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我干什么工作都有录屏的习惯。
资料的最终版是完整无误地打包发送到王扒皮手中的,至于所谓的事故。
估计是他沉迷于茶具,心压根不在工作上,自己搞错了,这才想找我这个替罪羊。
要不是先是有同事拽着我,后面又有云畔杀来,我早把证据甩他脸上了。
王扒皮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但我懒得看,我三下五除二把东西收拾好,带着表情发蒙的云畔往外走。
感应门自动打开,我回头,冲王扒皮说了最后一句话:
“记得n+1,要不然我去告你。”
这可是我的窝囊废,可得拿好了。
刚回到家,我把东西放下,云畔立马扑过来抱住我,哭得稀里哗啦的。
她说她还记得我那位同事的号码,突然想起来今天会闹出这事,急忙给他打了电话杀了上来。
没承想我自己能解决。
“唔唔唔,老公,唔唔唔,吓死我了,你自救成功了,呜呜。”
我揉着她的脑袋,“没事没事,事情解决了。”
云畔的眼泪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白痕,我忍不住在心里纳闷。
那个销售不是说这款粉底液是大牌吗,为什么一碰眼泪就泛白啊。
死骗子。
“你这次怎么这么有出息了,还自己想着辞职,我之前想跟你说但怕你不同意就没提过。”
我抓了抓脑袋,连连哄着她。
“不是你交代的吗?不能由着王扒皮压榨。”
谁知我话一出,云畔抱着我哭得更大声了。
等到她哭累了,脑袋一挪开,表情立马变得愤怒起来。
“我的妆怎么都掉了?这粉底液不是自称防水吗?”
她一副被欺骗的表情,我急忙宽慰她,“没事,再买新的。”
“死销售!那还是专柜呢。”
“就是。”
“还敢这么贵。”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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