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下。
我可以理解她的选择。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里。
女人要争。
争父母的关注，争丈夫的宠爱，争其他女人羡慕嫉妒的目光。
正如我第一世，守着《女诫》一样。
从来都是恭顺温良。
无论怎样被家人忽视。
我还是凭借本能变得优秀，只为在家人回头看到我的时候。
不让他们失望。
在程娇被众星捧月的时候。
我羡慕她，但不嫉妒。
因为我不被允许。
在被程母逼着和周正断交的时候。
在花儿般的年纪被变态虐待致死的时候。
在听到他们用一句活该概括我一生里所有的无奈的时候。
我真傻。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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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尊重程娇的选择。
这也不是她的错。
我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笑话她。
23
所以我偷偷笑。
和周正一起笑。
24
宴会后，程父顺势留我在家多住几天。
每天对我嘘寒问暖。
顺便把我和周正的订婚提上日程。
几天功夫。
程父对我说的话就已经远远超过前两辈子加起来的。
程父是个沉默寡言的父亲。
哪怕是我曾受宠十年的第二世。
程父一个赞赏的眼神就足够让我拼命。
根本无须他多言。
瞅把他给惯的。
25
程母倒没像程父一样谄媚。
这几天多少有点躲我的意思。
少数正好遇到我的时候。
也会突然失手碰掉东西。
或者说话突然磕磕巴巴、语无伦次。
这是什么新型的表达歉疚的方式吗？
26
程功经常眼神复杂地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