
女儿的救命恩人,他们自然不能亏待。
“客气了。”
沈司幕微笑道。
晚上,用过简单的晚餐。
南画给盛若心南玉山沈司幕几个病号熬好药,又给南玉山行了针。
沈司幕一直默默地看着南画忙碌。
时不时的帮她一下。
南玉山和盛若心对他感激之外,竟然有了奇异的好感。
当晚,沈司幕睡不惯别人的房间,南画只得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自己跑去和南意挤一张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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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李全和值夜班的人交过班后,一起开着奔驰车往酒吧的方向赶去。
两人一想到可以到酒吧里调戏美女就全身充满了活力。
“新来不久的跳舞小妹叫百合的那个,真是火辣啊。”
“我喜欢那个唱歌的叫茉莉的,小巧玲珑,长得真是清纯,想让人咬一口。”
“你说南珩的相好是哪个?”
“管她哪个,只要南珩护的,我都要,哈哈,气死那小子。”
“南珩好像不在酒吧,听说去帝都学习去了。”
“不在正好,好好和那俩小妹儿玩玩。”
“哈哈。”
突然从后面窜出一辆西尔贝跑车,直接跑到两人的车前,猛地停下。
“咣当。”
奔驰撞上了西尔贝。
开车的李全懵了,妈呀,豪车呀。
完了。
赔不起。
西尔贝的车门打开,下来两个年轻的小伙子。
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那两人直接过来,把李全和李福拎了出来。
二话没说,乒乒乓乓地把两人狠揍了一顿。
直到把两人打得站不起来,躺在地上直吭吭,一个小青年才慢悠悠地开口:“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为什么打我?”李全倒在地上,怒道。
生平没吃过这样的亏。
“因为你惹了我们祖宗的小祖宗心头肉,又撞坏了老子我的车,老子很不爽,有气没地出,就想打你这个下等人一顿,怎么还不服气?”那年轻人口气轻狂又嚣张。
“是你先突然超车又突然停车的,错你们也有一半,况且撞坏了你的车,我们会赔。”李福面对比他神气嚣张的人,又比他豪太多,不是一个档次的,神气不起来了,语气蔫了吧唧。
“赔,你赔得起吗?”那年轻人冷笑一声,“老子的车七八千万,你赔得起吗?瘪孙。”
李福和李全彻底不说话了,在比他厉害的人面前,两人只是软蛋。
“滚,下次再欺负你大爷的小祖宗心尖尖,我们见你一次打你一顿。车子,我先开去修理,你们随后去交修理费,敢不去,腿给你打断。”那两个男子又狠踹了两人一脚,才开着车扬长而去。
这揍他的两人已经够嚣张了,两人的老祖宗又该有多嚣张。
问题是老祖宗的小祖宗心头肉是谁呀,他们调戏过的女人可不少。
李全和李福欲哭无泪,肝胆俱颤。
还要赔修车钱,这得要花多少钱啊。
今天本想去找那两小妞儿玩玩的,也玩不成了。
损失太大了。
西尔贝车里,年轻男子打了个电话:“爷,修理过了,嗯,就是软蛋两个,吓毁了,当然,车子撞坏了点,修车钱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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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不知为何,南画突然间睡不着了。
她悄悄地起身,给南意盖了盖被她蹬掉的薄被,出了门,往小花园里散步。
天色黑沉沉。
南画漫无目的地走着。
听到前面传来娇滴滴的声音:“我睡不着,人家夜里好怕怕的。“
南画听力敏锐,听出是成翠的声音。
她纳闷成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是和谁调情呢。
听得一个男子的调笑声:“宝贝,我这不是出来保护你了吗,二爷想死你了。”
南画差点咬了舌头,是南玉宝的声音。
难怪感觉这两人之间怪怪的。
她这小叔也真行,小婶怀孕了,他就和别的女人乱来。
“我怀孕了,你开心吗?”
成翠娇滴滴的声音。
南画捂住唇,卧,槽,什么情况?
好半天,没听到南玉宝的声音。
“宝宝,你怎么不说话。”
成翠紧张地问。
“我想想,你让我想想,这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你说如果在曼如怀孕前就有,还好办,可现在......这孩子是我的吗?”
南玉宝声音干涩又疑惑。
南画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个小叔是做了不想承认吗?
“你,你......”
成翠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南画不想再听下去了,都是些什么东西呀?
南家尽是一出出狗血的戏码。
闹吧,尽情地闹吧。
南画回到平房时,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影。
正是沈司幕。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站门口干什么?”
南画连忙走过去小声问。
“睡不着。”沈司幕低声道,也没问她半夜里跑哪去了。
“哦,是不是有蚊子,我忘记把蚊子给赶走了,蚊子认生,肯定只咬你。”南画连忙进屋要去赶蚊子。
“没有。”沈司幕拦住她,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看了她几秒,轻道,“你去睡吧,晃荡半夜不困吗,当心明天起不来。”
南画被他一说还真困了,哦了一声,含糊着说了句你也早点睡,钻进南意房间里补觉。
沈司幕见南画进了房间,伸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牛油果皮筋,唇角微微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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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餐厅。
南画一家去餐厅吃饭。
路上,南画悄悄和沈司幕说:“阿幕,我奶奶规矩多,你只管吃饭,不用理她。”
沈司幕嗯了一声。
一家人到了餐厅时,佣人们对多出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男子,都有点诧异。
但鉴于南画前几次对成翠的淫威,自然也不敢问什么。
等了一会儿,陆白梅和南玉山一家才姗姗来迟。
季曼如捧着根本看不出来的肚子,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南情小心地扶着她,就像扶着个皇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