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愉悦的源泉，而是一种深沉的解脱。对我而言，这不仅是对林景然的回击，也是对过去那个软弱无助的自己的终结。
晚些时候，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是助理打来的：“苏总，林氏集团的几位高管正在向调查组提交证词。他们好像要撇清关系，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林景然一个人身上。”
“很好。”我淡淡地回应，语气里没有丝毫起伏。
高管们的反水，是我早就预料到的结果。这些人本就是利益为先，一旦局势对他们不利，第一反应就是切割干净，以保全自己。他们的背叛不仅不会让我意外，反而会加速林景然的崩塌。
果然，第二天一早，我便收到消息，林景然所在的董事会宣布紧急召开会议，暂停他的职务，启动内部调查程序。几个小时后，他的律师团队也发出了声明，承认部分证据属实，但试图将责任推给公司其他部门。
媒体的追问越来越尖锐，而我知道，林景然已经被孤立了。他的高傲被撕裂，他的盟友被迫站在了对立面，而他的敌人，正冷眼看着他的挣扎。
晚上，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前，俯瞰着整座城市的灯火。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新的新闻推送：
“林氏集团前总裁林景然涉嫌经济犯罪，被立案调查！”
我将手机放下，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这场胜利，来得并不容易，但它却干净利落，彻底瓦解了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人。
7
林景然的电话，是在发布会后的一周打来的。
“苏念，我们谈谈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从未有过的疲惫。
我靠在办公桌前，目光冷冷地落在窗外，手指轻轻转动着钢笔，没有立即回答。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默，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们之间总还能留点情面，不是吗？”
我嗤笑了一声，终于开口：“情面？林总，您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我们之间还有这种东西？”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他的语气里多了一分无奈和低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