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吕绫骆惊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神明小娇妻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条蠢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哎哎,大晚上,你自己回去,咋还带个保镖呢?要是有山贼劫财劫色,那你可就是葬送了问鼎集团的花骨朵于万劫不复之地啊。”“还花朵?根都给你铲没。”骆惊舟阖上门,拎着她到了楼梯口:“我都说了我晚饭没吃。”“啊?你说了吗?”骆惊舟冷冷的看着她:她的屁话,自己每一句都记得,倒是自己,从头到尾只说了几句话,她连这几句话都不记得。“上车。”骆惊舟惜字如金的将她扔在副驾驶车门外,见她转身要逃,微微仰首:“你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这个月绩效全部扣光!”“好,本靓仔只有今天一次,只有今天一次为了你资本主义总编的五斗米折腰,但是骆惊舟你记住,下次,下下次,你要是再敢用绩效威胁我——”骆惊舟平静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下一句到底能说出什么震撼人心的话来。“本...
《豪门神明小娇妻 番外》精彩片段
“哎哎哎,大晚上,你自己回去,咋还带个保镖呢?要是有山贼劫财劫色,那你可就是葬送了问鼎集团的花骨朵于万劫不复之地啊。”
“还花朵?根都给你铲没。”骆惊舟阖上门,拎着她到了楼梯口:“我都说了我晚饭没吃。”
“啊?你说了吗?”
骆惊舟冷冷的看着她:她的屁话,自己每一句都记得,倒是自己,从头到尾只说了几句话,她连这几句话都不记得。
“上车。”
骆惊舟惜字如金的将她扔在副驾驶车门外,见她转身要逃,微微仰首:“你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这个月绩效全部扣光!”
“好,本靓仔只有今天一次,只有今天一次为了你资本主义总编的五斗米折腰,但是骆惊舟你记住,下次,下下次,你要是再敢用绩效威胁我——”
骆惊舟平静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下一句到底能说出什么震撼人心的话来。
“本靓仔还是会折腰的!”
鱼弯弯摸向后车把手,还没碰到,耳边却听道一声轻哼,颤颤收回手打开副驾驶车门钻了进去。
“总编好,总编今天辛苦了。”
骆惊舟轻叹一口气:工作再辛苦,总有千头万绪可琢磨,又哪儿比得上面对她辛苦。
鱼弯弯探头看见副驾驶上的肉松小贝:“哇,总编,你也买了跟我冰箱里同款的蛋糕哎——”
“那是我准备扔掉的。”
“嘿嘿,扔掉多浪费啊,总编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本着绿色环抱再循环的原则,大方帮你解决啦。”
尝了一口,鱼弯弯陡然神色一变:这个口味——
这个口味——!!
不敢置信的看着骆惊舟,放射出高考作文阅读理解、那鱼眼珠子里诡异的光芒。
“这这这这这这——这是那家生意超好、卖的超贵的蛋糕店里的!”
上次鱼弯弯特意下班排队,足足排了一个小时才买到了一份雪媚娘,当要买脏脏包、毛巾卷的时候早就卖完了,更别谈一出炉就卖了个精光的肉松小贝了,只得垂头丧气的回家。
第二天她跟一个女同事在一起抱怨过,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就吃到了梦寐以求的肉松小贝?
骆惊舟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想到自己一边满腹怒气的去找鱼弯弯,一边路过那家蛋糕店时还下来排队,而当鱼弯弯看到自己还老大不情愿?
看着吃的一脸激动的鱼弯弯,骆惊舟沉默不语:到底是谁身在福中不知福?
“总编,您知道么?虽然这几天没见到您,但是我对您的思念就跟生命一样,一刻也没有停息,所以我给您发了封邮件,以表我的相思之情。”
“我并没有收到你的邮件,你莫不是发错人了?”
“您确定吗?”
骆惊舟在路边停车打开邮箱仔仔细细阅览一番,最后平静的看向鱼弯弯。
鱼弯弯得意道:“没有吗?没有就对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真正的思念从不需要说出口。”
骆惊舟:“………”
将十个手指头都舔了一遍还没到,车身晃晃悠悠的蠕动,鱼弯弯心里纳闷:这骆惊舟平时开车跟马跳一样,只恐飞的太低,今天怎么开的跟猪叫一样,半天都不动?
“到了没有,大哥,你再不开快点我都要退休了。”
“瞧瞧我这充满智慧的眼神,总编你开车的岁月都磨灭了我当初的那双卡姿兰大眼。”
………
鱼弯弯问了骆惊舟几遍他都不透露目的地,想到刚刚又是被他从屋里拎走,鱼弯弯深感不妙:如果他要是有一天狂性大发,抢走自己辛辛苦苦存钱的银行卡怎么办?
不行不行,得把他手里的钥匙骗过来,再委婉点让他以后离自己远点。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刚刚吃了他的肉松小贝也没付钱。
“总编,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我现在有两套房子急需转手,分别是我的左心房和右心房。”
“有话快说。”
鱼弯弯估摸着骆惊舟的心情现在应该不错,准备先铺垫一下再引入话题,骆惊舟的声音却在头顶上响起:“你要是再‘常言道’,下个月的绩效你也别想要了。”
鱼弯弯颤了颤:“根据《合同法》第二百一十六条规定:出租人应当按照约定,将租货物交付承租人,并在租赁期间保持租货物符合约定的用途,承租人依法享有所属房间的权力,不容他人干预。”
闭眼等死的鱼弯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自己穷途末路、老马识途的那一刻,睁开捂脸手指头的缝隙,骆惊舟的声音却在此时传来。
“《合同法》第二百二十五条规定:出租人有权利以其意志拟定租赁协议,承租人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承租人如果有何异议,应当首先提交书面材料,获得出租人的认可,若不出示书面材料,则口说无凭。”
她叹口气自己都知道她要说几个标点符号,让他把钥匙还回去?没门。
“总编,你这样是不道德的。”
“不好意思,资本主义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恰逢此时,车停在了一家名叫“moondark”的西餐厅,鱼弯弯扒着车窗,见西餐厅内安静的很,忍不住低了低脑袋:又是资本主义,又是资本主义。
“你不出来么?嗯?——”
又是那样熟悉的拖长尾音上扬,声音低沉磁性。
骆惊舟站在背光处伸出手,四周清光四射,天空皎洁,四野无声,唯有路旁几株高大的合欢树,在此月升中天之际,清光从树间筛洒而下,地上阴影斑斓,而骆惊舟与月夜共澄清。
鱼弯弯忽然觉得这一幕场景该死的熟悉。
“总编?”
“嗯?”
骆惊舟见她犹犹豫豫的看着自己,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这样的对话以前是不是发生过?”
骆惊舟嘴角一勾,耳旁似乎有风吹香樟树的浓郁,有晚风带着栀子花与楝花的清香。
眼前的少女还是一个月前坐在长椅上仰视自己的少女,脸上带着复杂难喻的情绪,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她,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不是虚无缥缈的形体,不再是不可捉摸的叹息。
我想够一盏属于我自己的月亮,免她惊,免她恼,免她人生坎坷,免她无枝可栖。她也可以不美,也可以不好,但是只要她在我心上,我便深深地热爱这个并不美好的世界,也会越来越觉得未来可期。
昨夜寒蛰不住鸣。人悄悄,帘外月胧明。
西餐厅的花圃中有镶着金边的绛色的鸡爪菊、粉红色的碎瓣的绣球菊,紫的像葡萄的涧水,仿佛朱砂色的燕子的枫叶,披着桔红的黄的、黑的毛绒衫……
而静夜沉沉,浮光霭霭,未隔车窗,骆惊舟眼中只有她单薄的身影,
那个臭道士说的话没一句在点上,唯独那卦姻缘签,算的着实准确。
电话那边顶着鸡窝头朦朦胧胧听电话的谢析开始“嗯嗯”应着,听到“三围”时彻底凌乱了,实在没忍住爆出一句粗口:“老大,您确定吗?”而且特么骆惊舟八辈子没主动亲近过女人,什么时候居然这么有爱心,发展到给女人买衣服了?难道是这个月憋的时间太久产生了幻觉?
鱼弯弯也彻底凌乱了,结巴着:“那——那是给我的么——?”
“嗯。”
骆惊舟落座桌前,双臂环抱。
笔挺的西装充满了禁欲的气息,配上他光映照人、琳琅珠玉的俊颜,更是满蕴着令人疯狂的魅惑与亲近之意,微微上挑的眼尾浮泛着一丝温和的风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英挺的鼻梁、薄唇轻勾,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混合着天使的圣洁与撒旦的诱惑,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神姿风骨。
鱼弯弯微一恍神,连忙回转思绪,脸涨成一只油焖大虾。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刚才抱的那一下,难道还不清楚?”尾音上扬,“你的意思,似乎是在邀请我再试一次?”
鱼弯弯连忙摆手,身子微微后仰:早知道问鼎集团的面试这么变态,她还不如去扫厕所呢。
哎?她以前是不是也有过类似的想法?怎么这个想法来的这么自然而然呢?好像自己已经把工具、流程、地点、时间都安排好了的样子,就差员工持证上岗了。
有点奇怪的看着自己手心:她在S市的医院中醒来的猝不及防,脑子里空荡荡的,此前在人间的所有记忆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不是发生了一点意外,自己应该也不会到这里来的。
谢析探头探脑的进来时,在沙发上第一次看到了鱼弯弯,对方正一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上,骆惊舟正以前所未有的好心情的看着她,落地窗投进来的阳光打在地上,屋内一副岁月静好、与世无争的和谐景象。
谢析暗道今天的太阳肯定是忘记了自己升起的方向,不然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骆惊舟用这种眼神看女人,还是一个——握紧专卖店的纸袋:还是一个发育不良的小丫头片子。
“放下。”
谢析认命的放下纸袋,并十分“贴心”的关门,在关门的一瞬间炸毛:草率了,发票,发票,发票还在里面,要是不报销,那自己这小半个月的工资岂不就——
“换上。”
“我不!”
这很明显是职场潜规则。鱼弯弯内心愤愤:果然这个一来就对自己搂搂抱抱的斯文败类不是什么好鸟,居然还要自己玩转cosplay,所以这里面肯定是为了助兴的——
鱼弯弯内心千回百转,早已认定那个纸袋里的东西是很邪恶的衣服。
骆惊舟眯着眼看了她一会,拿起纸袋:“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换上,要么我帮你换。”让她穿着快到大腿根的毛线裙出去给那些人看,是骆惊舟绝对做不到的事情:笑话,他自己还没看够呢。
“我就不!”
在马克思主义哲学论中,矛盾无处不在,矛盾无时不有,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而矛盾解决方式是解决性质、发展状况、解决主体和其它具体条件不同的矛盾的方式。
其中大体可分为五类,其中第五类结合式:即矛盾在其运动过程中,产生出或人们自觉建立起适合于对立面之间相互促进、协调发展的形式。即矛盾的解决方法有:(1)一方克服另一方;(2)谐同运动;(3)矛盾双方同归于尽。
现在鱼弯弯决定即便是与骆惊舟同归于尽,也绝不让资本主义总编得逞!
哎?为什么“资本主义总编”这个词也这么自然的就跳到脑子里了?自己以前经常这么想吗?不会吧?不会吧?天底下能有多少“资本主义总编”啊,难道自己以前也遇到过比眼前这个还无耻的资本主义??
“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本靓仔绝不为任何资本主义折腰!这是靓仔的气节,也是民族的气节,梁启超曾说‘少年强则国强’,所以本靓仔强,则国强……”又屁话了几百字,只传达了一个“不”的意思。
她就算现在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面前,这屁话多的毛病还是没改掉。骆惊舟眼神却越来越危险,看了鱼弯弯足足一分钟之久,忽然大步离开座位,拎着纸袋迈开修长的双腿直逼鱼弯弯,鱼弯弯眼皮一跳,双腿一抖,转身就逃,却逃无可逃的束手就擒,缩在了沙发上。
“好汉饶命,虽然‘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可是好汉的气势实在太强,本靓仔今天就给你个面子,暂时低下靓仔高傲的头颅,先屈一小下下。”
见骆惊舟并无接下来的动作,只是站在自己面前,长吁一口气,又活泛起来:也对,天子犯法还和庶民同罪呢,即便他是问鼎集团面试的面试官,是资本主义,也是要承担后果的。
“以后有你‘屈’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现在先把衣服换上。”
鱼弯弯颤抖的接过纸袋:完了完了,万恶之源果然还是要沾染本靓仔高贵的灵魂了么?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骆惊舟,带着点讨好的:“那个——老总,能不能商量一下。”
这一声“老总”简直是俗的没边了,偏偏她说出来就跟夏天的沙冰一样清清甜甜。骆惊舟怡然自得的站定看着鱼弯弯,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说。”
“你看这样僵持下去对谁也没好处,是不是?”
那一个月,骆惊舟不在公司颓废消沉,损失的又岂止是几个亿?
骆惊舟也不点破,眼神暗示“有话快说。”
鱼弯弯咽了口口水:“所以咱们俩各退一步怎么样?”
“嗯?怎么退?”骆惊舟不退反进,往前反倒靠近了几分,见鱼弯弯挣扎着往后缩了缩,陡然双臂撑在沙发的靠背上,将鱼弯弯圈在面前,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诱惑的磁性:“你好像,已经无路可退了么——?”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咱们——”鱼弯弯近距离看骆惊舟的脸,才真的觉得什么叫凤鸣朝阳、辞藻绝丽,而仅仅是这八个字,也万不足以概括他的千分之一。而不知不觉中,“你”与“我”,已经变成了“咱们”。
骆惊舟注意到这一细微的变化心里好笑:看来欲擒故纵已经玩不下去了,下面的欲拒还迎什么时候开始?他心里充满了期待。
“咱们俩各退一步,你放弃你的坚持,我也不穿这个万恶之源。”其实鱼弯弯想说的是:咱们俩各退一步,我不做人了,你也别当狗了,又觉得这句话说出来估计自己今天就不能活着走出这间办公室,遂作罢。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很有道理。
“你管这个叫各退一步?嗯?”
骆惊舟头上排过黑线,陡然靠近,距离鱼弯弯的面孔只隔咫尺之距,清晰的看到她额头上细细密密的胎发,看到她在早阳拥抱下淡金色的汗毛,以及那一双,浸透了朝露的玫瑰色唇瓣:是唇膏的颜色么?
骆惊舟慢慢靠近:自己已经等了很久了,为什么这两个月这么漫长,为什么自己人生中没有任何一段时间的两个月,抵得上这两个月的时间?他不想再等了。
鱼弯弯在骆惊舟距离自己这么近时,脸憋红的几乎要滴出来,在他即将吻上自己时,忽然早上吃的油条混合着豆浆在肚子里发酵,肚子一胀,情不自禁的打了个绵长悠远又斗破苍穹的饱嗝:“嗝~——”
办公室外井然有序的主编、责编正在审稿,气氛紧张而宁静,却忽然这一声饱嗝从办公室传来,霎时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情不自禁的看向办公室:虽然已经被百叶帘遮挡了,但是那声饱嗝还是记忆犹新。
寒枝向月空余影,陨叶知时不待风。
宽阔的柏油路,华盖悬空如伞,阳光温温的酌倒,茂叶的梧桐树迎风招展、苍翠挺拔,撇下料峭的寒风吹酒,撇下岁老根弥的今夕何夕,飘逸有致、婆娑蝉嚣。
从天穹之巅俯视层林尽染的L市,树种虽繁,却围绕黄昏别馆的那一片梧桐篱落叶叶摩肩。
山头斜照,仗屦的老人携幼童,听着穿林的打叶声且叹且行,梧桐叶浓荫匝地,在主干道上方构筑了一道绿色长廊,蓬勃生长、万寿无疆。
“爷爷,爷爷,今天老师教了一首诗,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正——”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地狱万般皆是苦,有鬼得总编之偏爱是救赎。
——题记
鱼弯弯在一万年前独战群雄,于一众站着尿尿的男鬼中杀出一条血路,成为了天庭常驻地府的神职特派员,既享受着编制内的待遇,又坐拥了地府四分之一的江山。
其实如果比赛过程中能提供一粒花生米的话,她应当成为四帝之首,奈何其余三方鬼帝也只比狠人多一点,是个狼人,她只能暂时向威武屈下她铮铮的傲骨。而这一屈,就是一万年。
天庭缩减开支,地府裁员,所以鱼弯弯堂堂鬼帝,手下只有一个罗锅鬼和一个连话都说不全的结巴鬼,今天是新一拨鬼的头七,他们俩已经去收保护费了,鱼弯弯想使唤鬼又找不到,只得默默的带上了生死簿绕着地府转悠:离十八层地狱远点也好,鬼话听多了烧心。
抻着脑袋打量着生死簿上“骆惊舟,余寿一年,限一天内归案”一句,鱼弯弯心中暗道虽不知骆惊舟这厮是甚么鸟人,但是能让自己为了他亲自上一趟凡间:好小子,算你有种!
阳间有阳间的规矩,地府有地府的规矩,所以鱼弯弯下凡时遇到一个小小的问题:她选错了时间。
透明的手指在空气中划拉了一下子,鱼弯弯眉头紧锁:出门应该看看黄历的,鬼门关可不会一年打开两次欢迎你光临。
拖着晶莹剔透的身体来到L市,鱼弯弯觉着L市有点奇怪——不知是哪个总裁在哄小娇妻高兴,七架747,机翼拖着五彩斑斓的尾气,在天上极为猖狂的画了一个彩虹,鱼弯弯饶有兴趣的看了半晌:怪不得都想去当飞行员了,这不就等于总裁哄娇妻的全过程你还参与了。
“兄台,敢问这是哪位富豪新婚之喜啊?”
“这是国庆阅兵的开幕典礼,不然要是搁平常,只要这彩虹上没写名字,我都敢跟我新泡的妞说是我干的。”
看着天空中的七条抛物线,鱼弯弯沉默了一会儿:“敢问兄台,你知道骆惊舟住哪儿吗?”
那人乍然听到这个名字猛然一怔:“你顺着这条路往前直走,然后拐个弯。”
“拐个弯就能找到骆惊舟了吗?”
“不是,拐个弯那儿有个广场,这会儿人多,你到那儿去问问。”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骆惊舟那还不是随叫随到?
鱼弯弯坐在“问鼎集团”的烫金门牌上托腮凝视远方:草率了,今天国庆,地府都没鬼影,这人间又怎么可能会有鬼呢?正在纠结之时,但见从问鼎集团内推门而出一个身着洋装的女人,笑容满面的接电话。
“骆总——人家刚刚已经拿到表格了啦,现在给您送去么?”
鱼弯弯坐在门牌上还没反应过来,只这声娇滴滴的“骆总”,差点让已经是鬼的鱼弯弯再死一次。
“啊?托谢析送去?可是谢析做事人家不放心哎,还是人家亲自给您送去吧。哎呀,没什么不方便的,一点都不麻烦,您千万别跟我客气,还不好意思,您等着我啊,等着我,我这就来了。”
迫不及待的挂完电话,一会儿功夫便从停车场内开出一辆张扬十足的粉色minicooper,只是几个大甩尾便停在了一条梧桐大道上,车中人脸上扬着一丝必得的笑意。
“今天必须将你拿下。”
这个女人,要去找骆惊舟么?
鱼弯弯眨眨眼,轻飘飘的飞到她身旁: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你能将我带去收了骆惊舟的命,你真是个好人。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在这一个月里,骆惊舟仿佛真的遵守了那一声“嗯”的约定,开始不再跟她有任何交集,鱼弯弯心中还在想着怎么躲开与他的会面,却发现根本就不必要躲开,首先是工作的地点便隔了好几层,连员工电梯与高层专用电梯都是东西截然相反的方向,骆惊舟从来不去食堂吃饭,下班比她迟,上班比她早,要么在出差,要么就是在开会,各种饭局、酒局、球局……分身乏术,而鱼弯弯只需要对着电脑完成自己要做的工作就可以了。
人的缘分很难遇到,但是离散却是很容易的,就像鱼弯弯之前去天上见月老在姻缘树下理红线,理了十天半月只能理一根红线,但是扯断只要一眨眼的功夫就行了。
鱼弯弯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却丢去了最珍贵的心意,她笑着看着镜子有点莫名其妙:她难道不开心吗?开玩笑,她开心极了。
午休时童重锦神秘的走到鱼弯弯身边,拿着一盒肉松小贝,鱼弯弯三五下解决,童重锦吞吞吐吐了半天,鱼弯弯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说吧,你要我帮你啥忙?”
童重锦纠结了半天,见四周无人,脸色涨红小声的:“你,你能不能——不要喜欢谢析。”
哈??
鱼弯弯舔了一下嘴角的肉松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听到这话忍不住歪了歪脑袋:“你为什么会这么以为呢?”
童重锦隐蔽的指了指窗子那一抹鬼鬼祟祟的人影:“他每隔一个小时都会来看你,”带着点恳求:“我——给你很多肉松小贝,换,换他——”
鱼弯弯忍不住“噗嗤”一笑,忍不住摇手:“重锦,你相信我,我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喜欢他。”
童重锦眼中绽放出神采:“真的?”
“真的。”
鱼弯弯拍了拍胸口:“我喜欢的类型,不是他那样的。”
童重锦兴高采烈的顺了顺气,随口道:“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暖男型的?潇洒型的?还是痞痞坏坏的?或者是邪魅霸道的校草?”见鱼弯弯都没什么兴趣,眼珠一转:“还是像总编那样儒雅俊逸的总裁型的?”
鱼弯弯忽然义正言辞:“谁谁谁谁谁谁——谁喜欢他谁是小狗。”
童重锦摸了摸下巴:“好,谁喜欢他谁是小狗。”
见童重锦意味深长的表情,鱼弯弯心虚的低下头鼓起双腮。
谢析将录音笔从门缝中拿出来,莫名其妙的挠了挠脑袋:怎么今天他们俩的对话要以自己开头?看向童重锦时有点奇怪,难道她也想通过自己接近总编?
鱼弯弯好不容易捱过一个月的实习期转正了,拿到绩效奖时却傻了眼:正常员工的绩效奖等于考勤加上加班时间,外加奖金,鱼弯弯尽管实习期没有奖金,但是起码一个月的考勤还是不缺的吧?却她的绩效奖不仅被全部扣光,连基本工资都倒扣了大半,发到手里的,只有区区的五百块?!!
骆——惊——舟!!!
晚上八点,留在大楼里的员工已经不多了,鱼弯弯加班结束时,就想直奔骆惊舟办公室,一脚踢开他的大门,却没想到被符漱在电梯口拦了下来。
“嗨——弯弯美眉——”
鱼弯弯现在没空搭理他,径直无视他按下电梯按钮,却符漱忽然大胆的抓住她的小手,触之只觉得触感舒服到不可思议,忍不住露出飘飘欲仙的神情:“弯弯妹妹,连你的手,都这么令我心动,更何况我还没看到你的心呢?”
心?
呵呵——
鱼弯弯冷笑一声,正欲抽回手,却符漱死死拉住,甚至还有要十指相扣的意思。
“放开!”
“NONONO,弯弯妹妹,你这样可不乖哦,不能这么调皮的。”又将她的手攥紧,一步步靠近:“我知道弯弯妹妹你准备去哪儿。”
嗯?鱼弯弯费力的将自己的手抽回来的动作一顿:他怎么知道的?
“弯弯妹妹你太天真了,总编要管理整个问鼎集团,哪儿会关心你一个小小实习生的工资?但是我就不一样了。”
这句话话里有话,鱼弯弯忽然有点明白了:“我的工资报表是你做了手脚?”
“谁让我符漱在财务那里有熟人呢,弯弯,你想要回你的工资很简单,”符漱捋了捋他的油头,拿出他显摆了无数次、当众晃悠过的喜提小红的钥匙圈,“陪我吃一顿烛光晚餐。”
烛光——晚餐?
鱼弯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之前骆惊舟特地将自己薅到“moondark”的那次,如果忽略掉他将自己半路扔下的那一段,应该,也算吧?
见鱼弯弯不再挣扎,符漱眼前一亮,还以为自己有戏,当即再接再厉道:“弯弯妹妹你放心,我的副驾驶永远只为你保留,只要你跟我吃了这顿烛光晚餐,以后你每个月的工资都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鱼弯弯平静抬头:“那本来就是我每个月应该得到的工资。”
符漱无所谓的吹了吹口哨:“可是,现在你的工资,我说了算啊。”
鱼弯弯脸上的愤怒还没传达到眼底,一声电梯抵达的“叮”一声,在耳边响起,符漱看着愤愤不平的鱼弯弯,即便生气都可爱极了,忍不住伸手摸向她的脸,却伸出去的右手还没抵达,骤然被一只大手死死钳锢。
没有人见了那双手会不惊叹,甚至会出现将它们从骆惊舟身上摘下来,据为己有的念头。因为他修长的手指精致无比,白皙的手连女人都会嫉妒。但凡只要在他身边,第一秒,一定会为骆惊舟的容色震撼,其后便是骆惊舟的身形、姿态、气息,这双手,与他的面孔一样外展人前,好看的过分。
“哦?问鼎集团员工的工资你说了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项新的规定?”
骆惊舟如神兵天降般的出现在鱼弯弯的眼前,一把捏住他手腕上的经脉交接处,符漱龇牙咧嘴的扯着嗓子“疼疼疼疼——”
鱼弯弯几乎下意识的小跑到骆惊舟身后,符漱脸色扭曲的看着这一切,“喜提小红”的车钥匙落地,求饶道:“总编,总编,我刚刚开玩笑的,您别在意——”
骆惊舟乜斜着他的双眼、看向鱼弯弯时却还带了几分色心不改,冷笑一声,骤然松开他的手,惯性使然,符漱忍不住往后一个踉跄,捂着胳膊甩了甩:怎么好像脱臼了?
骆惊舟转身时见鱼弯弯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泪光,有些紧张的横抱起她跨进电梯。
电梯升起的刹那,符漱眼中放射出一抹狠厉的光芒。
将鱼弯弯放在沙发上,却见鱼弯弯眼中的泪意还未止歇,骆惊舟连忙仔细查看她的手腕,果然见她手腕处留下了几道红色的印子,明天必然要变成淤青:这是符漱刚才在强行拉着她,而她挣扎时留下的。
骆惊舟眼中闪过一道罕见的戾气,牵起她的手腕微微揉着,鱼弯弯却猝不及防的扑在他的怀里哭个不停。
骆惊舟吓了一跳:“是不是疼得厉害?”
“不是——”哭腔。
骆惊舟眉头紧皱不展,想到刚刚在办公室、听到谢析拿来录音笔中的内容,最后一句“谁喜欢他谁是小狗”时,嘴角狠狠一抽,当时还想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怕是最近日子过得太逍遥了,因此正欲下楼把她逮上来,却没想到正好见到那一幕,现在听着鱼弯弯委屈的哭声,他却暗恼自己为什么没有再早点下去。
“弯弯——”骆惊舟扳正她的肩膀,拭干她眼角的泪水,“告诉我。”
鱼弯弯还没哭够,想继续抱着他,却骆惊舟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坚持。
鱼弯弯小嘴一扁,忽然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骆惊舟吃痛不已,却没有抽回,而那咬合的力道却越来越轻,鱼弯弯抓着他的手:“你为什么不躲。”
“看见你,我就不躲了。”
“不要去五台山。”
这次声音是在自己侧前方发出的了,骆惊舟有点不甚满意的“哼”了一声:“你要一直跟着我么?”
“嗯。”鱼弯弯眨眨眼,见骆惊舟抬脚上了二楼。
骆惊舟想到要被一个女鬼跟满一年,微不可觉的眉头一跳:自己连那些正常女人都觉得不耐烦,更何况是一个女鬼?
今天来个恐怖如斯,明天来个倒吸一口凉气。
斗帝强者就是这么厉害。
静夜阑珊,骆惊舟躺在床上难以入眠,也不敢动作,似乎怕一个不小心压到那女鬼使得她提前索命,暗暗掏出手机,屏幕亮度调至最低,删掉山西五台山订好的机票,开始在谷歌上搜索“捉鬼的道观哪家强”。
“我看得到哦。”略带几分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出。
骆惊舟手一抖,手机顺势掉入垃圾桶,连带着定好的机票一起葬生鱼腹。
迪士尼在逃公主,北京在逃烤鸭;健身房在逃客户;东北在逃烤冷面,我骆惊舟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在逃女鬼的总编。
玉皇大帝,特别说明一下,这正是我担心的,如果这女鬼真的有朝一日要活吃了我,你千万要在她狂性大发前冲我开枪,再帮我把我电脑上的浏览历史删除干净。
以前不信仙,现在连鬼都出现了,管他三七二十八,骆惊舟自从接受现实后,感觉连带着自己的十二指肠都好像有点不适。
吕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会错意,以为骆惊舟特意请假陪她去医院尝到一点甜头,所以这几天没有烦他,可这个零点集团分公司收购一事迟迟没有定局又让他很不爽。
“骆总,企业规划部的人回来说零点集团期望再加一个亿。”谢析拿着一份报表和一份谈话记录,一边随着骆惊舟进入会议室,一边将所得到的消息整理好后告诉了骆惊舟。
“上次那方聆缈不是已经加过价了么?”
“也正是因为企业规划部的人答应的太爽快,所以给方聆缈一种错觉,让她觉得自己还有加价的余地。”
“董事会的人呢?”
“他们正在会议室等您过去。”
骆惊舟推门正欲入内,谢析提醒一声:“骆总,方聆缈也在里面。”
骆惊舟点点头,会议室内除了问鼎集团高层,连带着与问鼎集团有利益牵扯的、其他集团的股东也在场,显然骆惊舟最近几年大量扩展商业版图的动作,已经引起了多米诺反应。
骆惊舟俊美无俦的脸上不见丝毫涟漪,会议主持人正准备开口,零点集团一方却开始先发制人。
“attendezuninstant!”
说话者唤为白簪,是零点集团运营总监,方聆渺的助手,这句鸟语就像英语听力,只说给懂的人听。
白簪一丝不苟的短发,搭配职业装,妆容得体,皮色倒也很是白净,就是嘴唇太厚了点,她说了一句众人听不懂的鸟语打断了会议主持人的继续,目光放在了迟来的骆惊舟身上。
“你还别说,就这嘴皮上下两片,切切倒有一大碟子,菜市场上卤猪头肉的,要是遇到这厚度,估计做梦都得乐醒。”鱼弯弯飘在骆惊舟耳边嘀咕几句,骆惊舟忍住嘴角上弯。
“骆总,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于在场人没一个听得懂这句鸟语的情况下,场面有些沉寂,白簪直视骆惊舟,众集团股份代表人也翘首以盼着骆惊舟如何收局。
“白女士的法语发音很标准。”
鱼弯弯见骆惊舟一动不动,有心为他解围,模仿着骆惊舟的口气,骆惊舟颇有些诧异的抬了抬眉毛:现在当鬼还得会法语?遂气定神闲、镇定自若的圈起双臂,到底没有拒绝鱼弯弯的好意。
“你们地府的鬼法语也是必修课?”
“是啊,我还会说葡萄牙语,所以我决定以后跟你交流都用葡萄牙语,你想听吗?”
“说来听听。”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骆惊舟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旺盛的好奇心。
在这一瞬之间,白簪身旁戴墨镜的女人终于站起身来。
她的年纪不会超过二十七八:紧身的吊带显示她惊人的好身材,精心烫染成浅紫色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蓬松的刘海随着动作微微起伏,白皙无瑕的皮肤,配上那娇艳的红唇欲滴,使得她精致的五官如同会呼吸的洋娃娃,看的人心神荡漾。腰间露出的一截雪白和露膝的短裙又吸引人的眼球。这是一个拥有着甜美气质却十分有料的女人。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这个不错,这个x大。”
骆惊舟眉心一跳,忍不住咬牙切齿,“闭嘴”!
方聆渺已经站起身来了。
“Tu comprends le français?”
场面安静的很,骆惊舟挑了挑眉:咋没声了呢?
“你怎么不说话了?”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刚刚不是你让我闭嘴的吗?”
骆惊舟额头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那你现在说话行不行?”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你让我说话我就说话,那本靓仔岂不是很没面子?”
要不是这个女鬼没有实体,骆惊舟真的很想扒开她的脑浆子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那你想怎么样?”又顿了顿,咬牙切齿补充:“你下一句要是再敢以‘葡萄牙语’开头,你就死定了!”
男人真奇怪,翻脸跟翻书一样,刚才明明是你自己想听葡萄牙语的,现在又变?鱼弯弯坐在会议桌的中央肆无忌惮的翘着二郎腿,双手呈大字型张开不搭理他。
“你还在吗?”
鱼弯弯侧身支起左臂,撑着自己的脑袋,想了一会,决定放弃以葡萄牙语开头:“你猜我在不在?”
骆惊舟隐忍的:“你想怎么样?”
“上次那个橘子布丁——?”
“好,回去做,做大份的。”
“一份不够。”
“那你想怎么样?”
“起码要两大份。”
“成交,现在能说话了吗?”
……
这边你一言我一语,那边众人丝毫没想到千万的合同会以一份橘子布丁开头。
方聆渺问了一句话,见骆惊舟久久没有回复,因此又重复问了一遍,却这次听鱼弯弯中气十足的回了一句,差点没把自己送走。
这一声恍惚是近在眼前说的,方聆渺有点惊吓的拍了拍胸口,骆惊舟无言的抚了抚额。
回过神来的方聆渺因为这句话的内容面露微笑,转而平和入座。
“诸位抱歉,我们方小姐是在法国留学归来,因此还不是很适应阔别已久的中文,望各位海涵,骆总海涵。”
骆惊舟点头表示无碍,众集团股东见那方聆渺似乎对这个开头很是满意,也都对骆惊舟面露赞赏之色。
“哈哈,方小姐是少女俊杰,问鼎集团也是藏龙卧虎,二位相谈甚欢,私下,完全可以多聚聚么——”
方聆渺不点头也不摇头,撑着左肘看向骆惊舟,鱼弯弯侧身对她,撑着右肘看向她的胸口喃喃:“地府要是有这样的人间春色,估计人人都想赶着去投胎了。”
骆惊舟想再次想让鱼弯弯闭嘴,又怕后续要她开口,还得签更多不平等条约,只得忍着听她在耳边说了一大堆屁话。
“哎,后续你要是跟这个方小姐出去约会,我是一定要跟着的,我没有的东西,人家有,那就应该向人家学习是不是,同样,你缺少的东西人家有,你就应该向人家多请教请教才是。”
“记得给我问秘籍是什么,说不定我后天能补回来。”
“你要知道有句古话说得好‘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现在我就要业精于勤了,你哪儿能不给我这个机会呢?”
“我瞅你昨个儿柜子里那件骚里骚气的白西装不错,再在胸口插两根鸡毛,你领着这方小姐都能直奔民政局,连请司仪的钱都省了,一身兼二任,我他娘的真是个天才。”
……
鱼弯弯是可以使自己说话的声音只让骆惊舟一人听到的,所以当鱼弯弯在那边喋喋不休时,整个世界只有骆惊舟需要承受这份非人的痛苦。
白簪见骆惊舟脸色越来越不好,有些关切的:“骆总是不是身体不适?”
骆惊舟猛喝一大口水,却在一瞬间尝出这是那份“黑龙江”的雨后龙井,顿时脸色扭曲,视线投向透明玻璃之外,屈寄搓着手笑的一脸谄媚,显然在说“快夸我快夸我”,骆惊舟深吸一口气,咽下了那口南水北调的雨后龙井。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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