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是猫吗,猫有九命。我在心里绝望的想着。
后来我知道,周聿把我送进来的,那时候我没有死,其实挺遗憾的。
因为后来我就舍不得死了。
脱离危险期,我就又回到了地下室,里面好像变了很多,小小的地下室基础设施挺齐全的,感觉我可以在里面度过余生。
在里面被锁了一年零三天,我每天干嘛呢,能干嘛!
我只能思索,把我脑海所有已知的反复咀嚼,推敲。
思索历史的长河里的细节,推敲着我知道的那些科学现象,假设,理论证明,数学证明。
还有想我能不能嫁给他,用我的一辈子去爱他,去赎罪。
虽然他现在对我很坏,但是他会不会像我想他一样想着我。
所以,我能凭借自己丰富的想象撑过那一年零3天的日子,该死的,我把哥哥当做了精神支柱,逃不了,忘不掉。
后来长大,思想慢慢变得成熟,我才知道门当户对的前提,那我这样无父无母的人,就不用了结婚啦。
我也不能对别人负责了。
除了一天给我送一次饭一次牛奶的阿姨,我没有见过任何人。想喝水,我可以在卫生间水龙头喝。
那个饭挺好吃的,应该是一天一顿的原因,我太饿了,总之我可期待了!
那是我无聊世界里唯一有色彩的美食。
长期没有阳光让我的皮肤十分苍白,像瓷器一样美好又易碎。
头发长到了腰间,还记得,我之前和沈锦文说,等头发长到了腰间,要当他的老婆。
沈锦文十分高兴,说要照顾我一辈子。
我好像只是睡了很久,我总是幻想着爸爸妈妈能来接我出去,总是幻想着这只是一场梦。
在睡梦中的我被一个少年踢醒了。我张开眼睛看着陌生的他,看着很久没见的沈少爷,我十分惊奇,仰头呆呆的看着他。
他长大了,15岁的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少年穿着春季校服,白色的运动鞋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