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弱女子，不值得你这样做。”
“在我心中，你比整个边关都重要。”我低声说道，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靠在我肩头，泪水无声滑落。
2
天色将明，边城的寒意渐渐逼人。
城外的禁军大营，营火通明，士兵整齐列阵，气氛凝重得如同随时会爆发的雷鸣。
“将军，禁军已在五十里外扎营，预计明日黎明抵达城下。”副将匆匆进来，神情严肃。
我站在地图前，注视着上面标注的禁军位置，眉头微蹙。
“命令全城军队进入一级戒备，城门一律关闭，非我军不得靠近。”
“是！”副将抱拳退下。
清晨的庭院中，霜气微冷，花木间透着一片寂静。
苏清言穿着素色长袍，站在花圃前低头整理枝叶。
“你看上去很平静。”我走到她身后，声音低沉。
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若我慌乱，岂不是让他们得逞？”
我微微一笑，目光柔和下来：“我倒希望你能稍微担心一下。”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着我，目光中透着些许无奈。
“我担心你。”她低声道，“你扛得太多了。”
“我从来不是为了自己。”我轻轻握住她的手，“一切都是为了护你周全。”
日中时分，禁军的先头队伍出现在边城外。
“报告，将军！禁军派来使者，要求进城传旨。”哨兵禀报道。
我眯起眼，冷笑一声：“他们终于按捺不住了。”
“将军，要让使者入城吗？”副将低声问道。
“不必。”我抬手制止，“城门不开，旨意照听。”
城楼上，禁军使者站在城外，高声宣读圣旨。
“皇命在此，镇北将军萧戎速速交出逆犯苏清言，押解进京受审！”
使者的声音在寒风中传遍城下，城内百姓纷纷侧目，议论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