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嘟了嘟嘴,“夫人就是太过心善了。”
我笑了笑,心善吗。
我心早就死了,哪里还来的善。
冷气吹了进来,四周万籁俱静,只听见炭盆里噼啪作响的爆碳声。
我关上了窗,掩住了寒意。
薛玉儿走后,徐禹对我越发上心了 他会带带我去骑马,教我射箭。
我不会,他便耐心的教我。
他会告诉我如何上马,如何掌握平衡,如何让马急停。
如何用最巧的力道拉开弓。
练武场处种着大片的梅树,红艳艳的,好看极了。
他会折下一支放在我的鬓边, 他站在马下,仰头看着我,“疏词,你喜梅花吗。”
我把玩这那把花,“是喜的。”
他晒笑,目光向远处一瞥,“喜就好,那般花,最为配你了。”
半响,他又开了口,“疏词,我知我先前对不住你,但如今我已然明晓了,这世间,只有你是真心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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