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狗蛋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秋招回村后,全家都破防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狗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晚,我缩在狭小的空间,望着缝缝补补的屋顶,陷入沉思。我真的很想看看,当我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的至亲究竟会怎样对待我。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被家里催着赶紧打扮打扮,说是等会要见人。大嫂劝我:“安安啊,你打扮得漂亮点,等会见着人了,多笑笑,嘴巴也甜一点,大嫂都是为你好。”我隐约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随后,我被带着来到堂前。里屋坐了不少人,爸妈坐在上座,而大哥举着手机依旧在直播。刚进门,迎面就走来一个打扮花哨的老妈子,笑着拉住我的手直夸:“这就是安安吧,长得真俊呢。”说完,朝身后的小伙子示意道:“阿虎,你说是吧。”那手,还在我手背上不断地摩擦,让我一阵恶寒。我暗暗地抽出自己的手,看向那个被唤作阿虎的小伙子。只见他年纪不大,看起来还很稚嫩。...
《我秋招回村后,全家都破防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当晚,我缩在狭小的空间,望着缝缝补补的屋顶,陷入沉思。
我真的很想看看,当我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的至亲究竟会怎样对待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被家里催着赶紧打扮打扮,说是等会要见人。
大嫂劝我:“安安啊,你打扮得漂亮点,等会见着人了,多笑笑,嘴巴也甜一点,大嫂都是为你好。”
我隐约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
随后,我被带着来到堂前。
里屋坐了不少人,爸妈坐在上座,而大哥举着手机依旧在直播。
刚进门,迎面就走来一个打扮花哨的老妈子,笑着拉住我的手直夸:“这就是安安吧,长得真俊呢。”
说完,朝身后的小伙子示意道:“阿虎,你说是吧。”
那手,还在我手背上不断地摩擦,让我一阵恶寒。
我暗暗地抽出自己的手,看向那个被唤作阿虎的小伙子。
只见他年纪不大,看起来还很稚嫩。
可出口却很伤人:“花嫂,这模样是俊,就是太瘦了,干活没力气。”
“而且,我听说她是大学生,俺家可养不起啊。”
当下,爸妈的脸黑了一分。
阿虎走后,又来了几个不同年龄层次,高矮胖瘦各不一的男子,可都没看上我。
不是嫌弃我屁股小,不好生养。
就是嫌弃我年纪大了,没有市场了。
还有说我绷着个脸,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
我就像一件待售的商品,被人品头论足了一整天。
而大哥也开了一天直播,看了一天戏。
下播前,他还和直播间的粉丝吐槽:“兄弟们,你们看,大学生也不过如此,工作么找不到,嫁又嫁不出去。”
言语间,丝毫没有顾及我们的兄妹之情。
我指着大哥斥责道:“拍我的视频搞直播,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还有你们想让我嫁人,你们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憋了一日,我终于问出那句话。
大哥不认输地反驳我:“怎么,窝里横是吧,有本事你去外面赚钱啊。”
“出去几年,真当是城里的小姑娘了,瞧你把自己给金贵的。”
“给我的直播间贡献点素材,还委屈你了?”
“你这个大学生,也就这么点用了。”
“可以啊,把我这几年寄回来的钱还我,我现在就走,是死是活,再也不回来。”
“什么钱,没见过,找爸要去,别找我。”
尽管八年未回家,但是每年,我都会给家里打钱。
不是没想过回来,但是放假兼职更好赚钱,还可以省下来回路钱。
听我这样说,爸爸彻底没了好脸色:“我们养你这么大,还做不了你的主了?”
“怎么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
“既然这样,你回来干什么。”
“外面混不下去了,回来就嫁人,有什么问题。”
“我们辛苦帮你张罗,还是我们的不是了。”
“一整天都没个笑脸,跟谁欠你的似的。”
他越说越气,顺带着连我妈也被波及道:“看你生的好女儿,嫁不出去的赔钱货。”
话还没说完,一脚就踹在了妈妈的小腿肚子上。
妈妈“哎哟”叫了一声,弯着腰哭诉:“作孽啊,你说你回来干什么,还不如死在外面来得干净。”
大嫂皱着眉,扶起我妈:“安安,你少说几句。”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就说了两句话,多了吗?
“实在不行,就做等郎妹,总能嫁出去的。”
我妈突然站起来,拍着双手说:“对,等郎妹,我怎么把这茬忘记了。”
“我这就给村长打电话。”
读博以来,我一直有随身带录音笔的习惯,以便平时研讨或者听讲座时可以记录下来,温故知新。
回村以后,我依旧随身带着录音笔。
所以当我这个大学生,在堂前被人挑三拣四的时候,我知道家里不会轻易放弃。
我偷偷按下了录音键。
于是,我将录音上传网上,趁着热度,全家刻薄的声音,都被吃瓜的网友听到了。
更甚至于,无数大学生都破防了。
“这里一个大学生,轻轻地碎了。”
“破防了家人们,我就没找到工作,嘤嘤嘤。”
“我也是小县城出来的,寒窗苦读十几年,找不到工作是我不够努力吗?”
“逼婚的事,主播是只字未提,把网友当枪使呗。”
“特地去搜了等郎妹,简直是畸形婚俗,把我们女生都当什么了,坚决抵制。”
一下子,大哥视频热度,空前绝后。
当然是被骂的。
这下好了,大哥立马老实了,连夜注销了自己的账号。
但显然,大家并不打算放过他。
主播们纷纷继续追大哥的热度,有的人深恶痛绝,打着行侠仗义的名号,举着喇叭去我家声讨。
而有的人甚至于找到村里去,走访乡里乡亲,还找到村长那,了解等郎妹这一恶习。
村长迫于无奈,出面道歉:“各位,关于村里等郎妹的习俗,是老祖宗留下来的。
我们这些年也是不常有这种婚假了,除非是家庭特别困难的,也能通过这种方式成家。
大家放心,我们绝没有强迫任何人,每个做等郎妹的都是自愿的,不信,你们去问老林头家的媳妇,她就是等郎妹嫁过来的。”
子弹又飞到了我家。
家门口围了不少人,但始终没人露面。
直到有人骂骂咧咧地,从人群后挤了上来。
直播镜头对准来人,只见那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震天响:“俺叫王二狗,和大林媳妇一个村的。
他家太黑心了,明明答应把他家那个大学生嫁给俺,还收了俺的礼钱,现在可倒好,几天过去了,连个屁都没声响。
听俺隔壁老嫂子说,俺老婆跑了,俺这不得找他们家要个说法。”
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那他不就是录音里说的,那个打死老婆的人嘛。”
“嘘,小声点,别被听到了。”
王二狗见众人自顾自地议论,也不理他,就开始拼命踹门:“老林家的,你们给老子滚出来,再不出来,别怪老子不客气。”
屋内,半天没有动静。
王二狗急了,脚下更加用力。
其余人也只看戏,不去劝他,甚至有些希望,他能将门踹开了。
我家的门,本就是搭着栓子的木门,被这样踹,没几下就开了。
王二狗带头冲了进去,一下子就找到了我大哥。
大哥抱着头四窜求饶:“王哥,别打了,哎哟,哎哟。”
“我们也是被骗了,谁知道那死丫头竟然跑了。”
“那你们把礼金还给老子。”
王二狗暂时停下打骂,向大哥伸手讨要。
大哥心虚地望了王二狗一眼,又望了围着的吃瓜群众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声。
王二狗没好气地吼道:“听不见,没吃饭啊。”
大哥一哆嗦,闭着眼睛摆烂地回道:“礼钱赔给乡里了。”
“王哥,听我解释,都是那个死丫头,他放了家里的畜生,把乡亲的地都弄坏了,村长带着大家伙来讨要赔偿,我们也不敢不给啊。”
“你放心,这钱,我一定还。”
王二狗阴恻恻地说道:“行啊,但是老子可不能这样被欺负了,传出去,老子面子都没了。”
“钱后面还,可利息,得现在收。”
说罢,他抄起手边的扁担,开始使命地往大哥身上招呼。
大哥闪避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下。
顿时,有血渍从衣服表面处渗出来。
画面有些残暴血腥,直播到这也不得不结束。
下播前,我看到评论区刷屏:“爽。”
“还记得我娘家的那个王二狗吗,他不是缺老婆嘛。”
“前几天我回娘家,就听说谁嫁给他,就出一万块彩礼。”
王二狗,我听说过一点,是大嫂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名声臭得隔几个村都有所耳闻。
他先前是有个老婆的,但是婚后没多久就死了。
我不可置信地问她:“你忘了王二狗之前的老婆是怎么死的吗?”
大嫂亲口和我说过,对外他老婆是病死的,其实村里都知道,他老婆是被活活打死的。
大嫂尴尬地低头,语气中带着心虚:“或许人家已经改了。”
此时,爸妈也附和道:“就这么办,明天就去找王家谈婚事。”
我连声拒绝,直言他们疯了,刚转身就被我爸拦住去路:“我就知道你不老实。”
“儿子,绳子拿来,把你妹绑了关柴房。”
“等我们明天和王家谈好婚事,过了礼,就把你妹送到王家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哥大嫂带着爸妈就兴冲冲地出门,往王二狗家跑,生怕慢了一步,我就真的要赖在家里嫁不出去了。
许是觉得,瘦弱的我被捆绑着,根本逃不出去,他们没想着留下一个人来看着我。
当然,他们也不曾考虑过,要给我留些吃食。
可他们到底小瞧了我,这些年我打过许多工,其中便有在特警队做志愿者的经历。
麻绳脱困,对我来说,也不是难事,只是需要费点时间。
等我解开麻绳,我就拎着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
离开前,我送了全家一份大礼。
我放走了家里所有的家禽牲畜,什么猪啊,鸡啊,鸭呀,全都送它们自由。
出圈的家畜,四下分散逃窜,看见田地便窜了进去,将乡亲们的田地踩了个遍。
“哎,谁家的猪,怎么都跑到我家地里来了。
哎哟,我刚撒上的禾苗呀。”
“该死的鸡,快放开我的菜,滚开。
这吃成这样,我还怎么卖呀。”
我最后看了一眼鸡飞狗跳的村头,一扫连日来的低气压,坐上返校的火车。
路上,我接到大哥打来的电话:“死丫头,你跑哪里去了,你看你干的好事。”
电话那头很吵,能听到爸妈在和村民掰扯着什么事情。
而大哥在电话那头继续骂骂咧咧的,细数我的罪状。
“林安安,你把家里的畜生都放跑了,害老子费了好大劲才抓回来几只。”
“现在好了,乡里都来我家要赔偿,我们哪里有钱赔啊,你赶紧打钱过来。”
“自己没有就找人去借,去想办法,你总不会看着你全家死吧。”
“还有王二狗家已经谈好了,礼也过好了,你拿着钱赶紧滚回来。”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说完,便挂了电话,长舒一口气。
回到城里的第一件事,我便将彩票收好,着手办理入职手续。
可我到底低估了大哥的无赖程度。
他开始在直播间点名道姓,说我是养表不熟的白眼狼,忘恩负义。
“常年在外的大学生,找不到工作就回来啃老,吃家里喝家里还闯祸,可怜年迈父母一把年纪还要为这个倒霉妹妹操心背锅。”
话题自带热度,原本观看人数寥寥无几的直播间,观看人数破万,并且还在不断上升。
与我相熟的同学老师给我发来视频,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甚至于新入职学校的教务处老师也发来信息,字里行间流露着,这事继续发酵的话,对个人对学校形象不好,解决不好的话也只能和我解约。
我看着屏幕前,大哥不断哭诉他们的惨痛经历,却只字未提我曾经寄回去的钱,更没说他们将我绑在柴房逼我做等郎妹的事了。
行行行,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要热度是吧,这么点怎么够。
说着,他便伸手想要拽我,却被我躲开。
他一下子没有了支撑点,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看着地上狼狈的他:“是谁让你来找我,又是谁让你去外面挥霍?
是我吗?”
“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你去夜总会挥霍充老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能不能一口气拿出十万块。”
“想当初你们要把我卖给王二狗做等郎妹,也只收了一万块。”
“十万块,可以卖十个我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告诉他,给他两条路选择。
“要么老老实实回村,和爸妈住一起,这辈子再不来找我,那么我便每月往家里打生活费,尽我最后一份做女儿做妹妹的责任。”
“如果你非要耍赖,那我现在就走,找一个新的城市重新生活,我倒要看看,你双腿废了爸妈年纪又大了,还能不能找到我。”
一瞬间,他摸着自己没有知觉的双腿,沉默了。
“我只给你半小时考虑时间。”
我催促道。
后来,我包了辆长途,将大哥托运了回去。
几天后,爸妈用大哥的手机给我打来电话。
两人在电话那头,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先抢后地指责我,没有照顾好大哥,还送了个累赘回家给他们。
我毫不客气地反问道:“大哥知道你们觉得他是累赘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
随后,我继续说道:“他变成这样,难道你们没有责任吗?”
“当初逼着我结婚,你们对我没有愧疚感,所以大哥要来城里找我麻烦,你们也纵容他。”
“是不是对你们有利的,才是好儿女。
没用的,就都被你们一脚踢开。”
电话那头不赞同地否定:“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好歹,我们是生你养你的亲生父母,你总不会不管我们吧。”
我将直接的决定全盘托出:“我和村长已经打好招呼,村里不会再为难你们,每个月,我也会寄钱给你们。”
“但是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这是我唯一的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一分钱都没有。”
“如果你们不死心想来找我,到时候大家闹崩了,我可不能保证,你们的结局会比大哥这样,好到哪里去。”
“大不了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
过了许久,就在我想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爸爸不耐烦地声音响起:“行行行,你记得打钱啊。”
我冷笑着挂断电话,自始至终,他们都没问我一句,好不好。
一切正式重新开始。
我在新学校转了正,而我的等郎妹科教讲座也受到了广泛的关注。
不少妇女组织联合起来,前往各个大山里的小县城,小村庄,向当地的村民普及正常的婚恋关系,呼吁大家取消一切畸形的婚姻糟粕。
而当初在燕市大学遇到的同乡,也加入其中。
她每到一处,都会给我发来信息,与和我分享他们的可喜成果。
“安安姐,我感觉我现在做的事情,能够帮助大山里的女性,可有意义了。
真希望有更多女性崛起,去体会属于她们自己的精彩人生。”
就这样,我们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
而父母和大哥那边,也正如我们当初约定的那样,再也没有来找过我。
后来,我拿出那张被我捏得皱巴巴的彩票,愣愣地看了许久。
最终,我将彩票兑换后,存了400万银行大额定期,剩下的100万,以匿名的形式赞助给他们的组织。
我希望他们能够去到更远的地方,进到更深的大山里,指引更多妇女前进的方向。
很快迎来了第二年秋招,又是一大波毕业生海投简历,拼了命找工作的时候到了。
而我们学校,刚好是今年的秋招点。
我作为新秋招入职的教师,受邀向各位毕业应届生们宣讲。
宣讲会上,一个学生问我:“林老师,我是今年的应届本科毕业生,也很迷惘。”
“现在的大学生是真的不值钱了吗?”
“满地都是大学生的时代,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我思索了片刻,回道。
“不要轻言放弃,更不要妄自菲薄,除了你自己,没有人可以否定你。”
“当你迷茫的时候,不妨停下脚步想一想,自己的优势和长处,想一想对工作接受度的天花板和短板,试着拓宽自己的求职视野,试试专业外的工作,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趁着流量正好,我连夜赶制了一期等郎妹科教视频,宗旨便是希望哪怕是山里的小县城,也能够摒弃这种畸形的婚恋陋习。
考虑到我身份的敏感度,也考虑到怕被村里找到我的位置,我将视频发给学校教务处老师,请求以学校的名义发布科教视频。
教务处老师看了我的视频,赞许了我的想法,直言会尽快审核后发布。
视频一经发出,便引起网络热议。
“官方出品,必为精品,支持。”
“一看就是有人性有情怀的大学,今年女儿报志愿,就选这个大学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等郎妹这种说法,真是对女性的不尊重。”
大哥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刚接受了京市大学的讲座授课邀请。
大哥一扫先前嚣张的嘴脸:“安安,你在哪,我们来找你。”
“这村里是真的待不下去了,大家伙都没个好脸色,明里暗里给我们家穿小鞋。”
“最可恨的是那个王二狗,果真是不讲理的泼皮无赖,不就欠他一点钱,又不是不还了,把我们家逼成这样。”
逼成怎样?
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关心。
我冷漠地回道:“大哥,我有事要忙,你要是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就挂了。”
“林安安,你急什么?
不就说了你几句,至于记我这么久吗?”
“行,你对我有意见,那爸妈呢,他们生你养你,你也不管他们了是吧。”
“你要是还有良心……”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陷入沉思。
第二天,我便坐上了飞往京市的飞机。
出发前,我去了趟银行,将我卡里所有的活期存款都取了出来,只留了一万块留用。
共计十万出头,都是我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这些钱,对大山的父母来说,用个几年,足够了。
我把它们寄回老家,就当还了爸妈的恩情。
在京市的演讲很顺利,我也遇到了不少文学大佬,与他们进行思维碰撞,收益颇深。
而等郎妹的科教讲座,也在各个大学内引起关注,不少大学都抛来橄榄枝,邀请我前去讲座。
于是,我开始了自己的大学巡演,直至我在燕市大学遇见了我的老乡。
她十来岁便出来打工,曾经也差点被劝着去做等郎妹,后来她也跑了,和我一样。
她笑着对我比了比大拇指:“安安姐,你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只是我能力不够,幸好还有你。”
“有人发声,我们这些大山里的女人才有救。”
说着,她和我道起了我家的一些事:“你家在村里是越来越难过了。”
见我惊讶地望着她,她问道:“你不知道吗?”
后来,她和我说:“那个王二狗,你还记得吗?”
“你家不是欠了人家过礼钱吗,这个王痞子就天天来你家闹,追着你大哥满院子跑,还拉着你大嫂进了房间,你爸妈哪敢去栏,躲在房子里不出来。”
“人下手也没个轻重,你大哥旧伤加新伤,那腿哦,硬生生地拖成瘸子了。”
“可尽管这样,王二狗也没打算放过你哥。
后来实在没法了,你哥便把你大嫂抵给王二狗了,王二狗这才消停了。”
分别前,她提醒我小心些,我家一直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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