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气：“苏念，我承认以前我对不起你，但你这次做得太绝了。如果我们继续这样斗下去，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你错了。”我语气平静，“对我来说，这场斗争从一开始，就没有坏处。”
他不再伪装自己的语气，声音冷了几分：“苏念，你别忘了，我手里也有东西。你以为你现在掌握了一切，但如果我把那些东西抖出来，你觉得你还能站得住脚吗？”
我微微一笑，声音低柔却带着刺：“哦？那就试试看，看看是你手里的东西更有分量，还是我的东西加快一步送你去坐牢。”
电话那头，他终于彻底沉默了。我可以想象此刻他握着电话的手在微微发抖，那种被压制到极致的恼怒与无力，正是他一贯高高在上的姿态被击垮后的表现。
“苏念，我们真的要两败俱伤吗？”他最后低声说了一句，声音里透着一丝绝望。
“林景然，你从一开始就该明白，我们之间，不会有两败俱伤的结果。我赢了，你输得一败涂地，这才是结局。”我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在一旁。
不出意料的，林景然还是做了最后的挣扎。
8
几天后，我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邮件里附带了几份所谓的“黑料”，试图让我的信誉受到质疑。这些东西显然是他的手笔，但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他最后的一点无力反扑。我冷笑了一声，将这些内容转交给墨瑾处理。
“他还真是执着。”墨瑾在视频通话里低声笑了笑，“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安排好了。他的公司马上会收到一份更大的惊喜。”
事实证明，墨瑾从不说空话。
几天后，林景然被正式立案调查。
9
此时，沈晴也试图联系我。她的声音不再如以往那般自信而骄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克制的卑微。“苏念，我知道景然已经没救了，但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是他真正的帮凶。我愿意帮你，只要……只要你愿意给我留一点余地。”
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